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睛慢慢的眨着,手一点一点的轻抚着关玉儿的背,像是在哄人,又像是哼着曲儿轻轻地拍子,还像是在给她顺气。
方金河拍着 拍着自己也睡着了,而后他突然感觉到关玉儿动了一下,他猛的惊醒。
他以为关玉儿是做噩梦了,没想到关玉儿只是翻了个身。
他看了关玉儿一会儿,又将他抱过来了点儿,吻了吻她头顶,手臂想微微动一下,关玉儿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而后就醒来了。
“晚上了?”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点儿nai音,听起来特别软。
方金河轻轻笑道;“都第二天晚上了,你可真能睡,你还耽误了你老爷去上班,看你怎么赔。”
“哼。”关玉儿软软地推了他一下,“又没叫你和我一起睡,你自己贴上来的,你还怪我!”
关玉儿撑着床要起来,她往窗外看了,外头都点上了灯,屋子里的灯很暗,很适合睡觉。
方金河搂着关玉儿起来,嘻嘻笑道:“今天玉儿签了字要亲亲抱抱的,一上午都只抱了一下,我这不是在遵守圣旨吗?”
“方金河你骗我!你说现在是第二天晚上了,我要是睡了一天一夜,是怎么签字的?好呀方金河!”
方金河觉得他媳妇儿脑袋可真好用,一点失误就将他的骗术识破了。
关玉儿坐在床上,方金河已经先一步穿上了鞋:“宝贝儿要拿什么?要去哪里?我抱你过去。”
“我要去厕所,我的鞋你放哪里了?”关玉儿找了找,看见了,“帮我拿过来一点。”
“这个用不着穿鞋了,我抱你过去。”方金河过去抱她。
关玉儿推了他一下,软软地说:“哎呀你这黏糊实在是太过了嗷,可真不害臊,去个厕所也要跟着!你去开一下灯。”
方金河去开灯,关玉儿已经穿好了鞋,推着方金河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去了厕所。
整顿完毕后她开了门,阿香正在门口候着,请她去吃晚饭。
关玉儿吹着风打了个哆嗦,睡意也全没了,方金河走在后头,将毛茸茸的大衣给她披上,问:“伤还疼么。”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一说又有点疼。”
方金河低着头去摸她的手:“我给吹吹,都怪我给你提了醒!”
关玉儿噗嗤一声破了功:“你那是仙气呀?吹吹就不疼了?”关玉儿抬起来了手,声音软软地,又小了点儿:“那你吹一下呗……..”
方金河心里又是乐又是软,他的心就像个面团,总是给关玉儿揉来揉去、蹭来蹭去、撩来撩去,就像去摸一只骄傲的猫儿,那猫儿偏偏躲开了,又将尾巴刚好蹭到你的手,反正就是让你心痒痒的。
方金河躬身突然揉了揉她的脑袋,对着嘴快速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才拖着她的手给她看伤吹吹。
方金河这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关玉儿都还没反应过来,方金河的脸又恢复了一本正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留下关玉儿懵了一阵:“你刚刚是不是亲了我?”
方金河舔了舔唇,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没有啊,宝贝玉儿你是不是太想老爷我亲亲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关玉儿刚想说他不要脸,方金河又立刻说:“不不不,是我太黏糊了,特别想亲玉儿,所以让玉儿出现了幻觉,哎呀都是我的错,我给玉儿吹吹小手儿,再亲亲,好不好呀?”
“哼哼哼!”关玉儿觉得方金河这话特别地坏,先是口是心非地说自己黏糊、错了,但是还是要编她出现了幻觉,听起来就像在逗她,但是偏偏让人不好找错。
方金河将她的衣袖放下,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她嘴角和下巴,又温柔地蹭了蹭,嘻嘻笑道:“现在不是幻觉了。”
关玉儿被亲得软乎乎的,还挺舒服,也就不和他计较,阿香在前头引着路,翻了方金河个大白眼,她大约已经习惯了。
关玉儿和方金河吃过饭,然后就准备明天回关家要带的东西。
方金河每次带着关玉儿回娘家,礼品是少不了的,不再于贵,是在于有心,他做饭的手艺极好,有时候还会在关家来那么一手。
总之就是让关玉儿倍儿有面子,又让关父特别放心。
如果是这只会做饭的女婿,那就不一样了,肯定被说小家子气。但关键是方金河的事业体面,便能算作他顾家、宠媳妇,关老爷没理由不放心,何琼香有时候还会酸关老爷一两句。
这个时候关老爷就会装模作样教育方金河男人得以事业为重等等,总之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接着方金河会说,事业是要为重的,但是媳妇是更重要,两方都不能误,如果事业不好就养不起媳妇,所以事业是为了媳妇。
何琼香在一旁听着,差不多是想鼓掌。
方金河做男人做到这个程度,堪称典范。
但事实上他真的是做到了,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甚至做得比说得还好,每次回关家,大家都是开开心心。
关玉儿和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