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夏知秋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唐浩天无法提出的问题,他将玉势插进了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开始剧烈挣扎,被雕刻成gui头形状的润玉推开马眼的嫩rou,一寸寸推进,用雕刻出来的浮凸的青筋摩擦尿道的触感,让唐浩天像疯了一样挣扎,被捆绑的四肢和躯干撞得十字木枷哐哐作响。
夏知秋用一句话就止住了唐浩天所有的反抗:“你想让东西断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唐浩天一下子僵住了。玉势雕得光滑,断裂的却并不一定。若是真的断在里面,碎裂的玉石势必会损伤肌体,要取出来也会十分困难。
夏知秋便在唐浩天的僵硬中,继续着玉势的推进。
唐浩天眼睁睁地看着细长的玉势,一寸寸通过马眼,没入阳具。他能够感觉到玉势推开尿道的冰冷和强硬,感觉到玉势像一根真正的阳具一样贯穿他的阳具,却无能为力。
当细长的玉势进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了。
唐浩天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是第一次,他的尿道被打开,被塞入异物,甚至比后庭第一次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脆弱的甬道被迫延展,抻开的锐痛让他浑身颤抖,汗如津出,已然是专注经脉真力的青年修士从未品藏过的,施加在rou体上的酷刑。
但是并没有结束,夏知秋握着玉势又往前面捅了捅,在获得阻力的反馈之后,他看向唐浩天满是汗水的脸。青年修士英武俊朗的面孔,已经因为汗水而变得shi淋淋的,在暗红的炭火微光里,显得越发柔弱:“乖乖地把你的鸡巴打开,让我进去,如果你不想后半辈子都夹着尿片过活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还要再插入吗?不是已经到底了吗?
并不给唐浩天更多反应的机会,夏知秋握着玉势强硬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夏知秋感觉到了,唐浩天自己也感觉到了,那抵住玉势,阻碍夏知秋前进的,是一处rou隔。rou隔在玉势的冲击下凹陷,扭曲,却终于不肯屈服地抵挡住了强硬的侵犯。
虽然挡住了侵犯,rou隔也传来了伤损的疼痛。
肌rou要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胜过先前尿道被侵入,被抻开的总和。不仅仅是纯粹的疼痛,还牵连着深处,拉扯着膀胱,让唐浩天生出难言的尿意来。
虽然不知道这rou隔到底是什么,但联想夏知秋的威胁,唐浩天浑身发冷地反应过来,如果被捅破了这里,是不是就要“后半辈子都夹着尿片过活”?
眼看着夏知秋要再度捅进来,唐浩天仓皇地摇头。他无法说话,只期望夏知秋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并不是不配合,只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阳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像撒尿那样,就可以打开。”似乎是看懂了唐浩天的哀求,夏知秋好心地指导道。
羞耻,屈辱,唐浩天知道自己照做会发生什么,像主动般欣然迎接玉势的插入,但是他却不得不做。如同净身的太监般,到了冬日便浑身尿sao的恐惧,迫使唐浩天在比他强大得多的武师面前不得不做。
真的打开了。
唐浩天眼睁睁地看着那本来不能动弹的玉势再度推进,插得更深了。
梭形的前端,推进的时候摩擦到敏感的rou隔,甚至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战栗。
倔强的忠仆,在主人的命令下,终于不情不愿地打开蓬门,露出后面更加幽深的曲径。
此刻,冷硬的玉势只要继续,就能一头撞进更加shi热的柔软。但是它并不着急,它在门口盘桓不去,甚至故意用雕刻成gui头形状的头部去拨弄打开的rou隔,嘲笑忠仆此刻的驯服。冷硬的玉势并不稀罕谦谦君子的虚名,毫不客气地耍弄着已经投降的敌人。
夏知秋执着玉势,熟稔地搅拌唐浩天的阳具。rou隔被拨弄碾磨的刺激让唐浩天膝盖发软,如果不是麻绳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木枷上,金丹境的青年修士恐怕就站不住了。
唐浩天说不出话,只从喉头里发出呻yin,镂空的铁球流出无法吞咽的口水:“嗯!嗯,嗯。”
青年修士满面红晕,下巴全是口水的痴态,终于让夏知秋产生了继续深入的兴致。
之后没有再遇到阻碍,玉势顺利地插入到只留一点末端的地步。
唐浩天感觉得到,他的阳具被从尿道完全贯穿了。也不知道是充血勃起了,还是因为玉势插住的关系,即使是在夏知秋松开双手之后,硕大的阳具依旧直挺挺地耸立着。
“啪!”夏知秋一巴掌拍上唐浩天的屁股,丰盈多rou的tun瓣在夏知秋习武的手掌下rou浪颤动。
跟着屁股rou一起颤动的,还有唐浩天的阳具。塞满尿道的玉势随着阳具的颤动,凌虐到尿道的每一处角落,强烈的激爽,让他难以自持地从喉头里发出呻yin:“嗯!”
夏知秋五官深刻的面孔显露出一点笑意,抬起的手掌更是毫不留情地落在唐浩天的屁股上,“啪啪啪”。
跟着tunrou一起颤抖的阳具,也让唐浩天泄漏出更多的呻yin:“嗯!嗯嗯嗯!”
“很爽吧?”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