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入了夜,皇帝早早沐浴净身,便在灯下看书。
韩安淳进来的时候,李涉筠那本书才看到一半,他随手凑了上来,笑眯眯地问道:“陛下可是在为今夜受孕一事做准备?”
李涉筠抬眸冷冷地瞧他一眼,见他身后并无旁人,不禁疑惑道:“怎么只有你一人,你那徒儿呢?”
韩安淳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做的小人来:“回陛下,这便是臣的弟子了。”
李涉筠看着他手中那纸人,虽也听说过有化纸为人的术法,可还未亲眼见识过,当下便下了床榻仔细看着那片纸人:“你说这玩意真能变成人?”
“那是自然,陛下若不相信的话,大可朝它吹一口气。”
李涉筠微微蹙眉,不信邪地朝韩安淳手中纸人轻轻一吹,结果那玩意迎风突长,李涉筠只觉眼前一花,下一面站在自己面前的已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那少年看上去和韩安淳差不多年纪,只是一身白衫,肌肤又是如玉一般,看上去稚嫩了些。
李涉筠虽感觉惊疑,但心中仍是怀疑不定,这少年说是纯Yin之体还差不多,怎会是纯阳之体?
韩安淳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又笑说道:“真儿,陛下怀疑你的身份,你还不快给他瞧瞧。”
那名唤真儿的少年点点头,顺从地将外袍脱了下来,只见他身下三寸之处,却是一根让人屏息的巨物,通红发红,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哪里还是寻常人能有的物什,却说是猛兽也过分。
“如何?这物可还够本钱?”韩安淳也不避讳,径直上前摸了摸自家徒弟的硬物,还在手心里掂量了几下。
李涉筠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这才意识到这等状态下竟还是未勃起的,那若是勃起该是何等伟岸,他简直不敢想象。
见皇帝目瞪口呆,韩安淳禁不住轻声一笑,示意道:“真儿,你且过去,按我给你那书上那样对待陛下。”
杨真面色一红,有些踌躇地看着韩安淳:“师傅,真要真要对陛下做那种事情么?”
韩安淳笑言道:“真儿,你我不过是为帮助陛下受孕而已,若是你的子嗣诞下,那必是龙子,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杨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缓缓朝李涉筠走过去,他见着那熙宗满面通红的模样,胸腔里一颗心不住地乱跳,下身更是一股热流涌上,鸡巴瞬间便直挺了起来,还有清澈浊ye从gui头顶端滑落。
韩安淳又朝李涉筠说道:“陛下,我这位徒儿可是个十打十的处男,受孕之事,少不得我要在旁指导了,还请陛下见谅。”
“什什么?!”李涉筠吃了一惊,要他与一个少年行此yIn秽之事便让他觉得羞耻不已,何况竟还有韩安淳在一旁观看?这他是决计接受不了的,忙道:“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韩安淳见他脸上神色变化,一下饥渴难耐,满面春情,一下又是威严无比,带了几分皇帝的气势,倒真真是迷人得很。韩安淳若非今天强忍绮念,怕是早就自己代替徒弟上阵,将李涉筠按在龙榻上就地正法了。
杨真苦着脸道:“陛下,我我才粗略地看过一些春宫图,什么经验都是没有的,若是弄痛了陛下,我是万死难责的。”
李涉筠听他这样一说,也只得叹了口气,咬牙道:“那韩安淳,朕朕便容许你在此。”
韩安淳便开口道:“真儿,你先去亲亲陛下的脸,说几句你的真心话与他听听。”
杨真闻言,便亲昵地在李涉筠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陛下,我见你的第一眼,便觉得你这身子定是极品呢。恨不得将你夜夜抱在怀中宠爱,可惜你又是这人间最尊贵的人,我这个念头也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这黑发少年虽是看着青涩,说起这番情话时却很是情深意重,险些让李涉筠也着了道,身子不禁发起热来。
“再来么,便是请陛下为我这徒弟好好舔舔鸡巴了。”
韩安淳此言一出,李涉筠更是脸色大变,连杨真都有些犹豫地说道:“师傅,这还是算了吧。”
韩安淳笑着走过来,顺带在李涉筠的唇角亲了一口:“这又有何妨,陛下,真儿还是处男Jing,那可是极为滋补的。”
像熙宗这样身为皇帝之人,最爱的便是这等什么长生不老,滋补的灵丹妙药,被韩安淳这么一说,也只得犹豫道:“可是,朕从未为他人若是有什么磕碰,岂不是会将这玩意弄坏?”
韩安淳忍俊不禁,又道:“真儿这处金刚不坏,陛下就请尽情地吮吸含弄吧。”
如此一番劝导,李涉筠这才勉强地趴在了杨真的胯下,轻轻握住那鸡巴,杨真激动不已,阳物似是有灵性般在李涉筠脸上拍打几下,不停在他面颊上磨蹭着。
李涉筠吓得不轻,只得闭着眼睛,缓缓伸出舌头来舔了那阳具一下。
杨真一个激灵,gui头前端竟是渗出了些许白ye来,看得韩安淳连连摇头道:“真儿,你这物怎么到陛下这就如此不经用了?”
杨真更是委屈,察觉自己整个gui头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