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浪的不成样子,可是爽着了。”他坏笑着叼住她的香舌,搂抱着便出了水。
他的话令她羞耻,可羞耻之中又夹杂着禁忌的兴奋,她被压在池边的长塌上,跪趴着,他便从身后又狠狠灌入,一下一下的撞击,啪啪声,潺潺声,令她面红心羞。
她的脸贴着软滑的褥子,身子却被高高的抬起,分开,揉搓,那人狂态百出,恣意的将她摆弄,她看不见他的脸,便觉羞辱,委屈突如其来,她几乎将身下的褥子抠弄破了,眼泪溢出眼眶,哭声终是没有忍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于欢愉之中骤停,将人拢入怀中,怜爱的亲吻抚摸,一遍一遍的喊:“娇娘,娇娘……”
娇娘抬眼瞧他,见他眼中并无轻视,反是宠爱,哭的就更狠了,娇软可怜,无助极了,“我、我刚才看不见你,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不言而喻,凤移花恨的拧弄她的ru儿以示惩罚,转瞬又觉好笑,想着方才被她哭的心乱,还以为自己的轻狂伤了她,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既你不喜爷碰你,爷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娇娘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委屈的哽咽,“我看不见你的脸,摸不到你,便觉害怕。”一个人攀上欢愉的巅峰,身边却没有人,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
“傻宝,怎会摸不到我。”他怜惜的在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得安宁的魂灵,转眼便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便在你的身子里,怎会感觉不到,看来是爷那处太细小的缘故了。”说罢猛顶弄了一下。
娇娘蓦地咬唇压抑住了想脱口而出的娇yin,“我想看着你才做,像这样。”
此时她正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这会儿肌肤相亲,紧紧贴合,激情又怎会冷却,娇娘自己握住那东西就塞入了自己体内,面色红润如铺了一层霞雾,做完这一步她就扑入他怀里,脸儿埋入他的脖颈,再也不愿抬头。
实际上,当两人又结合在一处他填满了她的幽谷时,便又动了情,见她难得主动一回,更是心悸,这回明白了她想要的,就没了顾忌,一边望着她、紧抱她,一边就又重新弄了起来。
此番情,事,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酣畅淋漓自不必说,那多月没吃rou的大爷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却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韶华如梦,不知不觉的便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每天喂喂他,逗逗他,抱抱他,听听他的哭闹声,亲眼看着那么一个小不点,在时光之中长大,心中便盈满了感动,这就是她的儿子,血脉相连的牵挂。
有时她也会忧虑他的未来,他是庶出的庶出,身份较之旁人低微,她害怕孩子将来会怨恨她出身低贱,钻了牛角尖时她也会想,若她有个显赫的出身该有多好,如此她的孩子便会少吃很多苦,可若她当真有了显赫的出身,她就不可能成为凤移花的妾,若她没有遇见他,没有成为他的妾,孩子又从哪里来。
这似乎是个哲学问题,就像那困扰了许多哲学家的千古谜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那是个悖论。
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假如,有的只是遗憾和悔恨,又或者最严重的因悔而痛不欲生。
孩子满月的时候,他爹花大爷终于在几乎被他翻烂了的里决定了孩子的大名,凤容与,取自中的最后一句,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意思即是欢乐的时光难以轻易得到,姑且欢乐自在与共,容与即自在与共。
她听了,弯唇一笑靠向他的怀抱,那便自在与共吧。
容哥儿没有热闹繁华的满月宴,更没有郑重其事的抓周宴,他有的仅仅是他的父母对他殷切的期盼,愿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正如他的名字,愿他逍遥自在。
在这一年中,发生了许多事,凤芸儿订给了万安公主的小儿子,今年三月出嫁,大太太喜笑颜开,特意在姜姨娘面前显摆了许久,紧接着凌二爷也给她争了气,终于凭借自己的才学得了圣上的青眼,做了翰林侍读,即专门伺候圣上读书的官职,虽是小官,却前途无量,大太太更是得意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好儿子,那段日子青阳侯府春光明媚,虽是深秋隆冬,却让人觉得如置身百花暖阳中,连带着她也觉得这日子舒坦极了,可惜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大爷迁升了羽林大将军,全权掌控了宫城安危布防,兵权在握,身份越发贵重,成了留京不去的王爷们争抢拉拢的重要人物,一时门庭若市,风头无两。
如此一对比,凤凌成了那小小的“侍书童子”又算得上什么,听人嚼舌根说,大太太在那几日里摔碎了好几套名贵的茶具,瓷器。
不管大太太如何反应,侯爷倒是乐见其成,姜姨娘直接受益,整整半个月侯爷都留宿在她房中。
只是娇娘带着孩子去向她请安时,并不见她的笑颜便是了。
因之前喜儿的事,老太太似乎不待见她了,娇娘也不强求,除了初一十五定时的请安日子,她便不上赶着去讨人嫌,不过老太太似乎忘性挺大的,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