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鲍佘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解开皮带,眼睛却看向天花板。他又不是禽兽,明明对方现在是个伤员病号,还要给他做这事,若是还看着他估计硬起来都要成问题了。
“雄主”雌虫看着鲍佘抬着手臂搁在眼睛上的模样黯然垂下眸子,他又忤逆雄主。自己好像,总是在违背雌君守则,不,比违背更严重。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在侥幸这位雄虫的温柔仁慈吗?原来自己也是个恃宠而骄的雌虫。
想起那些被宠爱的失了本份的雌性,雷心中颤了一下,那些最后被厌弃的雌性无不下场凄凉,自己也要那般犯蠢吗?若是有一天被这样的雄主厌弃,他还能回到最初吗?
这一天,他是想都不能想。
这是必须最后一次了以后,以后他绝不能再任由自己这般逾距。
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雌虫猛然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将情绪收敛干净,动作却是轻柔地将熟悉的雄根纳入口中,缓缓吞咽,尽力用口腔深处的软rou将它完全的包裹起来。
或许是身体有发烧的情况,雌虫的口腔异常的高温,软舌一下一下讨好地舔弄着他敏感的冠沟,鲍佘渐渐地呼吸粗重了起来,毕竟是自己喜爱的对象,他尽力摒弃杂念,试图回忆起从前占有对方的画面,总算进入状态。
仿佛品尝珍馐般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还伴随着受虐般的呜咽声,这些都让鲍佘越发的亢奋,眼角渐渐染上了薄红,眼眶却是一点点撑大,不知不觉他放下了手,垂眼盯着雌虫温顺臣服的脸。
“跪着。”鲍佘低哑地说,发情状态的雄虫会比平时更具攻击性,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在,鲍佘恐怕此刻已经将雌虫按在身下Cao弄了。
天生的服从性让雌虫听话地含紧了口中的硬物,丝毫不敢耽搁地跪下身翘高了tun,摆出等待被侵占的姿势,尽管身体的不适让他膝盖打颤,然而自喉咙流入的粘ye带着让他着迷的味道,麻醉了这片刻的疼痛,身体仿佛着火了一般。
看到雌虫脸色微微红润起来,鲍佘探手侵入他的tun缝,感受着指尖触到的些许shi意,虽然不像平时那么强烈,但是总归还是有点反应,看来情况还不算太遭。接着就是要自己的信息素提取出来了。鲍佘强忍着抽送的冲动将雌虫的脑袋推开,唤了医护员进来。
医护员检查了一下鲍佘的身体状态后表示可以就快速地拿出试管让他继续。鲍佘一边飞快撸着一边还能苦中作乐地想着,在这个世界,他也算是节Cao碎干净了,如今他完全可以面不改色地亮着自己的老二对着医护员该干啥干啥了。
发情状态下的Jingye信息素含量最高,原本医护员的意思是从他身体的性腺里提取,但是可惜他们压根没胆子干。
注入信息素后,雌虫的眼神渐渐涣散,他软软地伏在鲍佘的膝盖上,驼红的脸庞仿佛醉了一般,不久前还干涩的甬道很快便滴滴哒哒地滴落了一滩yInye,他无意识地轻轻蹭着鲍佘的腿低喃着:“雄主”
“求”
“不行。”鲍佘这会儿已经不止想要捂眼睛了,恐怕要耳朵都要塞起来,否则听着这种来自自家夫人包含情欲的呼唤他恐怕要维持不住坐怀不乱的模样了。
医护员说的方法确实还是有用,用这方便转移疼痛的注意力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雄主求,求你”
“哈呜,啊”雌虫迷离的眼神渴求地看着鲍佘,结果换来的便是鲍佘起身将他一把抱到床上。“宝贝,你得忍着。”
比起先前那种痛苦的模样,至少此刻这种难耐还是可以让他硬起心肠的。“把他绑紧。”鲍佘吩咐医护员用束缚带将他身体死死固定在床上后才让他们离开。
自家夫人这么美味的模样,当然只能他可以看。
“啊啊”沙哑性感的嗓音不断发出低yinsao扰着鲍佘的耳朵。
“啪啪!”雌虫的tun部传来被轻轻抽打的声音,“都这样了,还想着要。”鲍佘无奈地看了眼自己又蠢蠢欲动的下身,此刻不知道能不能要来一管抑制剂,“这算不算,共患难?”
“啊雄主,呜”雌虫此刻哪里还有理智听他说什么,身体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渴望和空虚让他在束缚带下勉强地扭动。
“艹我啊,呜”他混乱地挣扎着,“雄主进来,啊求你”大约是忘记此刻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被鲍佘戏弄时的场景,那时候他的雄主总是恶劣地将他逗弄到求饶才会给他。
“别动了。”鲍佘看着他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不断扭动,束缚带刮落了他身体表层的鳞甲看得他都觉得rou痛。
“求你哈,呜痛,哈”
“雄主啊啊”
“”耳边是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喘息和求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鲍佘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雌虫的下体,那里已经一片shi泞,因为他的迟来微微抽搐着。反射性地抽送了几下,雌虫的身体便激动地弓起,可惜束缚带让他无法释放这种因强烈的快感而起的反应,这反而让他更为难耐。
“呜哈,进来”
在自家夫人锲而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