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亮温柔一笑:“亮也很想听主公后来的事呢。”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对自己说。
自此之后,军师与刘备同寝同卧。热情的孔明失而复得,如凭空降下一件珍宝一般,刘备恨不能将他捧在手掌心上,千依百顺,要一奉十。军师亮本就对刘备充满依恋,如今天下太平无事,心中暗喜未来真的和主公白头到老,在他百般宠溺下,也忍不住颠寒作热、撒娇撒痴起来。两人一拍即合,打得火炭一般热。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池水中央忽然倒映出当日的那一幕:那个年轻的自己,好像鲜翠的绿竹一般,挺立在主公的身旁,笑靥如花,主公也温柔地看着他……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丞相,不是俺说什么,大哥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你放心,在我们兄弟眼里,只认你一个。”张飞素日里瞪着的一对环眼,此时也闪躲起来,不敢直视诸葛丞相。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诸葛亮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是啊。丞相,你和大哥有数十年的感情,他算什么,我看大哥也就是一时兴起,丞相不必放在心上。”关羽也在一边帮腔,连连捋着长须。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诸葛丞相心道:陛下有了军师,想来不会再纠缠于我,于彼此名声似乎更好。于是轻开檀口,语调平静如水:“陛下说笑了,军师与臣本就是一人,臣有何可介意的。”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心虚道:“孔明,你不会介意吧……”
主公现在在做什么呢?
刘备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身侧军师亮笑道:“既如此,辛苦孔明多留几日了。”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备新宠了一个面貌肖似丞相的年轻美人之事,已在前朝后宫之中流传起来,连关、张这只爱练兵之人都有所耳闻了。
他二人相约来到诸葛丞相府邸,喝了半日的茶,被诸葛亮再三催促,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诸葛丞相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三言两语将关张二人打发走,回到院中,池水里鲤鱼翻波,涟漪阵阵,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落寞。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最近的日子仿佛流水一般平静。军师来了之后,陛下真的规矩了很多,独自奏对时不拉扯他了,也不故作可怜地引逗他了。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