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多天了。
燃起了渴望,一时间消不下去,事态发展就不受人控制了。他不由自主地开始亲司濛的耳垂。
司濛心尖发颤,心揪起来。赶紧偏头避开。
“别闹,化妆呢。”软糯的女声,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娇嗔,晏竟宁心里更加酥麻的厉害。
到底还是让他得逞了。那么一小块空间,两人都腾不开手脚。可却无比刺激。尤其是看到玻璃中映出灵rou纠缠的一幕,两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颤。
抽丝剥茧,身心俱疲。可司濛的睡意却消散得无影无踪,思绪清晰。
再出去吃饭,两人都一派神清气爽。
不太深的夜色里,道路两侧都是阑珊的灯景。不似大都市的霓虹闪烁,这座小城随处可见的都是寡淡的景致。灯光很暗,车流稀疏,行人三三两两,入耳的皆是浓厚的地方方言。
店里的客人不多,空位置腾出了很多。两人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就能看清小城的大体布局。
中心一块是明亮璀璨的,四周黑漆漆的,光亮稀薄。主城是人口聚居点,周边都是大片荒原。
吃的是羊rou火锅。司濛一改常态的点了特辣的那种。她想要彻底的宣泄一下。
知道她不吃辣,晏竟宁忙阻拦,“吃不了辣就别作,到时候该闹肚子了。”
“我嘴里没味道,想吃辣的。”
“那微辣就行了。”
“微辣不过瘾,我要吃特辣的。”她豪气冲天,“羊rou本来就是要辣才好吃啊!”
晏竟宁见劝不动她,只能由着她去。
热气腾腾,司濛被闷出一身汗。
辣,麻,味蕾被刺激,很燃,也很爽。就是眼泪不受控制,眼前蒙着大雾。
她还喝了白酒,浓度很高的那种,Jing神越发亢奋。
味觉受到刺激,整个人反而得到了宣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活得太过压抑了。
人一旦亢奋了,就会想要找人倾诉。
她喝着酒,长睫扑闪,“你知不知道,我们司家其实还有个女儿?”
司濛说这句话的时候,晏竟宁的筷子刚好要伸到锅里夹青菜。
闻言为之一顿,他不着痕迹地把手缩了回来。
锅里汤汁沸腾,热气腾腾,嫩绿色的青菜色泽鲜亮诱.人。
“哦?”他轻轻抬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倒是没听说过。”
“司家的五小姐司潆。”司濛慢腾腾地吐出话来。
女人好似有些醉了,双颊被热气熏红,泛着健康的红晕,不复之前那般苍白失色。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很想去摸摸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应该会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你知道吗?有个人从你一出生她就和你牵扯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拿你跟她比。你一直都活在她的光环下,不堪重负。”她依旧在凶猛的给自己灌白酒。
“其实你很有实力,并不亚于她。可你身边的人却总是孜孜不倦地告诉你,你要让着她,不要跟她争。你没有办法,只能隐藏实力,收起锋芒,无止境地退让。而她却越来越娇纵,越来越不把你当回事,企图一辈子都压制你。终于有一天,你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下来,猛地狂笑起来,有些疯魔。
大概是笑得太过癫狂,在店里吃饭的其他客人纷纷都用异样的神色打量她。
“晏竟宁你知道吗?我不是个好人,我是坏人,彻头彻尾的坏人,我就是拿这个秘密逼死了她。”
说到这里,女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痛苦,眉头紧皱,肩膀不断瑟缩,整个人在颤抖。
她仿佛陷入了绝境,深陷其中,走不出来。女人的脸上有痴狂,有绝望,有后悔,更多的是痛苦。好像自己就能把自己逼死。
“司濛你醉了!”晏竟宁脸上一慌,忙走过去扶起她,将他揽入怀里,“不要说了,你醉了!”
“我是个坏人,坏人……”
事态不受控制,这顿饭自然是吃不成了。
晏竟宁买完单,直接带司濛回酒店。
坐在出租车上,他紧紧抱着她。她靠在他肩膀上双目紧闭,可一直都在说胡话。“坏女人”,“我错了”类似的话语就没断过。
出租车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司机Cao着一口浓厚的方言说:“先生,到了!”
“谢谢。”晏竟宁付了车钱。
他抱着司濛下了车。
到了酒店,他替她换了睡衣。她倒是睡熟了,胡话也不说了。
他看着沉睡中的女人,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不闹腾了。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见她真正睡熟了,他这才脱下卫衣,只穿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打算去卫生间洗漱。
转身那刻,身后却不经意间传来女人慵懒的声音,又细又软,“晏竟宁,谢谢你……”
男人为之一震,整个人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