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
大本营的大门被打开后，整个屏幕陷入黑暗中，小刘和队友一度以为，程序死机了。小刘向队友喊话“奇怪了！不是说，攻下大本营，可以抢敌人的装备吗？”“对啊，装备呢？还有那什么新款‘皮肤’呢，咋啥也没有啊！”
正奇怪的时候，突然，漆黑的屏幕里，一个人影飘到前面来。那人影渐渐清晰了，一张泛着绿光的男人脸，大约30岁左右，死气沉沉地盯着人看，小刘被吓了一跳，他想赶紧把笔记本电脑盖上，但是，他太紧张了，浑身僵直不能动弹。
屏幕里的男人沙哑的声音说着，“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游戏，这是我的，他们偷了我的！这是我的游戏！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
诡异的男人突然长大了嘴巴怒吼，鼻子和嘴巴里，流出鲜血来。小刘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停住了。
男人又怪异地笑起来，“你想要皮肤吗？给你啊……”说着，就开始用手抓自己脸上的皮肤，似乎想把自己的皮肤揭下来。
小刘被吓得跳起来就跑，“鬼啊！”
……
这天晚上，先锋游戏公司的值班客服不断地接到电话，“你们的游戏里有鬼！”“你们怎么回事！游戏规则里不是说，攻下大本营，有装备和‘皮肤’奖励，可是，最后那是什么鬼？！”“我要的‘皮肤’是‘少将皮肤’，不是人皮！你们开什么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们这是什么烂游戏！我是打战斗游戏的，不是打恐怖游戏！”……
客服莫名其妙，“什么鬼啊？我们的游戏运行得一直很好啊，哪里有鬼啊？”“我检查一下参数啊，……没问题啊，攻入大本营的小队每人都有一款奖励‘皮肤’的。对，有少尉，有少将，有大将，根据个人积分换取……没有鬼啊！”“我们的游戏没问题！真的，技术部门已经在加班检查了，并没有问题啊！”……
当吴总被紧急电话半夜叫醒的时候，有点不高兴，可是一听到“战斗大联盟”游戏出了问题，他一下就彻底醒了，边穿衣服，边用下巴夹着电话说，“我马上过去！记住，对客户要耐心，一定主要注意说话的语气。好好解释……”
等吴总赶到公司，了解了情况后，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于是，大半夜的，多半的中层干部都被老总叫到公司了。
紧急会议后，各个部门开始应急工作，而游戏的负责人兼主程序——吴树青，已经是焦头烂额，无论怎么排查，从公司的主机查不出任何问题！可是众多的客户打来的投诉电话也不可能是假的。
于是，公司有人提议，“我们自己组队，就设置到最后一关，看看能出来什么！”
不久后，游戏开发组的几个年轻人就尖叫着跑出了办公室，“鬼啊！”“是肖毅！肖毅的鬼魂回来报仇了！”
一个女员工缩在楼道的拐角瑟瑟发抖，有人上前去问“这怎么了？你们看见什么了？”那个女员工惊魂未定地说，“是他，他回来了！今天是头七，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他的头七。”
“谁？到底是谁在搞鬼？”吴总已经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堆人。
“是他，肖毅！这个游戏的主创是他，游戏主体是他设计的，他才是真正的主程序！他被抢走了功劳，他要报复！”女员工崩溃的大叫。
吴总脸色铁青，指着女员工，“胡说！胡说！给我堵上他的嘴！”
几个保安过来，把女员工先带出去了。
“吴树青呢？”吴总脸色不好地问。
“在里边。”
吴总带着人，进了游戏开发组的办公室，只见侄子吴树青仰面半躺靠在椅背上，双手无力地垂着。
吴总觉得侄子平时还算Jing明，今天却不够机灵，因为遇到点困难，居然就这样颓废了。可是，等他走到近前，才发现，吴树青双眼大睁，嘴巴大张，口鼻流血，脸上的表情十分惊恐。他的样子，像是死了。
吴总瞬间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毛孔都张开了，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由地转头看向桌子上的电脑屏幕，上面有个静态的人脸，口鼻流血，对着他怒目而视，这张脸，他也不陌生，是两个月前被开除的程序员，肖毅。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日起，本文，中午12点，晚上19点，各更新一章
☆、删不掉的程序
宋正观被邀请去先锋游戏公司, 公司的办公室李主任只说是办公楼层有邪祟, 请他来做法, 具体的事情就没有说了。
不过，在去的路上, 副驾驶座位上的小冬倒是有话说，“师傅，这个案子, 我说不定知道。”
“你知道？”宋正观倒不意外, 微笑着说, “你也玩游戏是吧？像我这种老人家, 还是落伍了。”
“哪里，师傅不老！又年轻又帅呢！只不过师傅不爱玩游戏罢了。其实, 我也不大爱玩。不过, 这家公司的‘战斗大联盟’我还是玩过的, 不过，我倒不太沉迷, 就是朋友邀请我去玩，跟她组队。不过后来我就不玩了。最近, 我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