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他一床。可现在他哪里顾得上尿床了啊,塌下腰撅着屁股射尿,爽得升天!
“啊啊啊啊~~!!!”
叮铃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雷蒙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惊吓比苍殊之前可严重多了!
“你们?!”雷蒙又惊又羞,脸一下就红了,比塞缪尔这个当事虫还像是羞耻的那一个。但他却还是惊讶更多,震惊这两虫的关系原来什么时候竟竟?!!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而这边两只,苍殊淡定,塞缪尔毫无自觉。
给塞缪尔解开绑住的双手,苍殊把虫子捞起往浴室走,看到雷蒙的表情,好歹替他们两个的名誉做了丝挽救:“别误会,这货发情日,让我帮个忙而已。”
这会儿也看到两虫分开,苍殊全身上下都整整齐齐,雷蒙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同性之间这样也过于亲密了些,就是不知道在自己出现之前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没,没。那他发情过了吗?”
“看样子是过了,另外这货尿了一床,你注意一点。”然后就提溜着塞缪尔进了浴室,把虫丢到坐便器上自己缓神,宿舍没有浴缸,只能这样将就了。
接着苍殊就先给自己三两下脱光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取下蓬头给塞缪尔来了个清醒一喷。“缓过来了就洗澡,还有外面你的床,待会儿收拾干净了,现在满屋子尿骚味。”
饶是塞缪尔这样的脸皮也不免老脸一红,失禁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知道这么爽我还是第一次。”他砸吧了两下嘴,很是回味。
视线很自然地放到了苍殊身上,把苍殊当兄弟的塞缪尔不会对苍殊的身体有什么旖思,最多暗评一句身材不错。而且现在正是被榨干所有欲念的事后不应期,心如止水着呢。
不过还没忘替以后谋福利:“文森特,兄弟一场的份上,以后我也可以找你吗?真的太舒服,我都上瘾了,你比我那不友爱的弟弟厉害多了!而且你也学到不少好东西吧~”语焉暧昧,极尽挑逗,企图诱服苍殊。
苍殊却是听这话的意思,听出了点信息:“你以前让你弟跟你这么玩?”
“是啊,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温特尔还小好欺负,现在长大了一点不知道尊重哥哥。”塞缪尔摇头痛惜。“明明我爽了他也能爽到的,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找乐子,我连带他的份一起爽他却连搭把手都不肯,真是个古板冷酷的讨厌鬼。”
苍殊没听明白:“你怎么带他的份爽了?”按塞缪尔的描述,那只蓝色天鹅绒蚂蚁绝对不会跟塞缪尔一起互摸吧?
“我和他是同卵双胞胎,有通感,狂情日的时候隔着星球都能有感应呢。所以我要是自慰了,他什么都不做也能有快感,多方便的事啊他还说他最烦这个了,真是的,跟亲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苍殊心说,你弟恐怕不仅是害羞,更是真的嫌弃吧,要真是那么古板的性格的话。而且,弟弟会选择跟塞缪尔相隔两个星域的圣光学院,说不得恐怕也不仅是抱负在政治上而已?
别虫家的事他就不管了,洗完澡苍殊就要离开,塞缪尔才从追忆童年中回过神来,连忙追问苍殊:“嘿文森特,你还没回答我呢,以后我还能找你吗?拜托了。”他非常真挚地看着苍殊。
“看我心情。”
总归没说死,塞缪尔满意地嘿嘿笑。
然后就坐马桶上胡思乱想放空,心想是太久没跟别虫一起玩了么,怎么这么来感觉。啊,被苍殊用道具玩玩就这么爽,这要是雄子大人嘻嘻嘻嘻嘿嘿嘿
雷蒙本来以为里面两只虫出来,彼此还得尴尬一下,结果等苍殊光着身体出来他才意识到尴尬比他想的更严重,要不然怎么明明都是同性,他却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苍殊呢。
反省自己不该这样戴有色眼镜看待自己的朋友,雷蒙转过脸来面对苍殊,不过眼神还是有些躲闪。他看着苍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他脱口问到:“你去哪啊?”
“今晚歇外面,这屋里都是味道,你也在外面找个旅店或者跟谁关系好的凑合一晚吧。”
苍殊这么说,实际上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得去找雷泄泄火了,跟塞缪尔胡闹了一下午,对方骚成那样,他又不是性无能怎么可能没感觉!
安梓眼睁睁看着苍殊把今天在塞缪尔那里学来的招式举一反三、变本加厉地用在雷的身上,不禁流下了鳄鱼的眼泪:真是好可怜一虫子,管你之前多牛逼,现在完全成了苍殊的灭火器,也只有这种世界才会这么甘之如饴吧。
而雷克斯,他一点没觉得屈辱,反而开心极了,也兴奋极了。兴奋是因为这些玩法着实挑逗男人的神经,让他欲望高涨!而开心,则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苍殊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
之前,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苍殊的一个鸡巴套子,承受欲望就好了,尽管苍殊真的很温柔,但是他感觉不到对方对自己身体有多大兴趣——本来他是没有这些想法的,毕竟能承恩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但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