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瑶推开那昱珀。
花无垢却坚持把那昱珀并九叶玲莲的坠子戴在了温瑶的脖颈上,“你戴着这个就是我的人了,你要好好留着它,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是夜,天色一片静谧,花无垢搂着温瑶睡得极为踏实,温瑶却陡然睁开了眼,那双带水的桃花眼在黑夜里静静凝视着花无垢。温瑶抬手似乎是想触摸花无垢的脸颊,可手却停在了半空,半晌,她默默起来,从桌上拿了几两银子,走了。
韩朵朵看着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忽然有些心酸,给花无垢守夜的女修士却忽然睁开了眼,那女修士低声对另一个修士道:“这孩子还算识相,我一想到要带着这么个累赘就觉得头疼。”
分别之后,再见时花无垢和温瑶都已经成了少女,温瑶果然来到了仙门之中,只是温瑶并没有成为门生,而是隐姓埋名做了个婢子。
花无垢这日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独孤家,在独孤家的碧海沧浪居乘船小游的时候,端木家的婢子们捧上来新鲜的菱角与她尝鲜。花无垢随手拿起一块菱角,忽而却看着那举案齐眉的婢子,道:“我们可曾见过?我觉着你有几分眼熟呢。”
那婢子将头埋得极低,看不清面容,只低声道:“不曾。”
这婢子……就是温瑶。温瑶是故意的,她为了见花无垢一面,特意求了管事的嬷嬷来了这里,可来了,却并没有表露身份,这着实让韩朵朵参不透。
韩朵朵本以为温瑶会多逗留一会儿,没想到温瑶只送了一盘菱角就逃也似的走了。
“你不是想见一见贵人?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管事嬷嬷不解,“这可是花家家主的独女,若能多说几句好话讨她一时欢喜,把你从家奴拔擢成门生子弟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温瑶却只摇了摇头,飞也似的跑了。那管事嬷嬷暗道了声奇怪,便也不再管她。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温瑶彼时已经长成了十六七的模样,少女葳蕤,最是可人。独孤家有不少壮年的仆役们都对温瑶起了心思。
又是一日,温瑶拎着提盒去给主人们送新鲜的瓜果,岂料却被门口看门的两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拦在了角落里。
“哟,长得不错嘛!小妞儿,过来!”其中一个一把将温瑶扯到了怀里,手也不安分的伸到温瑶裙下在温瑶的大腿上游走。
温瑶奋力想挣脱,却被对方按得更死了。
韩朵朵感觉心里一阵怒火,她问土地:“这独孤家都是什么人?怎么这样的仆役居然没人管?”
土地道:“独孤家的初代家主本是草莽出身,因此独孤家素来也都是粗枝大叶的、甚少关心这些下面的人过得如何。况且这些仆役多是家生子,家里世世代代就在独孤家效命了,你看着他只是个看门的仆役,可兴许他家中舅父正好是里面的管事,一般没闹出人命,他们才不会管这些。”
“哎哟!你个小**,爷看得上你,你还真把自己当珍珠了?!”那仆役被温瑶狠狠撞了一下,捂着脑袋怒骂,两人抽出刀向着温瑶扑了过去。
一道剑光闪过,温瑶的手上竟多了一把似刀似剑的短小匕首,她虽然是笑着,可那笑意却甚是寒冷,“不止你们有刀,我也有。”
噗嗤……
是血的气味,那匕首很短很细,刀柄也极小,温瑶一剑刺穿了他们的心脏后,五根手指的指尖都染成了血色。
那仆役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想喊,却喊不出声了,另一个仆役见状慌忙张嘴想要喊人,可嘴才张开,便见一道寒光闪过,他嘴角立刻溢出了血丝,温瑶竟是将他的舌头整个割了下来。
“你再敢喊?”温瑶笑着向那仆役靠近,“喊啊。”
那仆役面露惊恐,一双铜铃似的眼睛里竟有了一丝慌张,他拼命后退,却绊倒在门槛上,又是嗤的一声,那匕首正正插在那仆役的前胸,血蔓延开,温瑶神色冷静的攥着匕首在那仆役胸膛上画了个圈,正好将他心脏刺穿后割得稀碎。紧接着,她缓缓拔出匕首,因拔得极慢,那仆役身上的血并没有喷到温瑶的身上,只指尖上沾了些许红色。
温瑶神色平静的拎着匕首来到门口的那小湖边,用澄澈的湖水将指尖殷染的涤清,那几抹血红很快就消失在清澈透亮的湖水中,她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将匕首收好,而后又将那点心盒子打翻。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带着些许雾气,哭喊:“来人啊,出人命了!!”
韩朵朵眼神闪了闪,扭头问土地:“这温瑶已经成了修士?”
寄灵石只来得及记下一些重要的片段,很多细节若要一一回放也来不及,韩朵朵只能捡着一些要紧的看,因此有许多事情还需得问过土地后才能确认。
土地点了点头,道:“这温瑶很是聪慧,其实,独孤家并没有教她什么,但是很多口诀和剑法她看过几遍后自己就能参悟下来,所以如今她已经比别人多学到了不少东西。”
学到了东西后,下一步想来就是复仇?可韩朵朵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见识过仙门荣耀的温瑶怎么还可能甘心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