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随着大厅里灯一盏盏熄灭,宴会结束了。客人一个个离开,容夏却走不了。他看着一下子寂寥起来的会场,走到张总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剩下没走的只有三四个老总和他们的一个或多个性玩具。
张总亲切的搂住容夏,张总手上的力气很大,容夏知趣的微微弯腰让自己显的比张总矮一点。
“张总,这是要做什么呀。”容夏明知故问。
张总转过头亲了亲容夏的额头调笑道:“你不知道。”
容夏握住张总的手,“我只知道您会让我很难忘。”
张总哈哈大笑松开了容夏走到容夏走到会场中央,他像这个黑暗王国的皇帝,奴役适时的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张总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欢迎各位来到正德别墅。”
几位老总也是老熟人了,互相开着玩笑走进了地下一层。
容夏乖乖的走到张总身边,张总抓住容夏的手牵着他来到地下室,走过狭窄的通道,里面是完全不同于底面的装饰。
墙壁是故意砌成凹凸不平的粗糙的水泥墙,墙上挂着铁链上面悬着刑具营造着压抑恐怖的氛围。上面挂着的装饰画都是人的抽象化的性器官。有几个小明星嫩模明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张总和容夏是最晚下来的,张总看向容夏,容夏也正好看了过来,他得体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恐惧,眉眼里全是风情。
西装革履的总裁们坐在靠墙连成一圈的沙发上,玩伴要么躺在怀里要么跪在脚边服侍,张总领着容夏坐在角落里。容夏看着沙发中间明显空出来的位子靠在张总身上,解着张总的领带,“张总还请了别的美人?”
张总没有回答容夏,他脱下容夏的西装外套,“除了你,哪还有美人。”
容夏配合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袒露着粉嫩的ru头。
容夏,你看你真是恶心。容夏想着,脸上却娇媚的笑着,“张总~”
张总狠狠地咬了一口红樱,“小sao货,等不及了?”
容夏的ru头受惯了虐待吃痛反而挺立了起来。小小的红点缀在胸膛上,惹人蹂躏。容夏见张总没有继续,不顾别人望来的恶意的目光,解开了腰带,就当容夏豁出去准备在众人视线下脱干净时,张总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夏夏,别急。”
屋子里的灯光一下子熄灭,又胆小的女明星叫了出来,尾音却变了调。随着暗紫色的灯光亮起,屋子里的情景像从古板禁欲的朱子理学堕落到了充满色欲的《十日谈》,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会场里男男女女抛下理智,任由rou欲支配自己的行动。容夏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总裁自己已经硬不起来,让他身边的男伴yInjian着女伴,女孩明显是第一次,哭着但不敢不顺从,不知道这一刻她有没有后悔过。
张总把手伸到容夏的内裤里,揉着两片Yin唇,“容夏,都看shi了啊。”
房间里响起助兴的靡靡之音,容夏收回目光专心的应对着张总,他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哪有闲心担忧别人。
容夏指着一对对交合的人体,“张总只是看看?”
出乎意料,张总点了点头,“夏夏,别急,一会儿有你的大戏。”
容夏摸不清张总的意思,母狗一样用Yin唇摩擦着张总的手,软软的Yin唇一次次从男人的掌心擦过,张总突然伸手捏住了Yin唇。容夏没有料到软倒在了张总怀里,整个花xue都痒了起来。张总却不顾容夏的欲望抽出了手。
死变态,又要玩什么把戏。容夏想起那一晚张总的折磨有点害怕,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张总的手指舔干净了自己的yIn水,却把张总的手弄得更加shi漉漉的。
张总满意的脱下容夏的裤子,露出他两条修长的腿,张总按着容夏红肿的膝盖,“夏夏,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贞吗。
容夏小心的蜷缩起来努力使自己显得可怜楚楚,“疼。”
“sao货,你是sao病犯了吧。”张总说着羞辱的话语调却像对情人一样甜蜜。
容夏明白张总的意思,他按了按内裤,布料贴合身体勾勒出花瓣的样子,yIn水把内裤打shi。“老公,要怎么给sao货治病呢?”
张总看着花xue一点点把内裤打shi,满足于容夏的挑逗,扯下了他的内裤,花xue与Yinjing同时暴露在人前,周围传来一声惊呼。容夏已经不在意了,身体的秘密暴不暴露已经无所谓了,无非是被人骂几句sao货而已,对自己来说除了取悦男人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他笑着小女人一样闭紧了双腿,往张总怀里缩,“老公,真坏。”
张总也不急着Cao容夏,夜还长,他有很时间慢慢玩。张总让容夏坐到自己腿上,脱去容夏的白衬衫,随意丢到地上。
啊,衣服被弄脏。容夏想着。嘴被人吻住,口腔里是不知像什么软体动物一样恶心的舌头,容夏闭上眼睛,他知道张总一定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他故意不换气,一脸陶醉。分开时,容夏的脸因窒息变红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他喘着气。张总到没发现他的小把戏,把他搂紧了,“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