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放置着几个金属架的房间里,一名身材硕长的虫族男人双手被拷在其中一个金属架的两端,双脚一条腿被吊着抬到腰的高度,一条腿勉力撑着。而被迫暴露出的下身,一根粗大的振荡器正在嗡嗡地震动摇摆着,自崩到极限的rou壁隙缝处滑下丝丝缕缕的淡红ye体,顺着修长的腿一路滑至脚底,哪里,已经汇聚了一滩的暗红ye体。
而他的前面,形状较好的rou柱上,布满了细密的伤痕。一根细丝连接着顶端小小入口处的一小节金属棒,只有被使用的人才会切身感受到这小巧的东西所能带来的极大痛苦与难耐。
已经经过一轮鞭刑的虫族男人垂头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汗水不断滑落下巴。
“连自己的雌子都控制不住,亚lun,你让我太失望了。”说话的声音来自男人的身后,虽然语气平淡的不带什么情绪,但是他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残忍的色彩。
轻抚了抚手上的一条顶端缀着倒勾铁刺的散鞭,寒光闪烁的倒勾上粘连着血ye和细碎的皮rou,这种散鞭比一般的鞭子施刑起来更能增强痛苦和创伤,若是有心的话,十鞭以内就能将一个强壮的雌虫抽虐致死。惯用这东西的道林当然更懂得把控力度,既能让受刑者痛不欲生,又能让他留着口气等到治疗。
想到几天前的报道——阑家的独苗阑佘,和雷·乔拓上将喜迎雄子。虽说本也是他的计划之一,然而他却半点都不高兴,甚至那一刻席卷心神的只有狂怒。
他作为雷的雄父半点不知情,被蒙在鼓里直到全星网都知晓的那刻才收到消息,按这个时间,他们在乔拓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蛋。
强迫自己冷静后,他给那个孽子发了邀请函,要他们夫夫协幼子一道至乔拓家主宅做客,然而连续几个信息都是石沉大海,那边是半个字都没回应他,这叫一贯自负的道林怎么忍得下去。首当其冲的便是雷的雌父。
“”亚lun喘了口气,闭上眼尽可能忽略下身传来的酸胀感和背后灼烧般的痛,这些已经耗去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道林的话反倒显得微不足道,反正就算不是这个原因,也会有别的理由。
艾斯拉族的复原力比虫族雌性还强,然而即便是这样,他身上的伤也从未好过,或许唯一可看的就是裸露在衣物外的部分,不至于暴露这个家的雄虫隐藏在斯文表象下的残暴本性。
见对方听而不闻的模样,道林脸色更为沉凝,手臂一抖,散鞭自下往上斜斜划过,看似轻巧的动作,却在男人背后留下一片交错的血痕。
“嗯!!!”亚lun牙关一合,死死咬着不泄露出闷在心里的惨叫。实在太痛了,雌虫涣散的眸中没有丝毫光亮,有的只有无望的空洞。自他被兄长出卖后,一切都已经无可挽救,破败畸形的身体,无休止的折磨,若非雷的存在,他或许真的受不了放弃了。
“你以为,他不来就可以了?”道林看着扑簌簌滚落下来的血ye毫无感情色彩地说:“若是失去用处,我不介意,送他去那里”
亚lun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嗓音无力而嘶哑:“他是你的雌子!”
“我道林的雌子只分有用和无用两种。若是他不为我所用,那就让他发挥最后的价值。”
“你,你不会得逞的!”不是已经知道身后的雄虫有多冷血无情吗,亚lun指尖死死扎入掌心,然而与雄虫无异的指甲连皮rou都扎不破,他早已经,连挣扎的力量都被剥夺了。
“你一定会受到,惩罚!”嘶哑的声音徒劳地低吼。
“是吗。”道林眉间显出浅浅的一道凹痕,冰冷地勾唇:“何必等以后呢。”一把抽出亚lun下身的振荡器,大股的血水顷刻泄出大开的xue口,道林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抓着亚lun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向自己,而下身形状可观的雄具同时狠狠送入破损泥泞的洞xue,感受着贴着自己的tunrou和大腿簌簌地颤抖,嗓音低沉地在他耳边说:“就现在吧,你尽可以用这里夹我”
“你说,如果你这模样让那小子知道了,会怎么样?”
“啊,对了,他甚至还不知道,你的第二形被废了。”低柔的声音说的却是对雌性最为残忍的话。“下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他好了。毕竟,若是办不好他就会跟你一样”
“”亚lun嘴唇凝结的血ye又一次溢出染红了牙齿,背着道林的脸上双眼死死地看着前方的影子,通红的眼睛溢满了狂暴与残意。
丝毫不用怀疑,若是他还能化形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拧断道林的脖颈。
阑家主宅
鲍佘正坐在家主的书房里,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个上次见面还一脸高深莫测的老家主此刻正双手捧着一个蛋,一脸喜悦地赞叹着这个雄虫有多优秀长得多俊。
一个蛋,优秀?英俊?
“爷爷,您看够了吗?”鲍佘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若是平时这老爷子捧着个大白蛋犯花痴谁管他,但是没看他家夫人自跟老头子打招呼后没得到一星半点回应,已经一脸紧张无措地垂首站在一边像个警卫员一样许久了吗。
你说你好歹一个上将,拿出点气势来啊,鲍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