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帮我舔干净,我就不痛了好不好?”
要不是段枢毅表情欠缺,不然这会儿指定面部扭曲。这画风太诡异,苍殊对一个有着成年男性外表的智障做出一副哄小孩的样子,委实有点儿辣眼睛。
苍殊为异瞳准备好了理由,那后者也就顺应本能地、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愉悦地享用它的甜点。
缺少血色的粉红色舌头和粉白色唇瓣,粘连着,晕染着,挑逗着那殷红的血液,亲吻另一个男性蜜色的皮肤。
若忘记它心智受损的设定,段枢毅便觉得此刻这一幕有点色情。然而当事双方似乎都没这方面的意识,于是反而格外给人一种隐秘的淫靡感。
“咳。”段枢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打断,或许是结果已经出来,不想再看这低俗而无意义的表演浪费时间。“然后?你怎么证明你自己?”
“还能怎么证明,验身啊。”苍殊大剌剌,坦荡得很。手都放在腰带上了,“要看不?免费的型男现场写真,手慢无啊。”
“”妈的这个沙雕,段枢毅默默地在心里爆了个粗。“脱。”
你不要脸,那我何必客气?
段枢毅本来以为稍微能镇住苍殊一点,结果他就看到那不要脸的东西对他笑得贼尼玛坏坏,猥琐地:“流氓,我就知道你想看。”
“”段枢毅觉得自己的养气功夫在苍殊面前就是个鸟,他想揍人!
其实苍殊本身并没有什么暧昧的意思,大男孩之间相处就是这么掉节操,他跟篮球队那帮畜牲闹的时候,那场面可黄暴多了好吗!
只不过段枢毅这人吧,此前还真没人敢这样跟他闹,你看杜玉龙那少爷脾气,在大大面前还不是乖得跟鹌鹑似的?是以了,苍殊这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猥琐流打法,在段枢毅眼里,就是若有似无带着点别样的暗示意味。
特别,当真了男色撩人。
苍殊今天穿着一身迷彩的作战服,虽然有点脏兮兮的,几处也有破损,但无损青年的帅气,反而添了几分野性和煞气。段枢毅才知道自己大概或许可能有点制服控,就算他这么嫌弃苍殊,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真的帅爆了!
苍殊本来就是个衣架子,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宽肩窄腰大长腿,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充满了青年人的朝气,那黑色背心包裹着的厚实胸肌,有着令人沸腾的力量感。
青年骨节分明的十指扣上了他的皮带,抽出,拉开,利落的性感,那动作莫名诱惑。
弯腰的线条像极了一只蓄势狩猎的豹子。他解开靴子的绳结,两脚蹬开。袜子也脱掉,一双大脚直接踩在地板上,热气给冰冷的地板晕开一圈白色水雾。
微微起身,勾着腰杆,修长健劲的双腿交替拔出裤筒,随手丢到会议桌上。然后青年挑眉看他,锋利过度的桃花眼睥睨人的时候就像足了吊梢眼,天生自带挑衅:“脱光?”
他的手指就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
段枢毅自己都没感觉到,他的喉结快速地滚动了一下。
“不用。”他才不要看一个同性臭男人遛鸟,男人在他面前脱成这样都已经是有碍观瞻了。
“哦。”苍殊从善如流地收手,他又不是有暴露癖。“好好看啊,没有哪处有感染哈。”
“转过去。”
“好嘞。”苍殊转身,还骚包地给段枢毅摆了几个健美先生的经典姿势。
没有了苍殊的视线,段枢毅更加自若地打量起苍殊的身材,真的由衷让他感叹造物主对此人的偏爱,年轻,帅气,野性,有型,就连那些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无损美感,别添魅力。
只要不开口,简直完美。
段枢毅觉得自己是纯粹的欣赏和赞叹。
“好了。”
苍殊无意义地嗯了一声,捞过桌子上的衣服准备穿上,旁边乖巧坐着好半天的异瞳突然扑过来,抱着苍殊磨蹭。
“唔唔!”〈殊殊,好看!〉
苍殊只想把人扒下来。
异瞳却抱得紧紧的。〈殊殊冷!〉
“我不冷,你放手,我穿衣服。”
段枢毅不想看两个智障辣眼睛,出了会议室,啪一声关上门。
边走,段枢毅边想着,苍殊似乎能听懂那“人”的“话”,这也是因为两者之间的特殊关系?
另外,苍殊说那“人”不是丧尸,他其实持保留意见。除了眼睛、毒和食用血液这些可疑的地方,还让他十分在意的一处,是那“人”脸上的小花。
苍殊可以在最初怀疑是傻子自己贴的假花,但段枢毅肯定没办法认为在苍殊的监管下,异瞳还能干出这么傻比的事儿。
所以虽然荒谬,但段枢毅觉得最合理的猜测就是,那花是长在脸上的。
而那些花的颜色,论谁来看都有问题。
“毒?”段枢毅嘀咕一声,不知在想什么。
异瞳很可疑,但对于段枢毅来说,这就跟苍殊在他眼里一直都很可疑一样。当初会留下苍殊观察,如今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