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尴尬地低声说了句抱歉,赶紧再按了一次,却见雌虫低声呜咽,极度后仰的脖子令雌虫的呼吸变得更为困难。鲍佘指尖一抖,不敢再按第三次。
他不想管什么期满不满的,既然在他手上,还用这个?将他这个雄主置于何地?就是想到慕老爷子的话他也知道这东西是可以取下的。
自己真是想的太天真了,教习所竟然有这样的工具可以外带,这是有多大的韧性非要逼雌虫完成?
然而穿在自家雌君身上时,鲍佘却有些不忍了。
看来最后只能一个一个试过去了。
“你”本想质问的鲍佘猛然想起雌虫说过的惩罚期未满,还有当时慕老爷子说的可以担保他先回家,但是需要继续服刑。
雌虫离开后,彻底静谧的空气令他无意识地皱了皱眉,睡梦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需要完成,就像小时候忘记写作业,那种微微的不安令他睡不到一刻便挣扎着自梦境中醒来。
要说雌虫这般献祭受虐的姿势对鲍佘没影响怎么可能,偏耳朵边还不停钻入一声声低沉难耐的喘息。
这是个双月标志。随着‘嘀’一声,椅子竟然直接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同时后倾了六十度。
镂空的柱状物在拉出时每一处镂空都会刮过他体内的软肉,彻底拉出后,栅格之间的粘液泛着淡淡的红。
接下去的按钮他都不敢碰了,不过这个姿势脱裤子应该没问题了,大不了浪费了这条裤子。
或许是渴望太久,属于自己雄主的肉棒插入时
直到拉环抽出的东西离体寸余鲍佘才看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
求饶。
取来刀,鲍佘利索的直接自中间挑起布料利索的划开,首先露出的就是蹭亮的金属八爪锁。
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内置的电磁脉冲器,但是那个凭自己是无法取出的,只好作罢。
眨了眨眼,他有些迟钝地起身环顾四周,发现在自己房间里,同时也想起了他已经回到家中,然而不见雌君的身影。
鲍佘顺着声音一步步走至斜对角的那个房间,站在房门外这声音变得更为清晰,是极度压抑的喘息,像被闷在什么下面低沉而痛苦,他猛然推开门。
原来指的是这个吗?
他指尖轻触第一个按钮,椅子顿时有了动静,箍住雌虫的头枷连接器就如一个机械脖子,倒仰弯折,连带着将雌虫的头也掰至后仰六十度角。
勾住拉环缓缓抽出,雌虫呼吸更为粗重,双腿肌肉更是颤抖的像是筋挛了。
想到这,鲍佘赶紧划开雌虫后档布料,那里果然被一个四指粗的胶状物塞着。
虽然短暂,然而却很不寻常。
他看了看这几个图标表示的按钮,深觉想象力不够用,完全看不出来这几个图形代表的意思。
他出了房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影,想来也应该不至于这个时间还外出,他来到书房门口打算最后再看看自己的雌君是否在书房工作,然而站在书房门口,已经强化过的听觉系统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沉沉的声音。
鲍佘打量着这架椅子,才发现原来在椅子侧面有触控按钮。
鲍佘无言以对,他看着雌虫难受的不停颤抖的身体,将他被汗沁湿的衣物脱下,脱到裤子的时候他犯难了。
这个东西鲍佘第一次从雕像上看到时还觉得几条爪勾线条流畅十分有装饰感,自下腹延伸自腰侧,令下腹部位看上去比穿着比基尼还性感。
可是雌虫却并没有因此而好受一些,片刻的平静过后像是更为痛苦了,不断滑动的喉结与翕动不停的穴口让鲍佘终于意识到什么。
好像就没有什么是造娃运动不能解决的事了!
在自己床上睡的鲍佘实际睡的并不安稳。
鲍佘无奈地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家兄弟往那红艳艳的穴洞里一埋。
方才是注意力完全在摆弄这些东西上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回过神又同时想起他们还有个怀蛋的任务,这情欲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这怎么脱?”被箍在椅子上的双腿不能抬起想当然,雌虫无法回答他。
鲍佘汗颜地看着这架椅子,他觉得这就与他原世界的医院下体检查椅有些相似,或者说情趣椅。难道虫星早期的医疗设备都被改造成了现在的调教工具?
因为中间狭小的囚笼里装的是被挤压到僵紫色的小小雷,这得有多痛?是男人就没法忍,不敢想象还有时不时刺激他长大的按摩器。
他急忙将目光转向下一个,这是唯一看得出形状是手铐的按钮,他想着这大约是解开手铐,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却见两旁扶手向下转去,雌虫的手臂只能被动向下伸展,固定在身体两侧,深怕再按一次就把他手臂倒着往后折了,鲍佘只能赶紧按下一个。
鲍佘也不想表现的禽兽一样,自家夫人这样了还要上他。可是这操蛋的虫族世界里根本没有节操二字。
脖子的线条被拉至极限,上下滚动的喉结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