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有点慌张,就在刚出听到方槐和司徒清两人对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好像又会错考试题目了。瞬间咽了咽口水,却是什么都不能说,他现在有点不安,不知为何心中出现了想要把卷子调换的念头,只是这年头还没有存在多久,就被他自己打破了。
知道自己胜之不武,他也不能说什么,但是碍于自己这个身份,他又说不过去,显然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一双眼神愤怒的看着两人,方槐和司徒清也没有想太多,便是直接无视了对方转过身做自己的事情。
这单单一场考试就让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人的态度有点改观,毕竟是自己的力量不如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可是按照常理来说,考试的题目怎么可能会取这么难得。
众人对这一场考试纷纷起了疑心,但是想到自己是在历史学府中学习,奈何你要是没有本事也就只能被比下去。
早上的测试结束,方槐和司徒清两人独自去了后院休息,虽说是两人独自行动,却都落入了周围人的眼中,“你看他们是打算去哪里?”
“谁知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怎么感觉怪怪的,我感觉不会是去偷考试答案吧?”
“谁知道,要不我们跟去看看?”那两人说话的声音落入在前面行走的男人的耳中,方槐只是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并不打算去提醒对方,但是奈何自己在被人跟踪着件事情之上,产生了极大的方案。
不过是踏出去十几步就被迫停下了脚步,眼神有一丝丝的愤怒,转过头就直接对着那身后的天人说道:“够了吧,一直跟着我有意思吗?你们想知道什么?无非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新进来的为什么会进步的那么快?甚至是还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方槐的声音惹得众人纷纷的看着马公子,倒是那姓马的躲在人群后,却是不知道说什么,脸色一度的变差,奈何自己就算是老爹位置高,但是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也不能说什么。
都是方槐转过身挑着眉,那眼神中充斥着各种的幽怨和挑衅,“闹够了吗?你自己多少岁了,难道不应该为了自己想想吗?还需要我来指导?马公子,人知道往上走,何况是我们天人,难道不应该更加往上走吗?你要明白,我也是想要进步的人,就算是我一直呆在这里,我也想往上走,而不是当一个永远被人看不起的天人。”他说的话很重,听得马公子内心一愣。
瞬时间两人似乎就成了死敌,就算是马公子知道那人在说自己,奈何自己没有证据,只能把委屈往自己肚子里咽。
‘好你个方槐,我算是认识你了,就算是你真的能通过,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有这种好运下去,我怕你到时候肯定会惹怒上面的人,我就看着你从上处跌下来,怎么让我们学府的人再收留你。’那种与生俱来就高人一等的姿态,就算是愤怒,也不能当众给人嘲笑以及说出自己内心的话。
方槐最后再看了一眼马公子,那眼神中充斥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单单那一眼,瞬间让马公子的心漏了一拍,他站在原地,不知为何那之前愤怒的心情,又点变质了。
“我”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看着那人离开,脑海中时不时的回荡着刚才对方的话语,似乎是特别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人根本就不在身边。
中午的休息时间过去的很快,似乎每个人都在享受着这个过程,倒是方槐和司徒清躲在一旁的树林里偷偷的练习术法,不愿意被人看到,也不想被人打扰。一直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睁开眼睛互相点了点头,司徒清起身拍了拍,他开口道:“你感觉我们两人会过吗?”
“我自然是认为没有问题的,不过任何的时候都会改变,谁知道期间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方槐默默的想到了刚才那姓马的对他的眼神,总感觉有点奇怪,那人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心态,就算不是莫名其妙也是很气愤,就算是自己想要和他吵架,那男人估计也打不过他,吵着吵着就不吵了,自己好歹算是让开了一步,结果那男人就是想要和自己吵,心中又不由得烦闷了些。
“想什么,你的表情不是很好。”司徒清问了一声,方槐转过头静静的看着眼前得男人,瞬间就说道:“我感觉那姓马的人很奇怪,你说他做什么一直看我不顺眼,如果真的只是因为我们两人走的快,那么他完全就可以自己努力。”
“切。”司徒清斜视着眼前的人,“你说呢,他要是真的不对你抱有其他的心思的话,我是不信的,不过说句真心话,方槐,你要小心些,那个男人虽然是没有什么本事,我感觉他其实对你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啊?”方槐一听瞬间内心就颤抖了一下,他还是不信,毕竟他的心都放在眼前人的身上。
“怎么你不信?”“当然不信啊,你说这么多,其实我也知道,但是他一直缠着我,我反而很反感。”他刚说完,司徒清就笑了笑。
“以后不要理他就是了,看到他就走远一点,我就不信,他还就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而且只要我们两人能够赢下下一场测试,那么就可以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