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对的正房。
阿yin听著众人的编排,就只是低眉顺首,仿彿是认命了,白镇军和白经国眼光落在他身上,便又略过去,好像对阿yin,也是无甚兴趣。
白家众人吃团年饭的时候,阿yin就走到伙房去,把那催发的药汤倒出来,小心翼翼的喝了,那药汤下了肚子,就感觉腹部一阵火热,阿yin感觉不出这身子是发了没有,就只悻悻的回房去睡。
然而他躺在床上,却是感觉身体越发的难受,好像四处都燃起了火源,要把他烤焦了似的。
「呜……呃……」
阿yin不住的抠著床席,磨蹭著枕头、被褥,他还不懂人事,也不知道自己的鸡儿,早已昂然的露出那红色的头儿,小孔都渗满了水ye。
这火灼般的难受,让他眼睛不自觉渗满了泪,他并不知道发身子,竟是这般难熬的过程。
阿yin哭的涕泪横流,呼嗤呼嗤的喘息,他却是不敢求救,因为白夫人给他弄的方子,总不该有岔错的,他就只是死死的憋著,希望一夜折腾过后,就不会再难受了。
阿yin正默默对抗著身体的不适,就有一把手把著他的鸡儿,竟是一上一下的捋动了起来。
阿yin就呆楞的往后看去,就见著一道宽厚的胸膛,再往上去,却是二少爷惬意的笑脸。
「你叫阿yin是吧?」白经国说著,就从后抱著他,两手侍候著那邦硬的鸡儿和小囊袋,「没发身子也算了,你怎麽嫩成这样?连摸自己都不会吗?」
二少爷的手碰著自己,带著一点冰亮的温度,就让阿yin身上的火热稍稍的降了些,他就垂下眼,羞愧得结巴,「因、因为……没摸过……」
「不要紧。」白经国就吻了吻阿yin,拉著他的手,引带到了那鸡儿上,「我教你。」
阿yin并没想到二少爷突然会进他房裡来,还手把手的教他纾解,在白经国柔声的诱哄下,阿yin就握著鸡儿,上下的捋,他心裡却是隐隐泛了酸,因为二少爷都亲自来了,那麽自己大概就要成为他的媳妇儿。
阿yin的眼眶就红了——三小姐咂他嘴巴的甜蜜,此时隐隐浮在了脑海,阿yin胸口痛著,因为他不是真的小伙子,不能肖想三小姐的。
「嗯……二、二少……」
「乖阿yin。」白经国就吻著阿yin的嫩脸蛋儿,说,「你确实是挺可爱的。」
阿yin被摸了一阵,鸡儿的小嘴就第一次,吐出了白浊的、黏黏的口水,阿yin恍惚的看著那东西,心裡就想,那药方是真管用……自己这就发身子了。
白经国就抱著阿yin坐到怀裡,小孩把尿似的,让他大腿张开,突然是是对著床尾喊道:「大哥,你要不来,阿yin就给我独佔了。」
阿yin一直专注在二少的抚摸上,并没有注意到,床尾的牆边竟是一直站著个高壮的身影,听的二少爷的话,阿yin就愕然的抬起头来,就见大少爷一脸严肃,不知是在这观看多久了。
「大、大少爷……」
白镇军听了二弟的话,便解了衣服,露出一身吓人的腱子rou,他弯身上床,第一个动作,却是在阿yin那绵软带rou的屁股上狠咬一口,弄得阿yin抖擞了一下。
白经国便笑了起来,知道大哥终于是忍无可忍,他们兄弟在军裡玩得开,既然娘给他们弄了这麽个玩意儿,本打算是来过把瘾的。
未发身子的小伙子,才能毫无顾虑的玩,然而两兄弟来到阿yin的房,却见那催发的药方真的见效,白镇军倒是犹豫起来,这玩儿归玩儿,可他还年轻,倒没打算讨甚麽媳妇儿。
「我都憋两天了,既然娘要给我们玩儿,那就是怀了,又有甚麽所谓?」白经国的性子,倒是没有大哥那麽慎重,他看阿yin在床上哭著难受,却连鸡儿都不会摸,就上前去,禁不住教教他。
阿yin被大少、二少前后包夹著,便发自内心的感到了恐惧,然而身上烧著的火种,在鸡儿吐Jing以后,却是更旺盛的燃开来了,他下意识就往后蹭著二少的胸膛,因为那处冰凉冰凉的,能让他好受些。
白经国看阿yin难受,便就横手到前,掐著阿yin平扁的胸口上,唯一突出的两颗小ru粒,他轻轻抠著,同时就问阿yin,「这处呢?会不会摸?」
阿yin就摇了摇头,正要回答,突然却是混身一僵,因为大少爷竟是掰开他的屁股蛋儿,要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不、要……呜……那裡…是……」阿yin就羞耻的挣扎了,他不知道大少爷弄他那两个地方,是为了甚麽。
「傻阿yin。」白经国心裡就有些惊讶,都说山裡人纯朴,可不通人事都这个境地,也算是稀罕货了,他就把阿yin抱紧,轻轻吻他的嘴巴,「咱们这是疼你呢。」看著阿yin那困惑不解的模样,白经国就难得地升起一丝怜爱的情绪,「就像摸鸡儿一样,会舒服的。」
「可是……呜……」阿yin突然就是一僵,有甚麽东西,就直直进了他那羞耻的地方。
白镇军没有二弟的油嘴滑舌,但他手指探进去,开拓著这稚嫩的xue口,却是极有耐心,军裡没发身子的伙子可多,可像阿yin这样清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