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没想到男人的屁眼居然这么爽,cao了两次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浓雾散了一些,清亮的月光照了下来,映衬着面前的美人愈发白嫩如雪,肌肤上面又沁着一层香汗,显得格外的勾人。那被撞红的肥tun间撑开的xue孔仿佛恢复不了原样一般,里面的肠rou还在哆哆嗦嗦的抽搐着,夹着那根紫黑色的Yinjing还在吮。
长安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将Yinjing抽离出来,随着“啵”的一声,里面堵塞的yInye也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流着Jingye瀑布一般,里面的鲜红肠rou还在收缩着。长安一松开手,纪双顿时便站不住了,软着双腿往地上倒,一声皮rou都浸在青草上,沾染了一些晨露,染上一点污迹。他浑身赤裸,露出来的半张脸也显得美艳清丽,微微张开的红唇让人恨不得再狠狠的嘬一嘬吮一吮,就连发丝都已经乱了。
看到将军夫人这副模样,长安胯下又有了燥热之意,他努力忍了,先将大家伙收入裤子里面,整理好衣服,才扯了几张树叶轻轻的将纪双股间的Jingye擦掉,又低声道:“真脏。”
他被射满Jingye的xue孔显得如此yIn靡,让人瞧上一瞧就觉得心旌摇曳,长安深吸了一口气,又帮他把衣服裹上,将他抱了起来。纪双浑身几乎没什么力气了,被他抱着也只是软软的靠在他的胸口,偏偏心里又羞又怯,努力伸出手往他的胸口推拒着,软声道:“放我下来我、我自己可以走”
长安嗤笑起来,“怕是一放你下来你就要瘫倒在地吧?”
纪双脸色羞得通红,呼吸都有些急促,“这、这不合礼数”
“你倒还懂些礼数?怎么刚刚又不知道了呢?需要我提醒你吗?夫人,你刚刚可是扒着屁眼求我cao进去呢。”长安凑在他耳边低语着,一边往帐篷的方向走。
纪双被他说的羞耻到了极点,眼睛里忍不住流出一点泪水来,暗暗责怪自己yIn乱的身体,又知道这已经是既定的现实,如若这样的事被人发现又或者是被丈夫发现他慌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小声道:“该、该怎么办这样是不成的,要是被发现了”
长安心里也忐忑,他原本自责自己对将军的背叛,但这美人滋味太好,一尝再尝,那滋味简直让人食髓知味,若是今后只能远远瞧着,他大概都不会甘心,可若是让人发现了长安深吸一口气,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有一个法子”
两个人回了营地,没有惊动守夜的士兵,但进入帐篷的时候,贺京却出现在那里。看到他们,他脸上并不惊异,只问道:“你们哪里去了?”
纪双吓的六神无主,脸色绯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长安却淡定的道:“夫人想要方便,他害怕黑暗,所以我陪他去了,雾浓了些,以至于迷了道,现在才回来。”他摸不准贺京是什么时候察觉他们不在的,所以这样回答。
贺京的眼神往两个人脸上扫了一圈,才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早点休息罢,还有两个时辰左右就要赶路了。”
纪双羞红了脸,埋着头不言语,慢慢的挨在将军身边睡了,贺京同长安一起走了出去。
贺京比长安年纪要长一些,身材虽然高大,人却长得斯文,简直跟书生一般。他做的确实大部分是书生的活计,算是荣宸手下的军师。他擅长小型的战役,伏击战打的最好,而且擅长伪装,会的方言又多,常常一场战役还没开始,他已经潜入敌国去收集情报,又有一身的剑术,算是荣宸身边的得力干将。
长安性子暴躁,他性格却沉稳,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性格,长安跟纪双说,以贺京心思的缜密,想必不难看出两个人之间的龌龊,如若想平安度过,唯一的方式就是将他也拉下水。
纪双听到这个提议时羞耻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长安捏着他的下巴,低声道:“除了这条道便没有其他的路了,咱们的事若被人发现,还会有活命的机会吗?夫人,你先前叫我杀你,现在难道也想死吗?”
纪双确实不想死,他对死亡有种本能的恐惧,所以尽管觉得很难,还是答应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时辰左右,一行人吃过简单的早饭,便再次出发。马车的轱辘吱呀吱呀的转着,纪双窝在马车内,眼睛几乎没有怎么离开过丈夫的五官,又一边握着他的手,心里又是内疚又是伤心,还带了那么一点对未来的恐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颠簸摇晃,纪双浑身如同散架一般的酸痛,脸色便不太好。中途休息的时候,长安送来了吃食,见他脸色不好,看了看旁边的贺京,便道:“夫人看起来坐不惯马车,不如这样,贺京,你带着他一起骑马好了。”
贺京听到他的话,咀嚼食物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缓缓道:“骑马只有比坐马车更辛苦的,不会轻松。”
长安道:“换着来便会好一些,不然的话,这样的行军强度,将军能撑得住,夫人未必能撑得住。夫人,是不是?”
纪双得到了长安的暗示,脸色略有点红,却不得不缓缓点了点头,小声道:“我、我确实更习惯于骑马”
贺京犹豫了几下,到底答应了下来。所以经过小小的休整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