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所以说,争宠不能光靠等!
挨过掌掴的脸格外敏感,被浴室里热腾腾的蒸汽一激,脸上就跟贴了块针毡似的难受。
主人上午的时间很紧凑,晨起一系列节奏很快,早上一旦离了卧室,没哪个奴才还敢主动撩主子的火。弓天时忙碌地带着茶水奴才们服侍厉崇沐浴更衣,尚来不及分神给自己的脸,直到茶水奴才们簇拥着主人出了浴室后,他才察觉自己眼角一直在刷刷的直往下淌生理性泪水。
“校服不要了!今天你就穿黑色的侍奴制服,要红色领带,收拾得好看点,等会儿主子回来看了高兴。”
厉崇出浴室前刮着他的小脸取笑。
弓天时转过身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泄气皮球似的耷拉下头:这幅形象简直不能再糟糕了!抽了几个耳光而已,双颊厚厚肿起一层不说,两眼角居然还各自拖拉着一条清晰、丑陋的泪痕,实在有碍观瞻——幸亏主人洗的温水淋浴,浴室里水汽萦绕,才没让主人看清这不争气的样子。
“天时大人。”
供杂役的下仆问候过,便静静侯在一旁。
如无例外,每天早晨厉崇都会抽一小时晨练,这段时间内庄驰林以外的其他近侍都派不上用场。
只有自己一个人,又刚被主人夸奖过,弓天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忍不住露出来几分十八、九岁年轻人的活泼。伤疤还没褪干净,主人今日也没有要玩另类的兴趣,小家伙对遍布瑕疵的身体越来越不满,对着镜子歪头扒拉着shi漉漉的头发吩咐道,“给我安排医生和药剂师,马上。”
指尖摩擦几下,弓天时慢慢红了脸颊。他伸出手指落在下唇,模仿主人的动作轻轻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摩挲流连:主人喜欢呢!主人夸奖我这里漂亮、而且很好用!
想到这儿弓天时迫不及待的扭过身体,在镜子跟前使劲翘起小屁股,试图看得更清晰一些。白皙的手指头小心翼翼掰开tun缝,埋在里头的小花虽然带着些红肿,但是干燥、紧实,明显不是刚被临幸过的模样,刚露出来的时候还不甘寂寞的凭空吞吐了一下。
主人上回真正的使用自己,已经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了呀!
被主人冷落的xue也没什么好看的。弓天时落寞的转身往外走,心道:还是好生磨炼嘴上的功夫好了,主人可喜欢呢!
视线瞟到临时派来服侍他的下仆们,弓天时突然回神似的狠狠一个激灵。才被赏用了嘴巴,转脸便念叨着主人不怜惜后xue——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心慌的弓天时在医生和药剂师指点下做了全身护理。着装完毕估摸着主人晨练快结束的时间,奔到前厅主人位旁跪候。
可惜左等右等,主人就是不出现。
少主的行程他不敢问,下面侍奴们也没有胆子越级通露给他,只有近侍之间为了方便伺候主子偶有交换信息。只是现在除了必须随行主人身畔的庄前辈,就只有他一个近侍了,没人能提点他。
厉崇不在,供主人专用的茶水奴才们都不当值,厅里只有一些下奴侯着。这些在主人跟前上不了台面的下奴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没被召唤时会保持绝对的安静,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做一个摆设物件,厅里静的连掉根针都听得清楚。
落地窗投下的影子在地板上偏移了近九十度,主人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弓天时悄悄活动了一下跪的麻木的膝盖,怕制服压出难看的褶皱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能马虎得交换下膝盖着地。
饿得不行了。
昨夜到如今半下午了水米未进,伺候主人体力消耗得很大,又跪了这么久,真真儿的眼冒金星,耳鸣不停。
身边一米开外就是茶几,各色鲜果茶点阵阵诱人的清香扑鼻。只不过这些都是侍奉主人的,他不能擅动。弓天时小心翼翼的护着主人指派他穿的侍奴制服,“主子看了高兴。”——心里甜滋滋的,全是主人吩咐的话。
也许主人会亲手喂我呢。
然而又过了小半日,没等到主人,却见执事来清场了。执事们看到跪着的弓天时,立刻上去客客气气的请他离开,旁的侍奴面上恭敬,却是不由分说搀着弓天时胳膊往外去。
主人确实是要回来了,只不过不想看见多余的人,才有执事们先来清场。
原来魏公子一早赶来被门卫们阻在庄园外头,只跪了半小时主人便心软饶了,甚至中断了晨练传魏公子到身边陪着。那魏公子好本事,哄得主人草草抽了几鞭子就当罚过了,主奴两人竟如小别胜新婚似的,在湖心船上一呆就是大半天,日头偏西了才吩咐了回主楼。
弓天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向前扑倒,幸亏被左右侍奴牢牢的搀着才没带翻茶几上的果盘。
“你们扯乱我的衣服了。”
弓天时低头站稳,稍嫌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这话可是容易惹祸的。领头的那个执事眼神闪了一下,示意手下人动作轻些。“大人言重,奴才们服侍大人到后楼休息。”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