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够强大,也是小透明一般的存在。
真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区区一个重巡洋舰,居然在游戏中作为防御战活动的压轴奖励。不过防御战本来也就是小活动,轻轻松松几个小时候就通关了。
最后,她还不是最后一个回到镇守府的同伴,除开她之外其实还有人。
欢迎回家的晚宴自然不能苛刻,但是没有足够盛大的晚宴,大家早就商量好了,等到所有人回到镇守府,必须开一场有史以来最热闹宴会。从此彻底告别过去,迎接未来。
好几年的时间,换做是一般人,生个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巴尔的摩刚刚回到镇守府,还是有许多不适应,陌生的镇守府,许多规矩改变,还多了许多新人,不过还是很快就混熟悉了。
此时在咖啡厅里面,有点心、饮料,还有空调,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除开这里没有地方可以去,巴尔的摩一身白色裙子,以前是低马尾,现在是披肩发,和一众美系坐在一起,一边享用冰可乐一边聊天。
“华盛顿终于得偿所愿成为婚舰了吗?”巴尔的摩说,“还有南达科他。”
“南达科他不算。”左手托着香腮,彭萨科拉望着坐在不远处的南达科他,她和华盛顿大眼瞪小眼中。
华盛顿是获得了戒指,可是南达科他用不服输,她有阿QJing神——我获得戒指的时间比你早,你要叫我姐姐,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总是找得到理由。
巴尔的摩想起早上看到的,她迟疑了一下:“那个……对笨蛋出手是犯法的吧,虽然没有戴头纱,我仔细看过了,那就是婚纱,昆西是怎么回事,提督婚了她吗?”
昆西的婚纱,短款裹胸婚纱,布料也不厚,这种天穿正好合适。
尽管回到镇守府比昆西获得婚纱更晚,但是从大家的口中还是得知了故事的经过,彭萨科拉解释一下,又呼呼笑了起来:“提督给了人家婚纱,又不给戒指。我听说啊,那一天晚上,新奥尔良带着昆西去找提督的麻烦,最后在U艇的房间找到提督……”
编排、诽谤、嘲笑、吐槽身为提督的苏顾,这是镇守府众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苏顾脾气好,从来不会介意这一些,即便当面听到也就笑一笑,有时候甚至还参与。当然大家也不会真正带着什么恶意,只要是好玩。
“加利福尼亚吗?”
“弗莱彻真是好欺负,换作是我……”
“果敢成长成为长春了吗?即便如此,还是小小少女,什么都不懂,提督居然对她出手。”
巴尔的摩震惊。
“你们在应城?我听过那里,但是没有去过。华盛顿她们在嘉斯卡,嘉斯卡我倒是经常去,每个月至少有一次,毕竟附近最繁荣的大城市了,可是从来没有遇见她们。”巴尔的摩说,“一个城市那么大,遇不见也是正常的。”
虽然巴尔的摩回来有些天,还没有好好聊过,彭萨科拉问:“巴尔的摩你以前在哪,做什么?”
“我以前在图兰,那里离嘉斯卡不远,离你们应城也不算远,在图兰市的舰娘分部工作。”巴尔的摩说,“本来打算只是走走、看看的,谁知道最后留下来了。”
彭萨科拉问:“在图兰部又做什么?指挥组、后勤组、战斗组?”
“一开始在指挥组,我们的部长是列克星敦,看起来温柔、大方、娴静,其实超腹黑的,那些政府官员、议员、商人以为她好对付,全部被她耍得团团转。”巴尔的摩所,“和我们……”
“慎言。”巴尔的摩没有说完,彭萨科拉打断她的话,提醒她。
巴尔的摩反应过来,咳嗽一下:“一开始在指挥组,后来由于深海舰娘太多,战斗组人手不够,于是又调到战斗组。”
一般来说,旧世界沉没战舰越多的地方,像是什么铁底湾、珊瑚海,如今出现深海舰娘的数量越多。谁也不敢说正确,反正大家默认的观点是——沉没的战舰化作幽灵,化作深海舰娘徘徊在大海上复仇。
在那一片遥远的大陆,战火基本没有蔓延到那里,所以没有什么战舰沉没。可如今那里出现的深海舰娘真不少,大家又猜测,原因大概是一艘艘战舰被拆毁,又或者是拉到十字路口打靶,现在回来复仇了。
舰娘自然能够理解,也不在意,毕竟舰娘和战舰不同,拆毁战舰也是无奈之举,维护那么多战舰实在花钱。可是深海舰娘本来就是一切负面情绪的集合,仇恨、怨念、憎恶……她们可不会管那么多。
“天天出击,我现在的练度可不低。”巴尔的摩炫耀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知道吗?我学会一招很厉害的。”
巴尔的摩卖关子,盐湖城配合她问:“你学会什么了?”
“我在战斗组时,队友基本都是重巡洋舰、轻巡洋舰,大家每天配合着战斗,渐渐地我明白怎么发挥出大家最大的战斗力……”巴尔的摩组织语言,“我敢说,只要大家听我指挥、安排,重巡洋舰、轻巡洋舰越多越好,一个全部是重巡洋舰的队伍可以挑战全是主力舰的队伍。”
盐湖城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