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玩多了,吃的、穿的可多了,得挑选得眼花缭乱!”
“那当然,言言可要带我玩耍!哎呀方金河都不知道挑衣服,女孩子的东西他可不懂的!我才不要他和我逛街呢!”
“我哪里不懂了?”方金河正好从门口进来,看见钟言,先点了点头作为打了招呼,而后又说,“你的头发也是我梳的,珠花是我挑的,你可以问问钟言,好不好看!”
关玉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钟言在一旁掩嘴笑,方金河把公文袋放在桌子上,下人立刻沏了茶。
关玉儿瞥了他一眼:“今天不是有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方金河喝了口茶,轻轻地笑:“哪里有什么事,大舅子见我就厌,今天送他出远门,我这不是回避一下么?”
关玉儿翻了个白眼:“说实话!”
方金河这才把公务袋给了关玉儿:“上头下了文,调我去上元。”
关玉儿一愣,一旁的钟言也惊讶,而后乐道:“那玉儿是不是要一起去呀!”
方金河看着关玉儿:“听说钟言也去上元,要不你也跟着我去,好不好?你们俩玩得这样好,在上元也是有伴的!”
关玉儿想了片刻,才说:“我先和父母说说。”
……
关玉儿犹豫不决实属常情,关楼白不在平阳,要是她也远离了家,父亲母亲总是孤单了些。
方金河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想说话时捎上钟言,钟言也在上元,这样关玉儿想去上元的几率要大些。
方金河当然是想关玉儿和他一块去,他可不放心关玉儿一个人在平阳,他恨不得兜着捧着挂着时时刻刻将她放在身边,倘若一年半载的不再身边,那可不是要想得要命?
钟言今日就出发,方金河又一个礼拜的准备,当然是不能同时去的,而且她还要说动关玉儿。
“我也不知道这样突然。”方金河摘下了眼镜,又给关玉儿敲了个核桃,“上元那边的商会会长出了点事,正巧我在这里有些作为,就立刻要调我过去。”
上元的商会会长并不是什么出了点事,而是被人杀了,方金河在这边有了业绩,上头自然是看重了点,而且上元比中区重要得多,局势十分复杂,平常人驾驭不了这个职位,上头大约是考虑了许久,才决定了方金河。
他不接吗?当然不能,这是晋升的机会,但是机会往往是伴随着危险。
方金河并不认为躲藏着、蛰伏着、不争不抢的就是全然安全,明眼人都能看出已经出事了,如今局势开始乱了起来,要是没点本事将来只能听天由命。
方金河从来不是听天由命的人,更何况他现在有了媳妇,将来还会有孩子,他得为他们考虑得周全。
对于要不要将关玉儿带在身边,他做过很理性的思考。倘若他是有什么危险,关玉儿肯定是一并受牵连,然而如果他在上元,关玉儿在平阳,如果关玉儿有什么事,难免会不及时。
上元和平阳其实并不远,赶路的话一天一夜就到了,关玉儿在平阳反而更不放心,而且方金河的人,大多是在上元。
所以关玉儿在上元才能更安全。
关玉儿皱着眉头:“要是我也去了上元,父亲母亲都没个照应了。”
方金河摸着她的手吻了一下:“宝贝儿真是孝顺,要不咱们先问问父亲母亲?”
向来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其实关玉儿对于娘家本来不必这样照应,只不过是关楼白出门在外,关玉儿的担子自然是重点儿的。
结果回关家一问,关父关母居然是没有强留。
其实关父是不同意的,但是何琼香却比他想得更多。
夫妻两个,特别是这样年轻没个孩子,倘若不在一起,分居两地太久,难免会生分,而且上元是这样的花花世界,关玉儿若是不再方金河身边,他有了别的女人,关玉儿岂不是要憋屈得要命?
如果这个是他儿子,她肯定要留在身边,或者是儿媳妇在家里,儿子出去打拼也是一样。因为在何琼香眼里,就算儿子再娶一两个姨太太都是稀松平常。
可是女儿就不一样,她得帮着想办法、教她如何把住丈夫的心,最好是杜绝有什么姨太太。
她见过许多这样的例子,好比那位沈太太丈夫在外边做生意,回来后就休了妻,当然这也是沈太太自己作死。
但是更多的是,丈夫在外边有许多情人,回家后再也不将妻子放在心上,关玉儿还这样年轻貌美,倘若枯萎在家里、守着活寡着实是太委屈。
何琼香明明白白把这些和关玉儿说了,还把道理告诉了关老爷。
关老爷觉得她想得太多,但是道理确实是的,而且女儿和儿子不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是随夫家的,她能来问父母,想着父母、想着如何照应,已然是孝顺。
而且方金河也陪着她一块来,如此大度听着娘家的意见,关老爷对他放了九成的心。
再也关老爷如今只有四十五岁,年纪不大,关家也是大富大贵,仆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