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坐在等候椅上的鲍佘紧紧皱着眉头。“还有多久?”
“很快。”教习员副手躬身微笑的回答。
这个很快却是等了足有半个小时,教习员一边表示歉意一边引领着鲍佘再次进入那个房间。
那些禁锢装置看不到了,因为雌虫全身裹着一层漆黑的“胶衣”,不知什么材质做的,紧紧绷在皮肤上,甚至将雌虫身体的肌rou线条勒至极限,只余鼻部有两个气孔,还有嘴巴处的管道露在外。
这样甚至根本看不出来他是醒着还是昏迷了。
身体在这样的紧束下显露出十分流畅有力的线条,双腿是前所未见的修长。
教习员用隐隐带着欣赏自己杰作的语气向鲍佘介绍,这是一种深海某大型鱼兽的皮,数量稀少难以捕捉,但是这皮很好用,穿在雌虫身上就是他想要化出第二形也很难将这皮撑破,十分的有韧性。
而虽然外部的装置已经取下,但是内部的却一样也没少。
教习员边说着边在雌虫下tun尾骨位置按了一下按钮,随着轻微一声‘嘀’,雌虫的双腿之间完全闭合的部位突然撑开一个口子。
鲍佘此时才看到那里原来是有一种金属环随着撑开皮质的同时也把两股夹紧的肌rou一起撑开,最大限度露出中间的小xue,前面却仍旧纹丝不动地被紧紧禁锢在“胶衣”内。
而雌xue那里不知塞了什么,拉锁像一条小尾巴挂在外面。
教习员鼓励地让鲍佘自行动手体验这个东西的妙用。鲍佘迟疑着碰触了一下拉锁尾端纽扣大小的圆片,一声极轻微的金属声响起,紧紧闭合的小xue被缓缓撑开,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软rou。
这是一种闭合后像金属笼子合成的小球,一旦触发开关,打开后就能成橄榄形将内部撑开到四指宽的中空甬道。
不知教习员又来了什么开关,原本动静不大的内壁忽然颤抖起来,室内光线本就十分亮眼,映照着内部被金属笼子撑开后分隔出一小块一小块的软rou这时候也挪动磨蹭着金属支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晶莹粘ye缓缓滴落,拉出一丝丝粘连的视觉效果,直至汇聚到无法承载后一股脑儿自xue口淌了下来。
“我们慕安教习所一贯是为了雄虫服务的,在教习期间虽然不能将您的雌君带走,但是我们欢迎每位雌虫的雄主前来赏玩。并且,我们教习员都会从旁协助将他们调教为您最趁手最契合的伴侣。”教习员看着已经情不自禁将目光专注定在那个微微翕动的部位的雄虫说。
雌虫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紧闭的嘴巴根本不能帮他大口进气,只能通过鼻部的小孔交换着空气,这无疑令雌虫更为痛苦。
看着都令鲍佘感觉自己的胸腔都难受起来了。
“伴侣?”鲍佘收回视线转脸看向教习员,仿佛咀嚼一般慢慢地念道。“难道这不是在调教玩物?”
教习员显然弄错了鲍佘的意思,笑的意味深长地说:“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那是他们该有的觉悟不是吗?”末了他还不忘宣扬一下自己的工作单位,接着说道:
“我们教习所的使命就是令所有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本职功能的雌虫们彻底认清,并且在未来更好的为自己的雄主服务,这也是慕安教习所创办最初,第一任所长慕安公爵的办所衷旨。”
那个叫慕安的雄虫鲍佘当初也是在查询慕安教习所资料的时候顺便看到的。据说许多年前雄虫地位跟现在完全两种状态,虽然雄虫同样地位非凡,因为数量少,不得不被供养着,然而那时候的雌虫却是在统治届占主导。
而慕安的雌虫更是强势的把自己的雄主当成交际花一般送到其他雌虫面前引诱他们以此达成利益,最后被慕安反了。
那个大厅中的雕像就是以那名雌虫为原型的。
后来雄虫地位与雌虫拉平之后,慕安更是积极参与制定虫星新法规,恨不得将已婚雌虫摁死在产卵繁衍的工具位置。
虽然他的目的没有达成,但是有不少条规却真的十分有利于现在的雄虫,至少现在是没有雌虫敢使唤自己雄主利用他们出卖色相的。
他在权期还建立这样一个部门专门执行这些法规。简直像鲍佘原世界里早年的西方教廷,某些方面权利凌驾于皇室之上。
这样的教习所能存在那么多年,就是因为像阑家乔拓家族这样的雄虫为家主的顶级权贵阶级就是它的后盾,他们是坚定的倾雄派。
而因为这所教习所的存在也令虫星的雄虫们多了双重保险,至少如果虫星法规被权贵摆弄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个教习所可以帮他们处置不规矩的雌虫。这堪称第二法庭,还带有直接执行权。
说起来,垃圾星被他们干掉的那位费鸫就是怕这个才在被告发的时候选择跑去垃圾星服役,因为如果那个雄虫要娶他然后把他弄到教习所恐怕没他好果子吃。
鲍佘沉默了一会儿便不再说什么。
阑老家主的话他毕竟还是听进去了的,身为雄虫既得利益者,这一切设定都是自己如今能这么舒坦自由的保障。
既然这样,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