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他盯着他哥的脸问。
“上床。”
杜以南说出这俩字的时候觉得心脏都跟着抽抽了两下,一股难以描述的诡异的荒诞感充斥了整个大脑。
杜以北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哥你抽什么风?等太困了?”
他深吸了口气,压着嗓子说:“那天还是在这家宾馆,我们谈这事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会那么想只是因为你是我弟?说到底我只是心疼自己弟弟?”
杜以北皱着眉头看着他没说话。
杜以南接着往下说:“你觉得实际上来真的我根本接受不了,对么?”
杜以北笑了一下,还是一直看着他,然后很轻地说了一句:“不是吗?”
“衣服脱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杜以北,“裤子也是。光着躺床上去。”
杜以北也站了起来,动作很麻利地脱剩下一条内裤往床上一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目光也移开了,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哥。别折腾自己了。我说了你不用为了我就……”
杜以南没接他话,过去按着他后脑勺就狠狠亲在了他唇上,手指挑开他内裤边儿摸了进去,还没摸到,手腕就被杜以北猛地抓住了。
“哥你要死啊!”杜以北从手指到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像是被他吓得不轻,瞪着他的眼睛连带眼眶都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
“是。我想明白了,就是死之前也要让你看清楚我能不能。”
杜以北一句傻逼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一掌捂了回去,还从外套口袋里扯了条白天上班打的领带出来给绑严实了,杜以北呜呜了几声,震惊地瞪着他一只手把自己两只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很顽强地往内裤里摸了进去。
疯了。
杜以南终于忍不了他了,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变成神经病了的杜以南还在努力地证明自己能接受他,不惜以干他或者被他干为代价,他有点想哭,眼睛闭上了,心软成了一坨。
杜以北你都对你哥做了些什么?
看见他终于安静了,杜以南松了口气,仰起头最后深呼吸了一下,顺着那股不知道哪儿借来的邪火似的勇气握住了他。压根都还没开始动,他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硬了,拱着腰闷闷地喘了一声,涨起来抵在了他哥手心里。
杜以南笑了笑,说:“这不硬了么?这玩意儿倒是比人省心。”边说边就着手心磨他,他受不了了地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特别可怜的眼神,看得杜以北后背痒痒的麻了一下,伸手给他解了捂在嘴上的领带,他呛了一口气,咳嗽几下才哑哑地喊了一声:“哥……”
这声哥跟平时的都不一样,透着浓浓的手足无措和Jing虫上脑了的欲望。杜以北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喊过他,也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所知道的杜以北再怎么撒娇再怎么黏他,最多也就像条家里养的小土狗用脑袋蹭人的手,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发了情似的,眼睛里藏了一排shi漉漉的倒钩。
想到这儿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右手手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弄shi了,热的,很滑溜。
杜以北对他有反应。
这个事实忽然让他有些失语,脑子转不动了,浑身电起了一阵诡异的燥热,先前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崩开了一个角。现在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怎么做?帮他弄出来么?不对,刚刚说的是要试试上床,……做?插进去?小北说过想当1号。Cao我?……我弟Cao我?
他猛地觉得有点儿头晕。明明是本来已经想好了的事,甚至出门之前他自己连清洁扩张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觉得好像有这么……难?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仿佛一种剧烈的过敏反应,在一瞬间里席卷了全身。杜以北被他全然静止了的动作弄得慢慢泛出了泪花,前ye反倒流出来更多,几乎将他整个掌心都打shi。却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事,说:哥,不要了……放开我,不要再往下做了。shi漉漉倒钩又收回去了。还是乖,体贴。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拿准了自己,专用这副样子来激他的,清清楚楚知道他见了这阵仗心就会软?
“你故意的么?”他握住那东西揉了揉,低声问。杜以北腰上的肌rou缩了缩,绷紧了闷闷地哼了一声,很茫然地摇头,那副别过脸不看他的样子跟方才直盯着他时又不同了,好像很不堪他的非礼似的。
他最受不了杜以北这样。委屈的,躲着不愿意看他的,睫毛shishi的。谁教你这样的。他这么想着,把刚刚还觉得有多难多犹豫通通都忘记了,一屁股坐到杜以北身上,咬咬牙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半硬的Yinjing从内裤边缘弹出来,被他用两只手跟他弟的圈住握在一起,紧得几乎能感觉到杜以北那根rou柱上的青筋在跳。
他又开始晕乎了,完全是凭一股冲动劲儿往下做,说服自己就当是平时撸管,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根。杜以北的额头抵在了他肩窝里,小声的哼哼里听得出有多难耐,性器马上又涨大了几分,撑得他虎口又麻又痒的,一路痒进心里。
杜以北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