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不是nai水不足啊?”沈醉一边嚼咬着嘴里软嫩的小樱桃,一边将安平的rurou捏成各种形状。
“什...什么...nai水...那个是要怀上小宝宝以后才会有的。”安平红着脸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滋滋嘬咬着nai头的沈醉,觉得此刻男人的姿态仿佛真是个渴望吃母ru的婴儿一样,这样的联想让他既羞怯又躁动起来。
“胡说,saonai子明明就是有人吸就会出nai的。可是老公吸了这么久,就是吃不到nai啊。”沈醉说着,还示范一样用力吮吸了一下嘴里充满弹性的rou粒,“你看,这nai子头是实心的,所以出不了nai。安安舍得我们以后的宝宝吃不到nai吗?还是让老公辛苦一下把小nai头捅开,让saonai子喷点nai水出来吧。”
“嗯...唔...好...saonai子要...出nai...喂宝宝...喂老公喝...”安平的nairou已经被玩得通红一片,ru晕嫣红肥软的突出着,顶端的nai头更是水光淋漓反射着yIn光,,在男人的把玩吮吸下又瘙痒又痛爽。
沈醉得了允许,就捏住手里殷红肿大的nai头,也不等安平反应过来,直接用一根极细的银针直直插入nai头正中央!
“呜啊!好痛...呃啊...”那针刺得极深,不仅插穿了可怜兮兮的小nai头,更是深深埋入了rurou之中,直接捅穿了安平发育完全的ru腺!胸前两团柔软rurou娇嫩至极,平时沈醉捏nai子的力道大一点都会留下斑驳红痕,哪里受过这样惨烈的疼痛。安平一下子颤抖着痛叫,想要躲开被针扎穿的痛苦。但沈醉早就料到了安平耐不得痛这一点,牢牢压制住了乱动的安平。
针尖上渗出一点艳媚的血珠,颤巍巍挂在nai头上,将落不落的样子,可爱极了。沈醉一只手揉捏着安平左边的nairou,刺激着里面的ru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捻转着手里的长针,仔细地搅动起来。
“呜...太痛了...不要转...nai头被插破了...呜嗯...好痛...呜...不要再插了...啊...啊...要插到ru腺了...唔...不要...”安平敏感的nai子显然痛到了极致,哭叫着开始求饶打退堂鼓,“呜啊...出不了nai的...安安的saonai子太小了...出不了nai的...老公别插了...呜...”
“别担心,老公会帮安安揉大的,现在先通一通nai孔,万一老公就吸出nai来了呢。”沈醉说着,保持着那根针大半插在nai头里只在nai尖外面留了一点点的状态,直接捻起了安平另一边的saoru头。这小nai子因为害怕,反而挺得更高,方便了沈醉的动作。他直接拿起另一根长针,两根手指牢牢捏住ru头,用力之大甚至把这粒圆滚滚的小rou珠掐地发扁,对准rou珠中间细不可见的小孔,将长针直直插下。
安平痛得呜呜直叫,他已经分不清痛的到底是哪里了,nai尖痛,nairou痛,连ru腺都痛得要命。他这时非常后悔刚刚随口答应了男人的话。
看到安平痛得软了身子,沈醉似乎也有点过意不去,他不再碰两团敏感受惊的红肿rurou,温柔地在沾着一丝艳血的nai头上吹了吹:“好了,好了,不痛了哦,老公帮忙吹吹,痛痛已经被老公吹走了,安安感觉好点了吗?”
男人的安慰非常幼稚,哄人技巧也非常差,但安平就是吃这一套。从小他就渴望别人看到他的痛苦,然后心疼他,最好还来哄哄他。这么多年来,周围的人要不是漠然地无视了他的呼痛,要不就是假装看不见他的求救。他们一厢情愿地假装安平过得很好,很快乐,觉得自己居功甚伟,最后心安理得地卖掉了安平。
“唔...还是痛...再吹吹...老公再吹吹...”柔软温暖的风落在疼痛不已的ru尖上,安平心里迷瞪瞪地想,我还能忍受更多,再多痛一点吧,再多心疼我一点...只要有这样温柔的眼神,只要这个男人能够继续说出这么温柔的仿若发自内心的疼惜话语,我可以为他承受任何痛苦。
沈醉果然更加卖力地吹起来:“老公太想喝安安的nai了,所以有点心急了,安安痛得很厉害吗?”
“嗯...很痛...但...嘶...安安要...给老公喂nai...老公是乖宝宝...呜...安安要奖励老公...”安平不断抽痛地吸着气,nai头被吹得发凉,疼痛感好像渐渐麻木了起来,但他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胸口了。
“安安才是乖孩子,老公心疼安安。但nai孔虽然被打开了,还是要找个东西插在里面,不然以后nai孔合上了,安安今天就白痛了。”沈醉看着nai孔被针捅开,已经rou眼可见,也不想半途而废,低声诱哄道,“最后还要痛一下下,最后一下了,安安忍一忍好不好,老公等会儿带你去约会,咱们说好要谈恋爱的呢。”
“嗯...好...约会...恋爱...呜啊...喜欢老公...再吹一吹...老公哄哄就...安安就能忍住...”之前安平作为花瓶被插花而得来的沈醉的承诺,已经被他用掉了一个。他许愿要沈醉陪他谈一场恋爱,像所有情侣那样,甜蜜蜜地约会、吃饭、逛街、看电影,只是沈醉之前一直忙,他也就体贴地没有多提。这次老公竟然主动提出要约会,呜,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