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轻尘又羞又怒,只得继续说道:“我要词山的大鸡巴捅进来嗯”
吴夫人满意地笑道:“你们新婚夫妻,多些独处时间也是自然,这便下去罢。”
可那细缝间滑腻无比,尽是黏稠的淫液,吴轻尘怎么也插不进去,急得险些要哭了,只得哀求道:“好相公,帮帮我嗯帮帮我嘛。”
好容易缓过神来,他又只得委屈地搂着刘词山的脖颈自己上下动作起来,用自己湿滑的骚穴去套弄刘词山那粗硬的鸡巴。
吴夫人见着儿子这般猴急的模样,微微蹙眉道:“你这孩子,品茶哪里是这样品的?”
说罢,便是细心地将那菱角剥开,神色暧昧地送到了吴轻尘嘴边。
吴轻尘勉强答道:“内子的茶果然不同凡响。”
“此言当真?”刘词山心中一喜,又微笑着喂了吴轻尘几个菱角后,又朝吴夫人说道:“母亲,叨扰数时实在为难,若无他事,我便同相公告辞了。”
“谢过母亲。”刘词山从那碗碟中拿了一个菱角,又见吴轻尘颤颤巍巍地拿了起来,心下好笑,连忙抢过他手中的说道:“相公哪里能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吧。”
吴轻尘骚穴内痒得紧,哪里还有心情听他在此诗情画意,只隔了衣物坐在刘词山腿上,不知羞耻地用后穴去磨那根硬挺的鸡巴:“啊我我要”
“唔它真大”吴轻尘从前同刘词山都是偷情的关系,如今名正言顺做了夫妻,还是头一回将那狰狞的肉棒看了个仔细。只见那龟头偌大无比,沟壑中缓缓溢出淫液,还散发着男性的腥臊气息,让吴轻尘贪婪而饥渴地吸吮着空气中的骚味。他虽然对这将自己捅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有些恐惧,但仍然是缓缓地扶住了它对准来了自己的后穴。
这还算得上是吴轻尘第一次叫他相公,刘词山心中狂喜不已,也顾不得那许多的,只见按住他的腰往下一坐,那粗长的鸡巴便径直到了底,捅得吴轻尘是浑身哆嗦,欲罢不能。
刘词山置若罔闻,平日里修行的道门术法使他此刻目光纯粹,抱元守一,似是完全不将怀中呻吟的心上人放在眼中。
刘词山继续慢斯条理地剥着菱角,又笑道:“娘子若要真心实意地求人,也得拿出些诚意才是啊。”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江南盛产菱角等物,吴夫人见着新鲜,又忙命人送了上来:“下人们刚刚在湖中摘的菱角,你们也都一起尝尝。”
吴轻尘的身子刚好挡住了这一幕,吴夫人只看到儿媳妇喂儿子吃菱角,其他的却是不知,她心下宽慰,想着这夫妻两人如此恩爱,倒真是羡煞旁人了。
刘词山心满意足地摸到他下身将那暖玉拔出来,猝然离开异物的后穴仍旧是张大着肉洞,等待着真正的阳物进入。刘词山只是微笑着,一路扶着他走进了湖心亭之中,望着吴府这亭台楼阁,再加上怀中娇妻美人,更是诗兴大发:“我虽来过吴府数次,可成为这家中主人,却还是第一次。”
吴轻尘在母亲眼皮底下做着这等淫秽之事,羞得不敢抬头,只得模仿着吞咽鸡巴的动作,将刘词山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后者这才肯放过他,低笑道:“娘子真乖,后面是不是也很想吃相公的大鸡巴?嗯?”
后者被他瞧得身下淫水越发高涨,只得张嘴接了,谁想刘词山得寸进尺,还非要当着吴夫人的面将手指伸入吴轻尘口中,轻轻搅动着舌尖。
“啊好舒服嗯相公操得轻尘好舒服”吴轻尘低低地呻吟着,找准了角度将那龟头细细研磨着自己的骚心。他那雪白的大屁股仿佛是在刘词山的腿上生了根一般,颤抖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水光淋漓的,偏还泛出一点嫩红来,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诱人得很。
吴轻尘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情欲战胜了理智,他颤抖着将自己的衣袍掀开,又伸手替刘词山解了袍带,将那粗硬鸡巴释放了出来。
吴轻尘瞪他一眼,只得说道:“等到了外头,我我任由你随意玩弄。”
吴轻尘啊地一声轻喘,想着这幕天席地的,湖面阵阵凉风将亭子四周的轻纱吹起,无论站在哪里,都能清晰看到自己淫乱的场景,他蹙眉道:“唔不行这里会被人发现。”
刘词山答道:“无妨,我方才都将下人们遣散了,轻尘只需要自己坐上来含鸡巴即可。”
刘词山温柔笑着,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怀中的绮丽美人,他伸着手指勾起吴轻尘鬓边一缕汗湿的头发,又说道:“轻尘想要就自己来拿啊。”
刘词山便又扶着吴轻尘出了门,那后穴早已是淫水泛滥,连着外袍都有些潮湿的意思,他低笑着又将宫人们赶走,自个搂着吴轻尘缓缓走着:“怎么湿成了这样,昨夜我还没满足娘子么?”
囵吞枣般地喝了。
刘词山满面笑意地说道:“相公过奖了。”
吴轻尘娇嗔道:“不要在母亲面前如此,嗯求你”
“还不都是你害的,唔不行了别捏那里。”刘词山眼见着四下无人,更是大胆地将手伸进了吴轻尘的衣襟中揉捏起奶头来,后者啊地一声,缩在他怀中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