:“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先收了起来,免得以后能用到。”
“萧爷当真是心细的很。”锦言Yin阳怪气的说道。
萧yin风看他一眼:“锦言是么?这样吧,明日你去找几个人去京城繁华之处散播消息,就说萧爷我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至于是什么宝贝,你自己编,越离谱越好。”
锦言无语。
苏澈道:“我们这是要将那贼引出来吗?”
萧yin风笑了一下,说道:“听说那贼玩够了的宝物会奉还,只是我们不知他什么时候来,这些日先让官兵把太师府守严实了,我先会会那贼。”
是了,就算玉蝴蝶会还回来,太师大人也不会放过他。
☆、玉蝴蝶三
放消息这事不着急,所以现在有两种捉玉蝴蝶的办法,一是守株待兔,等着玉蝴蝶自己找上门来。二是像萧yin风说的那样,引蛇出洞。
三人道了别,萧yin风凭着玉牌出了城。
锦言先一步转身离去,轻飘飘的说:“别看了,人都出城了。”
苏澈这才收回目光,跟在了锦言身后,她道:“你什么意思?”
锦言笑了一下,道:“你瞧见刚才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了吗?眼睛都直了,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
苏澈伸出手臂搭在锦言身上,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说道:“我就这么没出息了,师兄要怎样?”
“一个女孩子,勾肩搭背成什么样子?”锦言伸手拨开她的手臂。
苏澈不甘心,又搭了上去,还贱兮兮的笑道:“本姑娘见师兄长的甚是可口,就想没出息一回。”
空空的长街有微风拂过,一轮弯弯的月儿挂在天空中。
苏澈说完这句话,空气凝固了很久。
然后她就心虚的将胳膊撤了下去。
她师兄怕是要发飙了。
苏澈其实知道锦言的身份。
扬州锦绣山庄庄主锦若白之子,天生的少爷命。
八岁那年,舅舅要带她离开,锦言便要一起跟来。可是锦言的父母不允,锦言执拗,绝食三天,终是跟了来。
那时苏澈虽年幼,却对这件是记忆犹新。
那时她抓着锦言的手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了,由此便很害怕锦言也会像她的父母一样,睡着了,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那时锦言也年幼,说话耿直不带半点保留。
他说:“我要保护你,我不会离开你。”
锦言八岁,不知从何处听来,苏澈的父亲是他的叔叔锦慕害死的,苏澈的母亲也因此殉了情。
年幼的锦言,带着这个秘密,跟到了京城。
本以为顾容然会万般刁难,却不想他仍是他的良师益友,循循善诱,半丝半毫都不曾亏待他。
有一次冬天,锦言十五岁,已是一名长身玉立的少年。
他站在雪中,一夜。
心中的愧疚和那个秘密生出的盘错交缠的复杂感情随着年龄增长没有得到半丝半毫的释放和解救。
仿佛只有他不停的自虐甚至去死才能还清锦慕犯下的罪孽,唯独她,苏澈,她最不想伤害的人,被他最亲密的家人弄的遍体鳞伤。
那夜顾容然只拿了一柄折扇,和他说道:“锦言,和我打一架。”
结局很明显,他输了。
顾容然扶他起来,悠然道:“世间俗事,皆有因果,你知因果么?因是桃歌,锦慕喜欢桃歌,桃歌亏欠了锦慕五年的陪伴之情,所以苏叶言受了桃歌的情而死于锦慕手下,锦慕自缢自食其果已是报应。所以,因果报应便断送在锦慕这里吧。”
是了,顾容然让他明白,他不在他们那一代人恩怨情仇的范围内,饶是顾容然武功高强,也破不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何况年幼的他。
只是心中的结,怎是轻易一句话能解开的?
顾容然知道他性情执拗,便道:“假使你心中释怀不下,便留在澈儿身边,以长兄身份护她一世周全吧。”
他不明白为何是长兄。
顾容然苦笑:“因我不是一个好哥哥,害了桃子,便不想澈儿再重蹈覆辙。”所以,顾容然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郑重其事的说:“假使澈儿哪天眼瞎了看上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锦言,你就算杀了那个男人,也不要让澈儿跟了他。”
可阿澈喜欢了一个万里挑一,绝世无双的男子。
他又该如何呢?
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苏澈走在锦言身前,自知气氛不妙,便走快了一些,直至进了那条黑漆漆的巷子,锦言都一语不发。
苏澈转过头,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锦言靠近她两步,伸出手将她锁在墙壁上。
他看着一脸惊恐差异的苏澈,眼中竟生出一丝亮光,他道:“你不是想跟我没出息一回吗?”
苏澈靠在墙壁上,不解的看着锦言。
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