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妹妹帮你提一句?”华盛顿反口一句,点点头,“姐姐还没有结婚,怎么轮到妹妹?”
华盛顿乘胜追击:“不要说没有,姐姐也是喜欢他的吧。”
“我无所谓的。”北卡罗来纳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膀。如果某个人愿意给戒指,不介意收下来,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心思。只要提督在身边,自己是不是婚舰没关系,更愿意成为他的战士。
华盛顿说:“我也一样。”
北卡罗来纳笑。
这边,苏顾在密苏里的房间。其实他本来打算去其他人的房间留宿,不能厚此薄彼,但是被她叫过去,最后强留了下来。
天气太热,窗帘拉开,月光洒进房间给地板镀上一层银辉,虫鸣声传进房间时,密苏里揽着苏顾,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咯咯笑着:“想不到,华盛顿居然也有今天……”
正经大律师和妖女是敌人,密苏里和华盛顿的关系也就是那样。
密苏里有点不乐意:“真是不爽啊,差别对待,明明我们那个时候,谣言满天飞,连儿子都出来了,到处公开讨论,现在换成华盛顿,没有一个人敢多嘴,最多鬼鬼祟祟私底下讨论两句……”
苏顾说:“你也可以的,提着斧头一个个找过去,谁多嘴就劈她,只要一次,以后再没有敢说你的不是。”
密苏里笑了一下:“算了,不就说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事实上,远在苏顾婚她之前,密苏里在镇守府就没什么风评,也就是比陆奥好一点的sao蹄子、sao狐狸,更拥有陆奥没有的老鸨头衔,手下援级四姐妹,长春赫然在其中,真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威斯康星又一个头牌,兴登堡正在调教当中。
密苏里突然问苏顾:“华盛顿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给了吗?你不是最擅长顺水推舟的。”
“给了戒指的话,我还在你这里吗?”苏顾说,“你的身体,我早就腻味了。”
“腻味?”密苏里把苏顾抱紧,“我告诉你,我又学了许多新招,比如……”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苏顾说:“不要闹。”
“你签过认怂书的,第二十七条是什么?”
“忘记了。”
“我来告诉你吧……”
便是这样,苏顾被吃了。
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还是在综合楼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这一次,提督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苏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稳了。”
内华达是作死就会死的典型,她挥舞着手,不断说着,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内华达你说完了?”关岛说,“你说完了,我要走了。再见,不对,再也不见吧,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要命的。”
关岛话音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内华达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她表情木然:“又来?”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们这里绝对有内jian吧。”
“关岛,是你吗?”内华达望向关岛,“肯定是你。我原来就奇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伤,你一次都没有。”
“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关岛说着,她嗤笑一下,“你觉得有可能吗?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们被你拉过来吗?”
急促的敲门声是死神的脚步声,内华达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主要还是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俄克拉荷马跑去开门,华盛顿提着斧头走进房间,一边说:“内华达,南达科他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还来?我提过多少次了,你还拿我当赌注,你这样真的好吗?”
内华达站起来,面无表情,当其他人以为她要反抗时,只见她首先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上,紧接着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以头抢地,久久没有抬起来……
茶几原本挨了一斧头,好大一条裂缝,现在铺了一层桌布,华盛顿这一次没有提着斧头劈上去,她在沙发坐下,把斧头好好放在茶几上面,拿起红酒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内华达,内华达当然也不敢起来:“我问一下,关岛,你投的谁?”
“大姐头,肯定是大姐头了。”
“阿拉斯加?”
“还用说吗?”
“我要不要参加一个?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听完众人的回答,华盛顿不置可否,看不出是不是满意,她深深看了内华达一眼,“赌注就是某个人的狗命吧。”
内华达不敢说——你是当事人,不能押注的。
华盛顿笑着站起来,摇摇头:“算了,饶你一次。”
直到华盛顿离开,离开时更是顺手把门关上,内华达爬起来,摸了摸脖子,完完好好:“放过我了?”
俄克拉荷马说:“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内华达说,“我只是感觉有一点古怪……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