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坐在包间里害怕极了,经纪人接了个电话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制片人挑逗的话越来越露骨,桌子下的手已经几次摸过了下体。
不行,我得离开。容夏想着,对身边的制片人笑了笑“王先生,我出去看看我的经纪人在哪。”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跑。
“别走啊,小弟弟。”另一位周姓制片人身旁的小女明星开口了,“别找啦,你还不明白,你找不到的。”
容夏愣住了,王先生立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扔到了沙发上。
“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容夏挣扎着就要起来,结果被一旁的服务生按住了手脚。
周先生也不再伪装,撩起女明星的衣服,玩弄起一对巨ru。女明星轻轻喘着,“周总,下面。摸摸下面。”
容夏看着逐渐赤裸的女明星,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行,不行,被别人发现,一切就完了。
“王先生,王先生。”容夏哀求着,“您放过我吧。”
王先生笑了“你不知道来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您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来了还想走吗?”王先生摸着容夏的脸,“长的真好看,你经纪人说你是个雏,连女人都没搞过。没关系,我今天好好教教你。”
周总已经把女明星按在沙发上Cao干着,容夏怕的哭了出来,眼睛红了一圈,鼻头都带上了颜色,楚楚可怜,可却只能引来更大的虐待。
“别哭啊,宝贝。羡慕了?一会儿让你也快乐。”王先生擦去容夏的泪水,对服务生说“把他脱干净。”
“不!不!”
容夏拼命的挣扎可还是被好几双手扒了个Jing光,服务生轻车熟路的分开容夏的双腿供王先生亵玩。
完了,容夏心想,绝望的停止了挣扎。
王先生以为容夏终于识趣,安抚道“没关系的,小宝贝。你第一次哥哥会照顾你的,就怕你食髓知味捧着屁股还要。”
王先生摸了摸容夏的Yinjing,未经人事的Yinjing是漂亮的浅色,尺寸也算是正常水平。下面两颗小球,躺在毛发间。容夏的体毛少而浅,Yinjing旁还稀稀疏疏有一点,下面完完全全干净了,Yin囊以下本该平坦的地方开了一条小缝,因主人的紧张而抖动着。
“Cao,还是个双。”王先生立刻分开容夏的Yin唇,插进了一根手指。容夏猛地弹了一下,泪水立刻流了下来,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紧紧绞着手指,温暖又紧致。Yin唇想保护里面的小花,奈何力量悬殊,反倒贴在了手指像是无声的引诱。
“啊”容夏惊呼一声,周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剥开花瓣捏住了小豆子。
“老弟快摸摸,这小婊子里面东西齐不齐。”
王先生应了一声把手指送得更深,突然遇到了一层阻碍,“还有层膜啊,小宝贝。”
王先生一个眼神,女明星立刻解开了王先生的腰带,双手捧出一根发紫的Yinjing,含进嘴里舔硬了。
王先生抽出手指把坚硬的Yinjing抵在了花xue上,花径瑟缩着,轻轻吮吸着gui头,王先生眼睛都快红了,好像已经感受到花xue的紧致,Yinjing又大了几分。“第一次总该疼一点的,我进去了。”
王先生直接冲破了处女膜,容夏惨叫一声,身体却被服务生牢牢地按住不能挣扎,一张脸没了血色,眼泪打shi了身下的沙发,Yinjing软软的趴在跨间,花xue充血变的通红,窄窄的Yin道含着黑紫色的性器,边缘已经撕裂,而粗大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青筋跳动着。
与容夏的痛苦不同,王先生仿佛置身天堂,小小的处子xue紧紧吸附着Yinjing,因疼痛一下一下收缩,像一堆灵活的舌头在舔食柱身。而少年人痛苦的呼声和撕裂的处子膜更给人极大的Jing神愉悦。
王先生握住容夏的手,摸着花xue外的一截Yinjing。
“宝贝,老公大不大,嗯?”
容夏被sao话羞的面红耳赤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旁的女明星开口了“小弟弟,还不快夸夸老公。”
容夏摸着手中几乎握不住的Yinjing,想着之前连一根手指也没伸进去过的Yin道就这么被庞然大物填满了,张了张嘴,老公两个字在嘴边打转怎么也说不出口。
“宝贝,不说的话,老公就要动了。”王先生渐渐失去了耐心。
容夏慌了“不,我会死的,求您,不要,我不要。”
王先生失去了耐心双手按住了容夏的胯,挺身把整根Yinjing送了进去,容夏觉得自己像被从下体劈开了,花径又疼又胀。王先生慢慢把整根Yinjing都抽出来,然后整根捅进去,一次一次折磨着容夏的神经。
容夏渐渐在疼痛里丧失了感觉,呆呆的望着房顶,舌头吐了出来也不知道。
我要是现在死在这里会不会更好?我要是今天没来该多好?容夏想着。
王先生在他身下快速的抽插起来,服务生放开了手,容夏仍是呆呆的,随着王先生的抽插晃动着,好像身上有生命的只有那个xue而已。
看着死尸一样的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