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通口气,唐正白那里,多留一个心眼儿。这老东西,迟早有一天耐不住动作的。届时,咱们可不能被他给卖了。”
“好!”见苏子衿如此坚定,荣国公夫人咬一咬牙就答应了。
于是,当晚就出了宫。
毓宁宫没了孩子,皇帝特下吩咐,派了太医日夜照料,又送了上等的药材去了毓宁宫。满宫都看见了毓宁宫的荣宠一夜之间就恢复了如初,只是,皇帝除了那一眼,再也没有来看过。这到底是荣宠还是冷落,也只有苏子衿自己知道。
言景深的手臂伤口好的快,五日后也就愈合的差不多,只是还不能动大劲儿,不过握笔写字也是无碍的。
“再过几日便是八月了,这天儿变得太快,这几日温度都下来了”林照吃着碧梧刚端上来的点心,盘腿坐在榻上,翻着一本话本子说道:“毓宁宫那位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到底是年轻,好得快。不过,她想要参加过几天的宴会,怕是要一番劳累。之前,她叫人传话,说一定要参加宴会的,你也没回复,你怎么想的?嗯?”
“随她吧,她想去就去”言景深就坐在他对面,伸手拿了一旁的茶盏嘬了一口:“暗卫来说,这几日萧琰仿佛走动的很频繁。昨日,他还意外碰到了唐正白。二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萧琰逗留了半柱香时间就离开了。”
“就说萧琰来京都的目的不纯,唐正白如今和荣国公府的关系格外的微妙。苏子衿这次流产借着唐鸢的手,按照她的心智,也能猜到其中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如此一来两府迟早会不和。倒是少让我们省了点心”林照合上书,托着腮看向依旧低着头的言景深:“上次我写了信回南平,问了父亲。只是现在信还没到,还需要等上些时间。”
“无碍,既然存下了这份疑影,咱们防备着就是了”言景深放下笔,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将纸递给了林照,笑问:“如何?”
林照伸手接过宣宣纸,仔细一瞧,是一对燕子,栩栩如生,她弯着嘴角抬眸问道:“你怎么画这个?”
言景深解释道:“八月中秋是你的生辰,左右不过还有半个月。我打算叫人按照这花样打造一对玉佩出来。就当是给你的生辰礼。”
“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见”林照看着那飞在梁上的双燕低喃道:“有了双翅的燕子,飞的真好。”
“有我,你不必斩断你的自由,我护你一生长宁,护你一生喜乐”言景深绕过二人之前的阻隔,拉着林照的手,声音温和有力,目光如炬,里头的情意荡起一又一层。
此刻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寝殿里微弱的烛光照的二人脸庞迷茫,但是双目相触,心里的对方却越发清晰。手掌心的那抹温度如同滚烫,沸腾起二人已经如鼓的心。
林照被他这么盯着不由得低下了头,脸颊滚烫,那抹红色的chao云看的言景深痴痴如醉,这样的林照,他很少见到。倒是忍不住了自己心里翻涌的心绪,一把拉过林照的身子,就这么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上那想了许久的红唇。她刚吃完甜点,此刻在她的檀口里进攻,只觉得一阵的甜腻,沁人心脾的甜。
林照觉得言景深攻势太猛,就如战场上已经厮杀失去了理智的将士,挥舞着长剑毫无章法可言。只是,她到底没有受过如此的亲近,这一番攻势下来,她浑身瘫软,由着他摆弄。
桌面上的东西乱成一团,纸笔落在地上,那梁上燕轻飘飘的落到了上,就像是活了一般的姿态。
言景深睁开眼睛看着依旧紧闭双眼的林照,瞧着她顺从的模样,心底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就彻底占据了他的周身,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步跨过,横抱起了林照,往榻上一放,然后身子压了上去。
“念念,我忍不住了”言景深大口喘着气,俯身在林照耳边喷着热气,声音粗喘压抑。
林照原本脑子乱糟糟的,如今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身上沉重,耳边又滚烫,但是当他这一句话说完,她就意识到了什么事情要发生,毕竟身下的感觉太明显。
“你……你,真的忍不住了?”林照死死低着头,都不敢看言景深的脸。
言景深低声笑道:“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你,可以吗?”
这是在请求她的意见?
林照当年出嫁的时候,萧琰特意吩咐了宫里的嬷嬷给她说了这些事情,更是给她送了那些书,如今想来,都觉得萧琰是专门来恶心她的,那些东西她都给烧了,那些话也是忘了。而今这番情势,那些话却不知从何处都记起来了。
言景深瞧着她双目茫茫,就像受惊的小鹿,那一汪澄澈的水润就是他一生所追寻的光明。想不到许多,便伸手脱去了她的外衣,里衣,然后是——他的外衣。
等林照反应过来,二人真的以诚相待了。
“念念,我这一生就是为了等你才活到现在”
林照不再扭扭捏捏,双手搂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那就好好的活下去!
烛光熄灭,寝殿里一阵春雨缠绵下落,软语情话惹得天上的星辰都躲进了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