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以为是阿宝?
孙茗挣了挣,同他“嘘”了声,见他果然镇定下来,才轻声道:“她们已经睡下了,别吵着她们。”
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廊下拉着走。
李治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回了屋子,就听见孙茗笑问:“这么晚了,想必九郎已是一番沐浴,准备就寝了吧?”
这回算是听出来话中的醋意了,李治顿时一脸得意地笑起来:“我就知道,怎么这么巧阿宝就病了……”
孙茗不悦道:“哪个与你说了是阿宝病了?是阿福,被蜂虫蛰了而已。”没错,她就是拿女儿做的借口。便是李治明知道,她也不算是说了错处。
话落,就脱了外衫,往浴室而去。
李治徒留在原地,想来想去没马上闹明白她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只来得及与她说了句“且等我一等,我还没沐浴呢”,就见人已没入帘子里,瞧不见人影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总之也没见她理会了,就索性又抬脚出去,去瞧瞧两个闺女才能放些心下来。
☆、第82章 捌拾贰
孙茗一晚上也没李治好脸色看,无非心里恼他跟着萧淑妃走了,竟也没想起来与她说一声。
当然,他就是遣人回来说了,她当然还是气。
只是她还假装当个没事人似的,装作毫不在意,凭他如何……却不知道,她这副脸色,早就叫李治给看了个通透。
待李治也一番沐浴,行至案几边。底下侍者早已习惯,每日奏疏直接送到万寿殿贵妃的寝殿中安置下来。
他们倒是乖觉……
手才刚刚触到奏疏,他又把手缩了回来,觉得有些疲乏,今日就打算暂且将它们搁置,明日再说。
于是,就朝床榻走去,熟门熟路地揭了帏帐,见某只把自己捂成只蚕蛹,心中觉得好笑,直接拎起被子一角就钻了进去。
孙茗还没有睡熟,不过刚刚闭着眼打着瞌睡,冷不防地周身一凉,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皇帝陛下搂个满怀。
动了动身子,也没得挪开一些,她就那手指拧了他手臂,也没见他吃痛地收手,反而将她腰搂得更紧一些。
李治也不知道她这闹得哪门子的别扭,已经在淑妃那里置了一堆闲气来,正是浑身的力气没处使,她这一番扭捏,正好激起了他的火气来,也不管她拧啊抓的,一手搂着腰收紧,一手往她身上探去。
两人你来我退地也不知道争个什么,孙茗也被他硬邦邦的身子顶得难受,这才没好气地开了口:“一回来就来闹我……我且问你,是不是我不遣人去喊你,你就打算在淑景殿安置了?”
李治刚好在激动处,手还在她身上游弋,微喘着气道:“你就是不来寻我,我也是要回来的。怎么?就为了这还敢使眼色给我瞧不成?”
虽然说着像是威胁的话,但他一手揉捏着,又重重地一声喘气,听在她耳朵里,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孙茗一边推拒,哪防他抓了她手腕就往他身下去,只听他一声闷哼,形似*……感受到手上的滚烫,她重重地拧了下:“好生风流的九郎,你就是歇在别处,于我有什么妨碍?”
被那一下一拧,李治立时就抓了她手臂,五指收地紧紧地,好半天都魂不附体,只觉得又激动又畅快。一边从她背后吻上来,在她耳垂留恋,又索性把人反过来,咬起她的绛唇……
只是,孙茗做了月子没多久,实际上也并不适宜亲热,所以只能将他喂个半饱。
当然,仅仅只是这样,李治当然并不满足,又同她换了个位子换了姿势,也换了她一直手把玩。也不知道多久,总之孙茗两手都已经酥麻,身上各处都被他烙了印,连唇畔都又红又肿的,只觉得脸上还有口水津ye擦拭不掉,浑身黏黏腻腻的,恨不能再洗个澡。
再侧了脸,往一旁微阖着眼的某只看去,见他风sao地将被衾拉至腰间,敞的胸口一片起伏。墨色的长发披散,一泻而下,从枕芯从肩膀一直散落到床垫上,却不显得疏狂,反而清雅至及,也映得面色更白上几分,身上还透着微红。
原本李治就长得白,现在约莫忙于政务,比原先还清瘦了几分……原先已是唇若涂脂,现在还泛着水润润透着光泽……
怎么看,怎么像刚被人嫖完的一脸受样!
知道他慢慢地平静下来,把缎被往身上一拉,侧了身瞧了瞧孙茗,见她瞪着俩眼,还道是为了淑妃的事情记着呢,媚笑着拿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我便是最爱瞧你这醋性,只是心里可别与我置气才好。”
他现在刚刚发泄好,只觉得身心畅快,就是心底那一丝Yin郁,竟也都奇迹般地消退了,立时就恢复他温润翩翩之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又抓了她的手捏了捏,贴近他的胸口,一番rou麻的情话不要钱地吐出来:“你瞧,我心心念念都是你,可再装不下别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抓着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你就是我心上的一块rou,疼你还来不及。”
话落,就亲上了她的手背,又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