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每天看到提督,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苏顾作为知情人:“瑞鹤想要给我们创造机会……”
翔鹤说:“不知道和她说过多少遍了,还来这一套,这个笨蛋妹妹。”
“好妹妹……”苏顾说着,他突然笑起来。
翔鹤问:“提督你突然笑什么?”
“其实这一次烟火大会,瑞鹤早就找到我……”苏顾说,“嗯,翔鹤你知道她为了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吗?”
“我不知道……反正,肯定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亲密无间的两姐妹,平时无话不谈。瑞鹤有给翔鹤说过,成为婚舰、人妻是一种什么体验。翔鹤想到了什么,脸上不由自主泛起一丝红晕。
翔鹤小声说:“提督真是色狼。”
“是瑞鹤,不关我的事情……”苏顾说,“我无辜。”
翔鹤说:“我不信,提督就是。”
“好吧,是。”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孩子跑跑跳跳的吵闹声、行人的说话声、小摊贩的吆喝声,人声鼎沸。由于事先把设卡拦住车辆,鸣笛声是没有了。街道边的河没有设卡,有竹排、乌篷船、游艇、游轮,汽笛声不少。
尽管是夏天,天黑得晚,到这个点,天色也完全黑下来了。路灯像是倒扣的茶杯,洒下鹅黄色的光,悬挂在楼上、藏在树中、摆在路边红的绿的黄的霓虹早就亮起来。
苏顾从怀中掏出怀表,看看时间:“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川秀的烟火大会从八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九点结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只要愿意,镇守府可以通过影响力,轻松得到一些有利于观赏烟火大会的位置,河边的餐厅、高楼或者游轮,可是那样没有意思。肯定有人在河堤边占好位置,摆上垫子又放好零食,等到时间只要过去就好了,苏顾看向翔鹤:“我们走走?”
“嗯。”
“不要又走丢了。”苏顾再一次,朝着翔鹤伸出手。
翔鹤迟疑着,把手放在苏顾的手上。
苏顾说:“走了。”
翔鹤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作为路痴实在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要在人多热闹的地方,经常迷路,妹妹瑞鹤每一次抱怨之后便像是今天这样拉起自己的手,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呢。
一边走,两人随意聊天。
“说真的,我一直想不通,翔鹤为什么是路痴呢?”
翔鹤说:“我也不知道。”
“在历史上,翔鹤号航空母舰没有出现迷路的情况吧,比如说想去这里,最后跑到了那里。”苏顾好好想了想,没有一点印象,印象最深的就是“珊瑚岛只有一个太太”。
“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不一样啦……提督似乎特别执着历史。”翔鹤说,“我是路痴没有错,这是我。我听说有别的翔鹤号,她不是路痴,倒是计算白痴,稍微复杂一点的算术题要算好久。”
“历史还是有点讲究的。”苏顾说,“作为受害担当,有不是倒霉蛋,好运的翔鹤吗?”
“有啊。”翔鹤说,“我就是。”
“你?”苏顾说,“比胡德、扶桑姐妹、陆奥和信浓什么的好一点,剪刀石头布连输十次,斗地主没有一张花牌,刚刚在楼顶晾好被子,天就Yin下来,这种事情太多了。”
翔鹤说:“能够遇到提督,翔鹤还不够幸运吗?”
“翔鹤什么时候那么会说话了?”苏顾说,“你撩我,你要负责。”
翔鹤浅笑。
苏顾谦虚:“遇到我这么一个糟糕提督,倒霉才是。”
翔鹤说:“提督不是糟糕提督。”
“对,高大帅气又温柔,天下第一的提督。”苏顾一本正经点头。
翔鹤说:“提督又开始了。”
苏顾随口说:“我听瑞鹤说,翔鹤经常迷路,经常遇到有人纠缠不清。”
“所以说运气不好啦。”
“不是运气不好,谁叫翔鹤那么漂亮又可爱。”苏顾转头看翔鹤,合适的浴衣搭配盘发,迈着小碎步,他的本意自然是夸奖翔鹤的魅力,好像有点责怪受害者的味道在里面。
好在翔鹤没有在意:“没有啦。”
“瑞鹤还说,每一次都要她为你解围,一阵帅气的下勾拳、漂亮的肘击,还有凌厉的鞭腿。”
翔鹤说:“武斗派的妹妹。”
苏顾打小报告:“暴力女,我被她打过好几次了。”
翔鹤说:“肯定是提督先欺负瑞鹤的。”
“没有,我哪里敢欺负她。”苏顾说,“果然是姐姐,这么偏向妹妹。”
“我是帮理不帮亲。”
“是不是真的?”苏顾又想起来,“我听瑞鹤说过一次,翔鹤以前用箭矢把人的手掌捅穿了。”
翔鹤说:“因为那个人想要对我动手动脚。”
苏顾承认,温柔、贤淑的翔鹤绝不软弱,从她平时搭弓射箭的动作来看,也有着铁血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