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厚厚的上等毛毯,顶上是璀璨华丽的水晶吊灯,周围的墙壁都是几何切割而成的玻璃镜镶嵌,映射的整个房间通明锃亮。
铜色的镜面中一道交叠的身影在缓缓晃动,房间中回荡着声声隐忍的喘息。
“唔呃啊”位于下方的是一具闪耀着晶莹汗ye的蜜色结实身体,他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双浑圆挺翘的tun高高耸起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撞击。晶莹的ye体自连接处顺着修长有力的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道shi漉漉的痕迹。
他的脚趾头一个个紧紧蜷缩起来,脚背绷直,随着被撞击的力道微微挪移,只能紧贴着身下的被褥勉强稳住身体。他的脸侧向里面,长久的磨蹭下,眼睛上紧缚的绷带也有了些微松动,然而他似乎已经放弃挣脱,由着白色的绷带浸染了额头上滑下的汗粘在鼻梁上方。整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透出主人情绪的唯有紧蹙的眉头和咬合出惨白齿痕的唇。
“呃哈,呜”
鲍佘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是不知是因为心理抗拒还是什么,身下的这具身体明明对自己反应很大,却久久没有释放出来。鲍舌不禁疑惑地伸手揉了揉下面半软的躯干。
“怎么,这里不行了吗?”鲍佘状似戏谑地揉捏了一下,顿时察觉到与他贴合的这具身体猛然一震,手中的宝贝硬了一下却迅速软了下去,不禁疑惑地将他翻过身来。
“你这里”鲍佘捏起自家雌君熟悉的部分仔细看了看,看着并没有遭遇凌虐的痕迹,不过在虫星就见识过瞬间修复皮肤创伤的治疗仪器,他并不能确定看到的就是真实的。
“这里疼?”鲍佘轻轻捏了捏问。
“哈”雌虫身体猛地一弹立时蜷缩起腹部大口的喘息。这般模样让鲍佘心中一沉,面上有些难看:“说什么还没有调教,看来是早就动过了。”这话说给谁听该知道的总知道,只是显然雌虫不知道,他面上更是惨然,抖着唇不停低喃:“没有,没有雄主”
最后两个字轻的几乎只剩气音,然而鲍佘,还是听到了,看来自己方才刻意的提示让自家夫人隐约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眉头一挑,目光微不可查地扫过近处的摄像头,伸手一把捏住了雌虫的下颚。
“呵,这里被玩过了吧?告诉我,都弄了些什么,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老板地兴趣。”鲍佘嗤笑一声打断了雌虫地解释,拇指轻轻蹭了蹭rou柱顶端的小孔。
“没有我没有,呜没”雌虫慌乱地摇着头,撑起身体,试着扭动屁股迎合已经退出大半的rou柱。
“啧,既然被玩过了,你以为我还有兴趣?”不要命了?鲍佘瞪着雌虫的脸心中颇为无奈。
“没别”走
“既然你不说,我只好自己来检查了。”鲍佘起身走到箱子旁翻看了一下,果然有扩张器之类的医疗器械,在这里,因为医疗发达,医院早已脱离这类早期人工器具,于是像这种地方这些东西就沦为玩弄虫族身体的情趣玩具而已。
鲍佘翻看了一下说明后取出尿道窥镜,消毒ye浸泡棉,镊子等物。看不到鲍佘的动作,但是耳边金属器械叮铃作响让雌虫更为紧张,绷着脸面朝外试图凭声音推测出这个应该就是自家雄主的虫族在做什么。
“呵,你很紧张。”鲍佘索性放开了自己的原本声音,毕竟为了接下去的事得到配合,他必须得给雌虫心中一剂稳定剂。“我可不是专业医护员,待会儿你要是动一下,说不得会伤到哪里,你可要当心了”
“”雌虫抿唇没有接话,在熟悉的声音和语气中他已经基本肯定了对方的身份,既然他没有第一时间与自己相认,必定是此时情况不允许,他肯定不能破坏他的计划。所以,接下去不论这个雄虫要做什么,他只会尽全力配合。
只是雌虫虽然心中做了一番准备,当脆弱的部位传来一阵凉意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绷紧了腹部止不住颤抖起来。
“你在发抖”鲍佘语调轻柔,只是手上却戏弄地在雌虫的胸膛上弹钢琴般游走,指尖还是不是刮过翘起的红色ru尖。
“唔!”雌虫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了胸前敏感的位置上,可是就在他稍稍放松下来的时候,下身蓦然传来坚硬的触感,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在试图插入那个薄嫩的小口。
“不——!”被遮挡在纱布下面的双眼徒然撑大,方才些微硬挺的地方顿时软了下去。“哈哈不,不要”相似的触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先前那种痛苦的折磨中,他蜷缩成团剧烈的颤抖起来。
鲍佘沉默了一下,看着一直以来都强大如斯的雌虫,短短时日变得如此孱弱,他就恨不得把这个yIn窝给炸掉。
许久,静谧的空间里这一声声压抑粗哑的喘息才缓缓停了下来,雌虫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紧张的‘看’向前方,鲍佘无声的注视让他无法准确分辨出他的喜怒,他忐忑地挪了挪身体,双手仍然反绑着,这让他连摸索那雄虫的位置都做不到。
“好了?”鲍佘终于出声。
“看样子,你是不能配合了”
这话完毕,雌虫察觉到手腕上紧缚的布条被松开了,若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