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盈到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本应该是无比温馨而甜美的时刻,杭晚舟却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惴惴不安,那种不安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失去手指的疼痛。
的信息素有些不稳定,那些皂香气一下子汹涌而出层层包裹,让济清宁在其间几乎要溺毙,他在昏黄灯光中看到杭晚舟额发上的汗水,他抬手给他蹭去,咬了咬唇还是问道:“不肏吗?”
杭晚舟其实是不想肏的,他没办法在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他的心绪翻腾,六个月前温顿斯街区十五号地下室发生的一幕幕都重新回到他的眼前,济清宁当时的哭求,冷厉,到最后一心求死,他赤裸着的身子被绑在大床上,他的脸颊被打肿,他被强奸被蹂躏,而罪魁祸首就是杭晚舟自己。
杭晚舟在今天之前,甚至在早起亲吻济清宁的时候,都在虔诚地祈求上帝能够保佑他的原谅他,而且,他们的宝宝也快要降生了,这也许能够帮助他获得的原谅。但是,当他今天真正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目睹整个强奸现场时,他开始佩服廖奉笙的定力——他当时还记得打枪时没要了自己的命。
此时周身泛起的洋甘菊香气浓郁热烈,充满了对激情性爱的渴望。杭晚舟撑着身子看他的小脸,第一次觉得有时候性爱也是一种煎熬。
杭晚舟此时不敢再看他纯净的眼眸,只能俯下身子用舌尖的舔舐告诉“要肏”。
如果可以,杭晚舟真的希望可以用舌尖带给他高潮。
但是当杭晚舟灵活的舌头在济清宁的小阴唇上反复舔舐之后,那小花穴里涌出的滑腻液体并没有因此而减少,情欲泛滥,急需更为粗壮的东西填满它,杭晚舟用舌头探进去戳弄,娇媚的小花穴热烈地欢迎,它们收缩着吸吮,但是更深处的媚肉不能满足。
嫣红的小阴蒂也忍不住露了头,在舌尖偶尔舔过的时候颤栗一下,却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济清宁忍不住了,将白嫩的小脚架到的肩上磨蹭诉说着他的渴望。
杭晚舟也知道这样不会让他满足,他暗恨自己此时的矫揉造作,但是当大肉棒真正肏进去的时候,他的灵魂正经受着谴责。
外面终于有雷电霹雳而过,电闪雷鸣之间大雨瓢泼,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阳台的玻璃上,一下一下地似乎也敲击着杭晚舟的心。他埋头到济清宁的脖颈中磨蹭,下面的大肉棒深深地肏进去抽插着,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享受性爱了,他只循着本能尽量带给他的高潮。
大龟头很快就肏进了小子宫,它肏开了紧致的宫颈往更深处磨蹭。这样的触感让济清宁甚至来不及适应,他的小子宫已经紧闭太久了,杭晚舟的大龟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似乎是不带着情欲的肏弄,若不是因为那熟悉的皂香气,济清宁甚至以为那是一根按摩棒肏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不像杭晚舟。
济清宁抬手搂住了杭晚舟的背,他的背部紧致结实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济清宁用手指抓挠着,小声地哼哼。
被肏得不满足。
杭晚舟不想自己连最后一点能为济清宁做的事情都如此失败,他侧头吻上济清宁的腺体,轻轻地噬咬,让自己的信息素是身下的意乱情迷。杭晚舟仍旧轻柔肏弄,但是缓慢的抽插中没肏得极深,子宫内壁被他顶到变形一般,娇嫩的媚肉瑟缩着哭泣。
济清宁真的迷乱了,他身上湿淋淋一片,都是情欲引出的汗水,他在杭晚舟背上已经挠抓出好几道血痕,这使得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的血液比起信息素的力道不遑多让,济清宁更加迷醉,几乎要溺死在这快感中了。
杭晚舟的大龟头反复磨蹭着紧致嫩滑的宫颈口,拔出来肏进去的快感直接而鲜明,却并不会有多大的力道。杭晚舟的大肉棒偶尔会碰到胞宫里的宝宝,那是一个柔嫩的生命。杭晚舟不敢再多想,内疚也许不会让他自杀,但足以使他萎掉。
杭晚舟像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只希望自己的尽快得到高潮。
怀孕的敏感至极,很快就在杭晚舟的顶弄中呻吟着“不要”了,杭晚舟依旧顶着的小子宫肏弄,终于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自己的大龟头上,身下的一下子绷紧了身子,达到了高潮。
杭晚舟放松了精关在小子宫里射了出来,那滚烫的精液甚至让挣扎着想要逃离,杭晚舟搂着济清宁的脖子磨蹭他的腺体,低声说道:“对不起。”
杭晚舟这次,没有再请求原谅。
旷了许久的济清宁被杭晚舟肏弄得淫水直流,就只一个仰面躺在床上挨肏的姿势,反反复复肏了三四遍之后,也足以让变得软烂。济清宁到了后面真的是爽到不行,他有些惶恐地搂着杭晚舟的脖子淫叫“要肏坏了”,但是当时的杭晚舟无比清醒,他每一次肏穴的力道都在精密地把控着,只为了能爽。
济清宁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让杭晚舟的心都要酥了,他亲吻着他的小嘴告诉他不会肏坏,然后沉沉地叹息说对不起。
当济清宁射着精喷着水达到今晚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杭晚舟只剩下一句“别恨我”散在情欲缭绕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