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才怪!
顶着主人的怒火,秦知饶是做足了思想准备也不免紧张。
“回主子的话,奴才事后才知道了这件事,奴才自知失职不查,惊动主人亲自料理,奴才大过,请主人开恩重责。”
秦知重新跪下,“求主子责罚,以减轻奴才过错。”
“错错错,就知道领错,他天高皇帝远的躲工院读书,你在帝都的手能伸多长一天到晚管顾着他?”
手上不再温存,厉崇突然用力捏住秦知下颚两侧,强硬得在他嘴里灌下一大杯葡萄酒。
“咳”
灌完酒的秦知被粗鲁地推开,浓烈的ye体刺激的他双颊迅速起了绯红。
“谢主子赏。”
秦知被呛得直咳嗽,一手撑着地,“呼呼”地急促呼吸。
由于厉崇亲自干涉,魏谷雨不顾主家安排擅自挑实习的事结案入档之后秦知才有机会知道详细:主人舍不得对魏谷雨下狠手,帮他及时地撤回了申请、重新安排了实习单位,事后还拿弓天时出了顿气。
最重要的是,整件事只被当做一个日常小处罚记日志里,还特别吩咐不必归入魏谷雨的个人档案。如此一来哪怕家主某天心血来chao调魏谷雨的资料看,也没有这项“投敌”的不良记录。
整个过程让深谙主宅密闱的秦知毛骨悚然。
这个后辈做的糊涂事虽说翻篇了,但提起来终究是忌讳。主人再怎么宠他,这种事想起来也是不痛快。现在魏谷雨在哪?还不是院子里老老实实跪着,跟寻常奴才并无两样。如今的近侍团备受冷落,谁敢说和这件事毫无干系?
果然很快,挑新近侍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主人甚至没有等到回主家再行规矩,直接在一处别院就传回了令。
“是奴才失察才让近侍闯下大祸,奴才会再提点他的。”
“不用你往身上揽,家里的孩子们外放读书,一封一封的述学报告按时按质的呈给主家,个顶个的图文并茂文采斐然,呵,谁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背着主家做过多少小动作?倒是那些个陪读们,一点作用没派上,真当是出来度假了什么都由着性子。”厉崇不痛快,语气也就越来越重,莫须有的罪名一个挨一个的往在读生们身上安。也得亏眼下除了秦知没别人,要是给侍族子弟们听见吓也得吓死。
秦知便不再言语,低着头听训。小辈们犯错他身为近侍长终究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也用不着他千里迢迢从帝都赶过来。主人数落魏谷雨几个,每句话都实打实的敲打在他心头上。
自从烈焰之舞的会员卡送到了厉家,秦知心里仿佛长了棵蒺藜。作为厉家家奴,还是有责训教近侍的近侍长,外人堂而皇之送来的会员卡异常刺眼。烈焰之舞出名的声色场所,若主人真的宁愿从外边买也不用家里的奴才,那他们也就不用活了。
只不过人家卡送来了,做奴才的总不能擅自扣下不报。
秦知定了定神,拿出手机,将会员卡的关联页呈给厉崇。
烈焰之舞的会员一直是邀请制,其老板心气儿高得很,凡是他看不上眼的再位高权重富可敌国都没用。
厉崇随意点了几个链接就厌了,“啧,听说烈焰之舞的会员向来逐级提高权限,这倒好,一出手就是最高级别的钻石卡,千金难得啊!你说他这是感谢你削弱了苏拉底联合体还是纯粹笑话厉家出了个不争气的东西?”
秦知只有苦笑:“若因为苏拉底那事,外交官和财政司先后与我们沟通过,想必姬城笑不会再多此一举,充其量就是做个借口。以他手眼通天的本事,必是察觉到魏谷雨曾试图进入烈焰之舞了。所以就”
反正无伤大雅,就可劲儿恶心你呗。
“姬城笑那家伙还真是不遗余力的给我们送膈应啊。”厉崇嫌弃道。
“您看”
“我记得,烈焰之舞本部所在的岛屿,通往大陆的航线需要经过我们的港口?”
“是。除了两个补给港外,我们管辖的桑lun希海峡也是大陆通往柯图利亚岛最便捷的必经之路。”
厉崇思忖片刻,说道:“今后,柯图利亚岛船舶停靠或经过的费用,就降低一成吧。”
“是。”
厉家奴才不懂事折损人家面子,做主人的总要有所表示。
“魏谷雨闯的祸,奴才会让他明白的。”
厉崇搁下酒杯踱了几步,透过落地窗望出去,偌大的庭院尽收眼底。自秦知到后,魏谷雨和弓天时也拉不下脸躲在主人庇护下休息,就候跪在院里,一个垂头耷脑,一个如临深渊。
“还好你刚赚了点钱,要不然这部分损失让我拿什么填。”厉崇玩笑似的说道。
“奴才惶恐,让主子费心了。”秦知又跪下,忍不住伸手抻了抻厉崇的裤脚,仔细的捋平。柔软的纺织物上带着些许体温,秦知沉默的为主人整理好,恋恋不舍的缩回手。
魏谷雨和弓天时显然是不能讨主人欢心了。秦知瞧得明白,遂谨慎的提起:“主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