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使用你的藤蔓,被发现就完了。”说完,她进屋关上门。
桑植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敲了敲门,宁越面无表情地探出头,他又想做什么?“不是说最近有变异虫兽出没么?要我陪你吗?”桑植刚说完,宁越迅速说了句“不用”把门关上,差点被撞到鼻子的桑植后怕地用手揉了揉。
听着屋外消失的脚步声,宁越叹了口气,要他守在自己旁边比碰到变异虫兽还要危险,碰上变异虫兽自己还有与之一斗的本事,但是被桑植吸血除非对方忽然回过神了,不然她怕是要失血过多死掉。
一夜好眠。
宁越觉得自己这两天的觉越来越好睡了,听着敲门声,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盏灯草浓郁的花香呛得她鼻子发痒,现在大概才六点吧,谁大清早地来找她。
打开门看见罗宁站在门前,手里拿着本子和笔,神情严肃。
“这是?”
“路口的草丛边有一具只剩半条腿和部分内脏的尸体,经检查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个小时,”他看了眼本子上的记录,“但是昨天白日那里并没有东西,我离开你这边的时候大概在七点左右,当时队里巡查也没有发现异状。你昨晚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宁越想到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自己,摇头,“没有。”
罗宁又去敲了桑植的房门,宁越抢到他前面,“他……现在可能不方便,我帮你问。”迎着罗宁先是惊诧后又了然的表情,宁越勉强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
她只是害怕他像昨晚那样突然变成了绿藤被人发现,然后他们两个一起滚蛋。
罗宁站在外面看着娇软的小姑娘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没多久又满脸通红地出来,他挑眉,年轻真是好,不像他们,已经一笑就有褶子了。笑眯眯地走上前,“你们好了?”
“他马上出来,你问他吧。”然后几乎小跑着回屋。
桑植的脸上也带着隐约的红晕,他也不知道她会那么早就进来。看着昨天给他们登记的人类,他面无表情,侧身站在门口。
罗宁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将对宁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等着他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总给他一种随时会动手的感觉,他摸了摸腰后的枪。
桑植不在意地瞥了下他的动作,垂眸想了想,“有。”看着罗宁发光的眼睛,他继续说道,“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我刚好那时候醒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之前说夜间会有人巡查,就没放在心上。”
罗宁听得几乎要吐血,巡查九点之前就结束了好么,尤其这段时间出了这么个怪事情,大家都不出门,巡查就更不会在半夜了。“你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吗?”
桑植摇头道,“没有。”只有虫兽咀嚼食物的声音,他不放心地伸出藤条到宁越屋里探了探,发现对方安全就没管了。直到天亮有人过来,他才将藤条收回来。想到这里,桑植的耳根又红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对方会在他脱衣服的时候进来,真的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宁本想说些安抚的话,看着桑植冷清的脸,话到了嗓子眼又咽下了,他对着宁越那种软妹子还能笑着说上几句,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儿就怎么都不能开口了,特别这还是个让他感觉危险的大老爷们儿,虽然长的清秀。
目送着罗宁走远,桑植走到路口事发的草丛看了看,肢体已经被取走了,地上的血腥还在,周边的草叶上都沾了红色,本就茂盛的草丛趴了一大片,这虫兽估计还不小。他仔细闻了闻上面散发出的味道,带着一点刺激性的臭味,让他刚才还氤氲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变异的甲鼬虫。
他顺着味道走到宁越的门口,面前的空地上有一块颜色暗沉的地方,那是甲鼬虫对猎物的标记。
桑植一把将房门推开,抱起重新躺在床上的宁越,走回自己的房间。
“欸,”宁越感觉到忽然腾空,“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伸手去推桑植。
将她放到自己屋里床上后,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被甲鼬虫盯上了。”所以,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她自己的那个房间是不能呆了。又把宁越屋里的被子拿过来盖到她身上。
宁越已经被这个新出现的名词懵到顾不上桑植的房间是否有打扫这个问题了,她偏着头,“甲鼬虫是什么东西?”她被盯上了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宁越的疑惑,桑植什么都没说,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什么,你这两天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宁越听得心里跟猫爪子在挠一样,她都被什么甲鼬虫盯上了,他还一副与她无关的口吻,要是别人的她也不会这么好奇,可是关系到了自身啊,她一个当事人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两天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又在干嘛,她又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小白花,为自己的安危出力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他没必要把这些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看着桑植又要去拿东西,宁越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把话说清楚了再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