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她横抱起来走出了前厅去了三楼。
林照莫名被他抱在怀里很不适应,一双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虚虚挂在他的脖子上急促道:“放我下来!”
“干嘛放你下来?”言景深淡淡看了林照一眼。
这一眼让林照莫名焦躁。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抱你”
“说好不耍流氓的”林照低吼道。
言景深在林照面前一向来脸皮厚:“我什么时候说过。何况,抱你就算流氓了?咱们睡过一张床,还是夫妻,怎么这也算流氓,那你对流氓的理解真是不通透。”
“油嘴滑舌,狡辩!林照使劲儿掐他背后的细rou,掐的他发疼:“再说一句,我砍了你的手!”
“那就先让我占点便宜再砍成吗?”言景深一脚踢开林照的房门,然后将她放下抵在了门上,靠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
炙热的气息喷在林照耳边,她莫名的腿脚一软,幸好言景深抱着她的腰,要不然她一定是跌倒在地上了。
“你晚上吃春/药了?”林照感受到男人发烫的脸颊害怕地问道。
言景深被她逗乐了,她倒是会破坏风景。
“没吃春/药,你就是春/药”言景深控制住自己放开了她,坐到窗边吹散身体里的躁意。
林照双手环在胸前提防着言景深:“你明日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陪你一日”言景深最近也是累了,打算放松一日。
“你和皇后圆房了?”
言景深不屑地哼了声:“消息传得够快。”
“被药倒的?这么不情愿的样子”
“被药倒的不是我”言景深说道:“荣国府想要用一个嫡子来困住我,困住皇位。我何乐而不为。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户部的事情,你调查清楚了吗?”林照问道。
言景深神色淡定:“正在查,不过已经有眉目了。这些年大梁因为天灾拨出去的款项实在多,一笔一笔查清楚也需要时间。”
“户部尚书的女儿宛嫔不是在宫内吗?”林照提议道:“你想过怎么用她了吗?”
“还没想好,如今要动手还需要一点契机。”
林照坐到言景深身侧对上他的眸子带着兴味:“我来制造契机,如何?”
“你?”言景深玩味一笑:“条件呢?”
“我要带着韫亭离开大梁,送他回南平替我省亲”林照笑意盈盈:“如何?”
言景深不解:“你为何会喜欢韫亭?他之前可是一直瞒着你他不是太监的事。你不生气?”
“我和他两年生死之交,哪能这么容易被气到”林照想起从前有些唏嘘:“何况他待我是真的好。舍出命来的好。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男子,不顾一切的跟着我,这份心很纯粹。”
“我的心也很纯粹的,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言景深目光灼灼地看着林照。
林照心咯噔一下,望进那双溺出水来的眸子脑子一片空白竟然反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言景深笑道:“打算破坏约定的意思,打算真的把你当做我的妻子的意思,打算真的和你在床上打架的意思。怎么,还要我再说的明确点吗?”
“林照,我喜欢你!”
林照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他之前说的一大堆她都听不进去,之又最有一句“我喜欢你”四个字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炸开,砰的一声,她呆愣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林照良久才挤出这么一句话,带着委屈。
言景深皱着眉头不满意道:“我为何不能喜欢你?”
林照喃喃道:“你太像他了,你若是喜欢我,我会把你当做是他的。”
。是真的太像了,声音如出一辙,而且一些习惯也像。比如言景深书房里的砚台永远放在左手上方,这是因为当年韫亭在府中一不小心就打翻了她的砚台,为了小心期间,他从来就是将砚台放在左手上方的位置,这样怎么样右手都碰不到。比如言景深睡前都会让林照喝一杯蜂蜜水,这一个习惯是林照都没有告诉过她的。可是他都知道,而且做得是如此的顺手。
如果不是她知道韫亭还活着,她甚至会怀疑,言景深就是韫亭。
“那就把我当做是他,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你终归不是他”林照低语。
言景深无奈地苦笑道:“可我还是喜欢你,所以,我势必要和那个人争个高低。”
“何必呢”
“你不懂”言景深轻松回道。
“阿照,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骗你,你会如何?”言景深问的小心翼翼。
林照抬头一字一句道:“那要看什么事情。”
“比如我向你隐瞒了身份,很重要的身份。”
“能惹我伤心的身份?”林照眯着眼睛问道。
言景深点了点头
“那你,就,等死吧!”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