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笑了笑将箱子合上推到沈钰手边,“以后这个家里的钱财就交给你了。”他不知道能和沈钰过多久这样的日子,但能让他和沈钰在一起的日子能久一些。
沈钰到底还是买了女子的衣裳回去,他可以穿女装亦可以穿男装,只看他开心与否。
聂九抬手抚摸上沈钰的发顶,沉声道:“以前我干的事随时会没命的活计,这些东西我也随时做好了会变成无主之物的准备,如今你想经商必然要用到银钱,这箱子里的钱你拿去用便是。”
这些都是他偷偷藏起来的东西,不能藏在营里,只能藏在外面,他以前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准备,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变成无主之物,但是他现在可以将这些东西托付给沈钰。
他轻握住沈钰在他胸上作乱拨弄的手,尽量保持清明。
沈钰眨眨眼,看着聂九从那暗格里提出一个木箱回到床上。
沈钰歪头看着他,似在询问,他想和聂九缠绵一番。“聂大哥。”他娇娇的唤着。
沈钰将木箱挪开一把拥住聂九,将其扑倒在棉被上:“聂大哥。”
聂九被沈钰压在床榻上时还有理智,他躺在新铺好的床上任由沈钰解开他的衣服。
聂九的衣襟重新被沈钰整理好,可耳朵上的红晕却是迟迟没有消退。
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双腿合拢着阳具挺立满面潮红的看着他,只有他知道那两腿间隐藏着的秘密。
沈钰倾身而上,伸手摸向那大腿根处,他握上肉棍手指在龟头处轻轻刮弄。
情爱欢愉真是神情的东西,叫他鬼使神差的动了恻隐之心救了沈钰,又叫他因缘际会和沈钰动情欢好了一场。
沈钰伸出舌头舔着聂九手指上的伤疤,那些伤疤不大细细碎碎的布满在长满厚茧的手指上,他的手握着聂九的手,完全是两种颜色。
聂九抚摸着沈钰的长发,觉得手感异常的好,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阿钰,我不知道能陪你走多远,我只能说我会尽力活着来见你,至于以后,我会尽力安排。”
箱子里有黄金,有银票,有一袋袋的碎银子,都仔仔细细的分了类放置着,可见聂九是个心细的。
沈钰柔柔的唤着,低头亲吻聂九的唇。
“聂大哥,这些太贵重了,都是你拿命换来的。”沈钰红了眼。
沈钰抿了抿唇,这些东西太贵重了,都是聂九拿命拼来的。
两人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沈钰和聂九在厨房里将东西放置好,沈钰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沈钰回房里。
“阿钰。”聂九唤了声,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儿披散着瀑布般的柔顺长发抬眸看他。
“聂大哥,我们都会活着的,我们会把日子过好的。”沈钰哽咽。他要聂九这个人,他好不容易体会到的温暖他不要放手。
沈钰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望着聂九,聂九见沈钰望着他,心中无奈又带着几分纵容道:“我去取个东西就回来。”
聂九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声音似痛似爽,勾引着沈钰想听更过。
舌尖下的肌肤紧绷着,聂九只觉得被沈钰舌尖舔过的地方都有些热痒,他仰面躺在温软的床铺上,四面是放下来的床帐,这种隐密的空间让他放松。
一个白皙纤细,一个厚重有力宽大骨节匀称修长,如果不是布满伤痕,聂九的手会更好看。不过现在这样他也觉得好看,沈钰从手指尖一点点的舔到手腕内侧。
沈钰依偎在聂九怀里点点头,沈钰和聂九从巷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至少看上去并无异样。
聂九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撑着手臂坐起来,“阿钰,等等。”他的衣襟被解开,露出赤裸着的胸膛,沈钰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肌上轻轻的揉搓着。
聂九将箱子打开,将其转到沈钰面前:“这是我这些年出任务赚取的银钱,大约七八千两,还有一些是从明路弄来的地契和房契等物,只不过都不在汴梁城内。”
“聂大哥,这是?”木箱不大但也不小,是上好的木料做的,沈钰隐隐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聂九抬起粗糙宽厚的手掌抚摸上沈钰的头发,沈钰将聂九的手握住牵到唇边亲吻着。
床帐被重新放下,床铺上昏暗,但又足够让沈钰看清聂九的模样。
胸上的乳头被沈钰的手指捏住轻轻的揉搓,一种细微的痒痛和酥麻传来,聂九微微仰头闭眼喘息了一下,艰难道:“沈钰,先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回家吧。”他抬眸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沈钰乖巧的点头,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头,一手撩开床帐下床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将衣柜下侧的一个隐藏隔板给取下。
“聂大哥的花穴还没消肿,我换一种方法让聂大哥快乐好不好。”沈钰不知道何时将聂九的大腿架了起来,抬到自己的腰部然后又拿了被褥团
聂九身上的伤疤他都看见了,一道道的后背有前胸也有,手臂上也有,都是聂九拿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