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竹片戒尺
“天时大人。”一点都不像被莫名罚站了一晚上的样子,藤临光没有半分怨怼神色,客客气气的向他行礼。
侍奴私交并无限制,弓天时虽然话少些,但彬彬有礼平易近人,平日里人缘还不错。但是对藤临光吧,上次公共课见时就本能的排斥,总觉得这人算算计计、心思不干净。
“大人真是令人羡慕。”藤临光一眼看到了弓天时身边没收起来的绷带药物,“在讲室时就察觉大人行动有异,果真如此。到别院头一天就传唤您,少主当真如传言那般,日日惦记着大人。”
他原本微低着头,说到这处时却抬了起来,目光与弓天时对视。此刻藤临光表露出的艳羡是真真儿的,眼中强烈的欲求不可谓不炽热。
弓天时笑了笑,他知道脖子上的伤本就没有遮掩住,藤临光一定一早就看见了,“身为近侍,服侍主人是我的本职。”
藤临光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好脾气的弓天时也耐不住了。打发走了不请自来的“客人”,弓天时一点好脸色也做不出来。
“把所有的陪读召回来。备家规。”
弓天时话一出,室内两个陪读具是一凛:少爷要给他们立规矩。
齐瞳领了命连忙跪下,膝行至书房,去取奉在书房里的家规。
弓天时一众陪读的家规是一柄竹片戒尺——自然不是主家赏的,陪读哪够格用主家赏的规矩。这柄竹片戒尺是他们被选做弓天时的陪读时,弓天时给他们立的规矩。
侍主不勤可罚,劝谏不力可罚,日行荒嬉可罚,僭越媚上可罚。
近侍标准五名陪读,二十分钟后,除了一人外派无法及时赶回,其余的四人全部跪在公寓客厅内。
“恭奉家规。”
yin诵恭敬谦卑。齐瞳为首,高捧戒尺过头顶,一并四人安安静静的跪着等候。清灵悦耳的音符在厅里蜿蜒流淌,他们少爷十指灵动,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优雅舞蹈,一路绽开温润恬静的涟漪。
一曲终了,弓天时并未起身,两指重重按在琴键上,急转直下的沉郁长鸣以不挡之势迅速摧毁了乐曲的回味悠扬。
四个陪读齐齐打了个寒战。
弓天时平静地走过去,拿起齐瞳高奉的家规。戒尺一离手,陪读们直起上身,在主人的注视下解了皮带,将长裤褪到膝盖,只露出等候责罚的tun部——他们的少爷服侍尊贵的主家,放归之前自然是不能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他们和少爷虽然不必设防,但也不可能毫无忌讳的赤裸相对,便是惩责时,也只能露出挨打的地方。
“下奴恭请少爷训教。”
陪读们甚至有些懵懂:少爷宽厚,对待下奴很是包容,陪读们偶有犯错基本口头斥责或捧着规矩罚跪,长了记性就饶过了,这柄竹片戒尺极少抽在他们身上。
竹片用得少,没有被浸润打磨过的光泽,甚至边缘还尖锐得有些硌手。陪读们整齐的跪成一排,弓天时从侧面看过去,下奴的tun峰颜色各异,肥瘦不一,每一瓣都莹莹玉润不见一丝伤痕。
弓天时神色一暗:自己对待这几个从家里带出来的陪读果然是太过宽纵。动机不明后台不清的藤临光大摇大摆的闯他的公寓,这几个陪读居然安安生生的坐在房里等,一丝动作也没,询问之下甚至连调查的念头都没有!
竹片高高举起,弓天时强迫自己狠了心,重重地抽在那一排裸露的tun瓣上。陪读们骤然挨打,纵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仍然疼得吸气连连。他们的屁股一直藏在裤子里没见过世面,竹片戒尺的滋味尝都没尝过,只幻想着疼,弹性大些的tunrou挨了第一下抽后甚至调皮的抖了抖,却不料这薄薄的竹片抽下来,夹带着风声抽出一道炽热,转瞬变成火辣的灼烧痛楚,紧接着屁股上挨过竹片的那道痛处异常清晰分明起来,脑海中甚至能被那道疼痛勾勒出屁股上肿起的痕迹。不待喘息,剧烈的疼痛迅速炸裂般在整个tun部蔓延开。
跪成一排的四个陪读,齐瞳在头一个。竹片戒尺抽在他的屁股上受力最重,尖锐的痛感竟跟刀子在一道一道的割屁股一样分明。他tun瓣上红痕最深,肿起的最高,竹片离tun时伤处已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珠。陪读不敢动,纵使屁股被抽得连累大腿颤颤巍巍直哆嗦,膝盖也牢牢磕在地板支撑住身体。
有不懂事的拿手去摸挨抽的地方,弓天时发现了只道规矩松散,用了更大的力,直对着那手指头抽过去。
脆生生“邦”的一声响。那不规矩的陪读登时凄厉惨叫,手触电似的缩回身前,屁股成了一排里抖得最厉害的一个。
“还有敢挡板子的?竹片抽在指节上的厉害也见到了,骨裂了可没医生给你们治伤,到时候便捧着碎掉的手指头回家去!”弓天时板着脸孔冷冷斥责。
“下奴不敢,下奴不敢!”
陪读们噤若寒蝉,连忙表态回话,手挨了一下子的那个最大声。几人个个感同身受,纷纷把tun部拱出更多给少爷打。
竹片清脆,“啪”“啪”“啪”一下接连一下抽在光裸的tun瓣上,每次抬起都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