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道。
何润润喝了口茶,朝着昌容郡主翻了个白眼,宛如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娘到底要干什么。
在场众人,都不由得看向这里的昌容郡主,如今皇上是昌容郡主所出,昌容郡主如今的态度,又好像有点容不得何润润,这样一来,是不是就要有什么热闹看了。
参加宴会的人,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不知道何润润会如何面对。
“何……你叫何什么来着,年纪大了,一时间记性有些不怎么好。”昌容郡主说着还用手揉了揉太阳xue,一副身子真的不好的样子道!
“记性不好,身子有病,那就回去请太医吃药,静安侯府的事情和傅夫人无关,傅夫人如此关注静安侯府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越俎代庖,有那功夫,还不如回去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对了,你那个儿子叫傅什么文的,考场作弊被人抓了,以后的前途都毁了,傅夫人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家事的好。”何润润说道。
“你大胆。我是昌容郡主。”昌容大声喊到。
“我是当今皇上的嫡母。”何润润不紧不慢的回道。
昌容郡主是皇上生母哪有如何,现在对外只能是傅夫人,一个臣子的内人,也想没事跑她面前刷存在感。
昌容郡主气的脸色铁青,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会说话。昌容郡主9看了一圈,那些能帮她说话的,都不说了。
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傻的,皇上的养母和生母杠上,她们跟着掺什么浑水,到时候谁赢了,她们这些炮灰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昌容郡主骂人不带脏字,引经据典,而这个农家出身的何润润,骂起人来,就知道掀人短,这么大的家族,那家没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些东西,虽然私下里大家伙都清楚怎么回事,可是让何润润这么拿到台面上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而有些心思灵活的就不由得多想了,何润润一个没地位,没人脉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是不是静安侯让他知道的。
静安侯如今又代表皇上,静安侯知道的事情,皇上会不会哪天看她们不顺眼了,拿她们来开刀。
这么一想,那些人更加不会跑过来搅浑水了。
皇上身边的陈兴派人打听清楚何润润周围的事情后,和皇上说清了何润润身边发生的事情,皇上皱着眉头道:“朕原本打算宴会进行一半再宣读圣旨的,陈兴,你去把圣旨读了先。”
“是。”陈兴说道。
其实这种事情,皇上当面宣布是最好的,可是皇上这有些尴尬的身份,再加上昌容郡主的为人,皇上实在是不希望他刚刚说完,昌容转头就质疑圣旨的不公平。
陈兴把封诰命的圣旨一读,在场的人全都傻了,昌容郡主傻了一瞬间后,反应过来上陈兴在说什么后,不顾姿态的抱住陈兴的肩膀,晃啊晃,咆哮道:“怎么会这样,你这个奴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假传圣旨。我是皇上的亲娘,皇上怎么会这么对我,这么对我?”
昌容郡主一番剧烈运动,衣服松了,首饰坏了,头发上戴的发钗也跟着摇摇欲坠了。就在昌容郡主面前的南宫琰:“……”自己亲娘这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南宫琰都不能让昌容继续在这里闹:“郡主病了,太医呢,快点带下去诊治一下。”
何润润看着昌容的所作所为,差点以为自己又穿了,平常看上去也是个正常的人,怎么现在边的如此不正常呢?
傅大人看着女席这边,疯疯癫癫的妻子,脸色黑的仿佛能够滴水,皇上再怎么好,那也是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生出来的,傅家还要仰别人的鼻息过日子已经够难的了,昌容居然大庭广众的说皇上是她的儿子,这样的所作所为,把傅家放在什么地方。
其实也是,昌容眼中,根本就没有傅家的地位吧,否则平日里干什么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她对傅家的那些亲人,以及自己,又有几分尊敬。
昌容还不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诰命没得到,反而让傅家人心生不满了。
皇上说道:“宴会继续。”
这场宴会何润润过的也没什么波澜起伏,除了多出来一个诰命的身份之外。
也是因为南宫琰的高调行为,那些京中妇人,终于把何润润放在了心上,对于一个和自己没有利益关系的贵人,平日里只管捧着也就是了。
宴会结束之后,何润润起身回府,这种有钱人的娱乐项目,何润润仍然有些不适应。
京城女子十多岁就开始说亲了,萍萍如今的年纪,正是说亲的时候。
可是以萍萍得身份,配那些高门大户,是肯定配不上的,哪怕是勉强进了门,也不会幸福,那些小门小户,又不知道那些人的品行。还有子寒,她入京也快三年了,眼看着又要科举了,也不知道子寒怎么样了。
何润润对刚刚穿过来时,见到的两个孩子,到底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在想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