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天的身体倾斜,靠在墙上,一半借力于分开的双腿,一半借力于撑着墙壁的双臂。
暗道里只有微光,全部敛聚在为了保持姿势而隆起的肌rou上。越是饱满鼓胀的越是显眼光亮,越是凹陷紧实的越是融于黑暗,明暗对比,显得那光亮的越发饱满,黑暗的越发紧实。
半隐半现,金丹修士的躯体比坦然裸露更结实,匀称,修长,充满力量美感。
船长从身后贴上去,占尽了肩胛,背脊,tun瓣的线性流光。
粗壮的阳具分开了丰满的tun瓣,火烫地插进中央凹陷的缝隙,连惑人的黯淡也一并占去了。
“啊,啊——”被梭形的尖端撬开幽闭的后庭,从收缩的肛口一直开拓到紧致的深处,唐浩天才在床上泄过一次的阳具又微微发烫,不禁昂着头,绷紧了下颌到颈项的弧线,从喉头里挤出压抑的呻yin。
船长钳制住唐浩天无意识扭动的腰,加深了这种嵌入。
膨胀的性器,被Jing壮的腹股送得更深。唐浩天被撞得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指甲抠进墙皮,喉头咳出喑哑难辨的碎音,阳具却越发地硬了:“轻,唔唔!”
船长的手指,带着厚厚的茧子,完全是一名力士的手。他抚上唐浩天的脸,分开唐浩天抿紧的唇瓣,撬开他咬紧的牙关,翻捡里面僵硬的舌头,然后提着膨胀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记重顶:“叫出来。”
唐浩天的阳具硬得更厉害了,gui头膨胀,Yinjing硬挺,马眼流出水来。船长一顶,他的身体也跟着前倾,shi润的gui头就抵在了墙壁上。Yin凉的墙壁略略粗糙,冷不防滑擦到gui头敏感的粘膜,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前所未有地激爽,惊喘跟口水一起从不敢闭合的嘴角泄出:“啊!”
船长似乎是笑了,受激收缩的腚眼儿,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竟像是无微不至地热切欢迎。又是一记重Cao,硕大的阳具,有着膨胀的gui头,青筋贲张的Yinjing和饱满鼓胀的睾丸,强而有力地顶入,要将紧缩的器官干到缴械投降:“爽不爽?”
随着耸动,脆弱的gui头在粗糙的墙壁上下磨蹭,唐浩天的水淌得更凶了。收缩的腚眼儿也被干松了,如同含苞的蓓蕾,到了花期便绽开花瓣,吐出藏在中心的蕊:“轻点,会被听到的。”
室内,琴师跟贵客的喘息毫无阻滞地传进了暗道。
若是唐浩天出声,琴师和贵客自然也能听见结丹修士的呻yin。
船长却并不忌惮,甚至还颇有些兴致盎然。粗壮的性器,追逐着烫热的肠道里一点被迫绽放的嫩蕊放肆攻击:“有什么关系?明明想到被人听见你被鸡巴Cao得发sao的呻yin,夹得这么紧。”
“因为……因为实在是太爽了。”
“哪里爽?”
“屁眼爽,屁眼要被大鸡巴Cao成saobi了,好爽。鸡巴,鸡巴也好爽……”
船长伸手一摸,就知道这金丹的修士在被自己穿刺着腚眼儿的时候,还做着什么让阳具跟墙壁戏耍的自得其乐的小把戏:“发sao的贱货,Cao墙这么爽吗?”
唐浩天也没有想到,当下面的嘴被开拓,上面的嘴会变得这样诚实。但贫瘠的后庭被耕耘成肥沃的宝田,阳具在被从身体内部冲撞和墙壁摩擦的双重快感下爽得一塌糊涂。从马眼潺潺流出的sao水已经把墙壁打shi得滑腻一片,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泌出更多的粘ye,冲刷着爽到发酸的腿根。
“好爽,明明才射了那么多,又想射了。”
“那就射出来。”
“不要摸,真的会射出来,啊啊——”
唐浩天射了,浊白的浓稠ye体有力地喷射出极力翕张的马眼,喷在早就已经shi滑一片的墙壁上。
喷了足足一息的功夫,射Jing依旧没有停止。
因为船长握住唐浩天的阳具灵活地撸动,喷射的Jingye不仅没有露出疲态,反而更加有力地冲刷着墙壁。
唐浩天的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他的阳具在船长的手中像shi透的皮套般发出啪啪的脆响,浊白的Jingye就像一簇一簇的ru线般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够了,够了。”
船长的声音冷酷而强硬:“不够。”
“真的够了。”
“不是很爽吗?再射一会儿。”跟冷酷的声音不同,船长的手指越发热切地玩弄着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的阳具在船长的手中,shi润得不可思议,又火烫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普通的人类,根本撑不住船长如此强硬地压榨Jingye。幸而唐浩天是修士,或者不幸也正是这一点,他被船长的性器抵压到腚眼儿里脆弱的嫩rou,被手粗粗暴搓揉gui头敏感的粘膜,被动又无法自制地喷射浓Jing。Jing元大量离体,甚至让他感到阵阵虚弱的晕眩:“饶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
船长的话,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依旧让唐浩天心惊:“什么?”
船长含住了唐浩天的耳垂,险恶的命令跟着chao热的呼吸一起送进耳廓的时候,深埋在体内的rou棒再次抽动了起来。多毛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