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他不想我受一丝委屈,所以对于国师,他急于寻找拿下他的方法,可他守护了我如此久,我又何尝希望他毫不停歇便又出去忙碌,这些日子,我曾以为会再也见不到他了,幸好,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道,“玉瑾瑜,我好累,你陪我睡会好么?”
我将头放在他的胸口,终于他伸手轻轻揽住我。
一夜好眠,待醒来时,身边已没有了玉瑾瑜身影,屋子里只有阿灿静静站在身边,我道,“他呢?”
阿灿只道,“主子出去办事了,吩咐奴婢好生照顾姑娘。”
我重新躺下,身旁他的味道依稀还在,我轻轻嗅了一口,过了片刻,终是慢慢起了身,“阿灿,随我去地牢一趟。”
地牢里,国师被绑在木架上,头发俱散,身形狼狈,手脚上皆是铁链,我在门外静静看着他,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
他忽然向我轻轻一笑,那笑容这一瞬间看上去却让我不觉有些毛骨悚然,他道,“苏姑娘,你们是赢不了我的。”
他往身上铁链看了一眼,“以为这样便能困住我了么,太天真了,皇上不会杀我的。”
我道,“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为何假意接近我?”
“为何接近你?”他重复一句,随后大声一笑,“我费尽心思屡次示好亲近于你,可你的防备心太强,这才不得已设计了这一出,原本以为救了你,你能放下防备,可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你,苏姑娘……”
他直直看着我,“我是在想不通,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他脸色一滞。
国师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让我觉得不舒服,那种眼神莫名向我觉得有一种饿狼看着食物的感觉,他这次是救了我,可救我实在太顺利了,一个敢公然强掳朝中重员妻女的快活林不可能防备如此松散,他只需稍稍探了路就能带我出来?
国师太心急了,心急的让他不愿再花更多心力掩饰。
“竟是如此?”他轻笑一声,“真是百密一疏。”
我道,“你究竟是何人?”
他抬眸看我,我继续道,“幻月谷的事,为何你知道如此清楚?”
他笑道,“幻月谷不只你一人,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告诉我。”
我心中正诧异,他又道,“沈舒源那小子双腿本因中毒而废,可后来却在一夜之间好转起来,那毒是我亲自传授于矮毒王,毒性无解,可你照顾了他一夜,他便好了起来,我自然对你的身份一清二楚。”
他这话却是让我惊骇,“矮毒王是你的人?!”
他眼里带着诡异的笑,“想不到是么,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可你知道了又如何呢,如今把我困在这里一时,却不能困住一世,皇上不会杀我。”
他模样自信满满,说着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最终转过了身去,身后他笑声不停,依稀听到他的声音传出。
“你们是奈何不了我的……”
三日后,玉瑾瑜终于将快活楼的事查清,果然不出所料,那快活楼的幕后之人真的是国师殷无评。
待准备好一切罪证,玉瑾瑜押着国师面圣,玉瑾瑜不愿我一同前去,圣女血之事关系幻月谷,自然是不能让更多人知晓,玉瑾瑜不会在皇上面前提起,而国师更不会给自己徒增事端主动提及自己做过得这等事。
他径直去面圣,而我则去朔妃处问候。
许久不见朔妃,没想到五皇子玉瑾衡仍养在她宫中,朔妃道,“养在我宫中也好,皇上也时常来看望五皇子。”
我道,“贵妃未说过何时将五皇子抱回去么?”
朔妃道,“我看她像是无此意,罢了,她心中打算我自是不知,她将孩子寄在我宫中,我尽心照顾便是。”
没待多久,贵妃却来了,我与朔妃皆是一惊,玉瑾瑜押着国师面圣,此刻在宫中恐怕早已传开,贵妃身为国师之女,此刻不去看望其父,来这里做什么?
宫人迎殷贵妃落了座,她脸上看不出喜怒,进里间逗了逗五皇子,这才出来,“苏姑娘来了?如此体贴的未来儿媳,想必朔妃姐姐很是满意吧。”
朔妃淡淡一笑,“妹妹今日怎么有闲暇来此?”
殷贵妃道,“我儿这些日子全靠姐姐照顾,妹妹感激不尽,今日特意送了些小礼过来答谢姐姐。”
说着,便有侍从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竟全是珠宝首饰,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朔妃哪里肯收下,忙推辞,殷贵妃笑道,“妹妹知道姐姐不缺这些,可妹妹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姐姐,这些东西姐姐就收下吧。”她将锦盒盖上,径直放在了桌上,这才悠悠起身,又道,“恐怕还要麻烦姐姐些许时日,妹妹大病才缓,瑾衡还在放在姐姐宫中妹妹才心安,皇上已经答应妹妹,待过些时日便要妹妹伴随龙驾同游南方,听说那里景致不错,应对养身子颇有益处,这几日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