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甩开那张脸,举起手指一看,果然指头被咬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不是不是”雌虫面色惨然,挪动着沉重的双腿往远处爬去,鲍佘的话无意打碎了他的猜想。
“哈,敬酒不吃吃罚酒。”鲍佘起身踩住雌虫挺翘的臀,就是隔着坚硬的靴底都能感觉到这处的弹性,鲍佘这一刻突然升起了一股愤怒地情绪。
在得知雌虫孤身犯险的时候,他被欺骗的愤怒就被一种焦急忧心所取代,而此时,这种愤怒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心神。
若非他找来,这个晚上,是不是会有另一个人,一个不知是谁的虫族对他为所欲为?
让他的嘴里塞满别人的精液,下身被其他人的赃物侵入,让他的肚子里充满了别人的种子?
自己原来也会有这么深的占有欲,让他光想到那一幕都难以忍受恨不得将他吃了融入自己的精血里。
“你让我,很不高兴。”鲍佘目光如实质一般烧灼着雌虫的背脊,沉声低语:“不如,就今晚?在这里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