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窑在跟山柱子交媾后,又被他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热Jing,阿窑羞耻地捂住小腹,一瘸一拐地要走,山柱子粗声道,“去哪儿啊!”
阿窑不想再理会这个坏流氓,哀怨地瞪他一眼,无力地推他伸过来的手。
但他低估了山柱子的脸皮,山柱反手握住阿窑的嫩手,猛地一拉,直接将浑身酥软的阿窑拽进自己怀里,阿窑撞上他结实的肌rou上,脑袋都撞晕了,随后又被山柱子一把托起,竟将阿窑打横抱了起来。
阿窑缩在他怀里,羞地满脸通红,轻微挣扎几下,就不敢动了,因为他的bi里正汩汩地流着Jing水。
山柱子看着怀里娇俏的sao哑巴,越瞧越稀罕,竟觉得他比啥村花都要漂亮几百倍!村花,乡花,跟阿窑一比,都他娘的是杂草!
“俺送你回家。”
“啊啊啊啊”
“别客气啊,反正俺也没啥事,俺爹说俺明年去参军,俺也就剩这年清闲了。”
参军?!
阿窑瞪大眼,谁能想到这个村霸混混居然会去参军。
“啊啊啊啊”
山柱子听不懂了,但透过阿窑那晶亮的大眼,山柱子也能看出对方的不可思议,“嘿嘿小酿皮,等俺当了兵,你就是军嫂了!”
说着,大掌又肆无忌惮地按住阿窑的nai子,粗鲁地揉了几把。
阿窑被山柱子的话羞地受不了,“啊啊啊啊啊”你在说啥呢,我咋会是军嫂
说说笑笑间,山柱子抱着阿窑到了阿窑家里,幸好这个点是上午,老乡都在田里农忙,路上也没几个人。
等到了门口,阿窑这才啊啊啊红着脸从汉子身上呲溜下来,还差点摔个屁股墩,山柱居然也没欺负他,把他扶起来后道,“给俺留门啊,俺晚上再来看你。”
“啊啊啊”
“不留?老子就硬闯了!”
“啊啊啊啊啊!”
正说着,门外传来阿润爹的咳嗽声。
阿窑吓得连忙推开山柱,红着脸看他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进了门。
山柱子一直在门外站着,许久,跟愣头小子似的搔了搔寸头,喜滋滋地走了。
而进了屋的阿窑面对的却是他爹从未有过的低气压。
“你,你跟山柱到底是咋回事!”
阿润的声音有点颤抖,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阿窑心慌意乱的,他以为爹只是觉得山柱品行差,不想让自己跟他深交,连忙啊啊几声,打着手语努力解释。
阿润的眼却直直地瞧着儿子,颤声道,“你知道俺说的不是这个你跟他是不是已经”
阿窑闻言从脚跟到脑袋一阵发麻,羞臊至极,连头都抬不起来。
阿润见阿窑默认了,却连身子都哆嗦起来,手想要去抓这可怜的儿子,却没有一点力气。
许久,阿润的眼角涌出泪珠,一滴一滴带着绝望和痛苦,“窑儿啊你跟谁不好为啥要跟他啊”
阿窑这才发现他爹不对劲,吓得连忙抱住他爹冰凉的手。
阿润用力捂住自己的心口,似乎疼的喘不过气,他这个大半老头是苦了半辈子,忍了半辈子,没想到忍了那么久,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啊啊啊啊啊!”阿窑看他爹那么痛苦,吓得眼泪都迸出来了,哭着紧紧抱住他相依为命的爹。
阿润也是喘了会气,眼角带泪地道,“窑儿啊答应爹,别再跟山柱接触了行不,算爹求你了”
“呜呜呜”阿窑忍不住泪如雨下,一听到他爹让他远离山柱,阿窑的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刺痛,但看着他爹那么痛苦,孝顺的阿窑也不忍心拒绝爹,他只能流着泪,忍着心里的痛,艰难地点了点头。
阿润这才将满脸泪水的儿子扶起来,哽咽道,“今晚就回县城,别回来了知道吗。”
“呜呜呜呜呜”
“俺知道你舍不得,但必须要走,这村没法呆,这村已经脏透了,这村没一个好人”
“啊啊!”
“爹?呵呵,爹也不是好人”阿润自嘲地笑笑,眼神沧桑苦涩,“爹早就脏了”
阿窑迷惘地看着爹,哭着又抱住了他爹。
阿窑虽说是带着包裹悄悄到了村口站,可还是被山柱子逮了个正着。
阿窑低着头,心虚地不敢看他,山柱原本盯着他笑,但笑着笑着,那双黝黑的眼就慢慢沉下来。
阿窑心里慌极了,他知道山柱是霸王,在村里手眼通天,他跟他爹根本对付不了他,山柱要是不让他走,他就算长了翅膀也走不成。
可当接阿窑的牛车来了的时候,山柱子竟没动,阿窑看着面色不善的高壮汉子,心里复杂极了,又是难受又是惶恐。
山柱子看了他片刻,突然大步走到他面前。
阿窑身子一哆嗦,山柱子直直地看着他道,“就这么怕俺?”
阿窑想摇头,可他又记得他爹说的话,爹说不要跟山柱多接触,不要跟他在一起,想着想着,阿窑又难过地低下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