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尧打完一局,换辽轩豪上线。
辽轩豪水平不低,一局十轮,打出五个全中,其中还有好几个曲线球,如果说付博尧是走运,那辽轩豪就是真正的有实力了。
很快辽轩豪就打完一局,回到付博尧身边。
他身上散发着男人的气息,是一种并不令人厌恶的、类似硫磺的味道,比较淡,不像某些男人那般,一出汗就好似刚从硫磺里捞出来的干尸一样令人觉得恶心。
付博尧喜欢这种味道,因为他父亲身上也有这样的“体香”。当他发现自己将辽轩豪与父亲联想起来的时候还不算晚,他及时掐断思想,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辽轩豪。
“累吗?”付博尧温柔地问。
“虽然不累,但还是想靠你一下。”辽轩豪说着,肆无忌惮地往付博尧身上倒。
付博尧往后一仰,辽轩豪便倒在他大腿上。
付博尧趁机勾住辽轩豪的头,拇指中指无名指勾起,往辽轩豪发旋上抠,一边给他讲鬼故事:“听没听过人头保龄?”
“别、别闹我”辽轩豪笑着,扭动身子躲避付博尧的手指。
“有个男人带着弟弟和自己的女友过来打球,男人和他弟弟打球打上了瘾,女友跟他们说自己去上厕所,男人应了一声,让女孩自己去。结果女孩进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你也晓得,保龄球馆多是男人在玩的,而十多年前保龄球馆接待的很多是无业青年,社会上的二流子你知道女孩怎么死的吗?”付博尧的语气Yin森森的,说得辽轩豪头皮发麻。
“被人那啥?”辽轩豪愣愣地问。
大耳悄悄过来,站在一旁听故事,辽轩豪完全没注意到他。
“嗯,被一群混混轮jian了。其中有一个力气太大,把人脖子拧断了,为了让警察查不出凶手,几人一合计,把女孩的头、手砍了下来,尸体塞在男厕的最后一间厕所里。没人知道女孩的头颅被他们丢到哪里去了,有传闻是说,头被混进保龄球里,有时候会被人拿到,有些人没看清楚要丢出去,就会被一口咬住手”
辽轩豪吓得不轻,大耳却嗤嗤地偷笑起来。
“事情还没完,女孩的男友知道这件事,半夜里回到保龄球馆,找到了那几个混混嫌疑人,一个个打晕后拖到厕所割头,最后,男人拎着一麻袋的头,从保龄球馆所在的大厦楼顶,跳楼自杀了。”
“诶?!”辽轩豪震惊地盯着付博尧的脸,试图从付博尧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十多年前的报纸上有保龄球馆杀人案,一女孩被jian杀在厕所里,这个是真的,你不信,回去可以查一下。”付博尧严肃地说。
辽轩豪猛地坐起来,怯怯地追问:“真、真的发生过?”
“接下来的话才是玩笑呢,传说这个女孩的怨灵一直在男厕徘徊,专门杀害那些落单的男人,厕所最后一间到现在都没开放。晚上保龄球馆到两点就闭馆了,而两点到四点之间,正是那个男人报复杀人的时间,为了客户的安全,保龄球馆不得不关闭夜场。”付博尧淡淡地说。
辽轩豪听完故事后又气又羞,蹙眉低吼:“你害得我尿急!混蛋必须陪我去厕所!”
付博尧嘲笑他:“你小学生啊,上厕所还得成群结队?我不都说了是玩笑嘛!”
辽轩豪耍起了脾气:“不、不管!你吓到我了你就得陪我去一趟!”
这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就连耍赖也一脸跟人拼命的模样,要是没听到他说话光见他这样对别人低吼,恐怕真会有不明真相的好心人偷偷去报警吧?
付博尧举起双手苦笑:“好吧,我陪你去,不过我要在外边玩手机,不许拖我进去。”
“你尿泡橡胶做的啊!吃完饭到现在就不撒泡尿的吗?!”辽轩豪震惊地问。
“老子吃完饭去厕所里是真的解手了,谁像你这么傻了吧唧,也不知道给自己放放水。”
辽轩豪乖乖接受了付博尧的埋汰,起身抓着付博尧的手腕就走。
大耳看着两人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两人没感情吧,似乎不可能,说他们有感情吧,又让人感觉他俩之间隐隐约约有一堵墙挡着。
两人运气好,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付博尧站在门口掏出手机,辽轩豪独自走进去。
这人到底傻不傻,没人能说得清,他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发现门上真的挂了牌子,写着闲人免进。
辽轩豪一个哆嗦,急忙挑了个靠外侧的小便池就开始解裤子。
然而他越急越乱,裤子不是他平时穿惯的,纽扣在左手边,他摸了半天才解开,在裤裆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把性器掏出来。
辽轩豪紧张地盯着墙面,不知怎的又有点不安,他转而垂首盯着自己的大老二。
就在他刚撒完尿打算抖三抖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抓住他的鸡巴!
“啊啊啊啊——!!!”惨叫声响彻整个男厕,就连隔壁女厕的人也被吓得不轻!
“不要抓我!!!!”辽轩豪一拳头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