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了?”封迟满脸chaoshi的热意,难以置信地瞪着奚狝。猫爷施施然整理好衣物,除了脸色有些绯红,其他地方没有一点异样。
封迟的Yinjing肿胀着抵在陈黜衣的小腹上,绷紧得像一张弓,蛋大的gui头冒出的水顺着陈黜衣白皙的小腹流下来,他自己的腹部也被陈黜衣流出的ye体蹭的一片黏滑。两人的后xue全都shi哒哒地蠕动——箭已经搭在弦上,弓已经拉满,现在,这小猫崽子说他累了?!
封迟急促地呼吸,眼睛里就差写上“你是不是阳痿”。他算是充分体会到现在奚狝的不正常是有多不正常。
陈黜衣闭着眼睛,脸庞被chao热shi红的汗意彻底侵染,口中忍不住发出哽咽一样的低鸣。
奚狝微笑,小虎牙一闪即逝,手中金线游出,结成粗细均匀的金色绳索,蛇一样攀上两人的身体。金绳上面特意留下粗糙的绒毛,摩擦在两人因为情动而分外敏感的皮肤上,那种痒和麻,刺激的皮肤立即猛地一绷,肌rou一块块鼓起来。
“啊——”封迟闷吼出声,绳索钻入他和陈黜衣紧紧相贴的胸膛,热刺刺地擦过肿胀发热的ru头,把那里磨得痒痛不堪。
“呜……”陈黜衣同样受不住地低yin,两人上半身不自觉地扭动,可惜换来的却是金绳变本加厉的磨蹭,彼此肌肤摩擦的感觉更是怪异。两人立即停下,羞耻尴尬得根本不能看对方的脸,一动不敢动,于是金绳继续嚣张无比地在两人身上攀缘。绳索一寸寸划过陈黜衣颤抖绷紧的腰部,盘绕了一圈之后,又攀上封迟结实有力的腰肢,那绳索仿佛还带着陈黜衣身上的体温和气息,封迟肌rou抽搐,感觉好像无数小虫在身上爬。
“小猫……别弄……”
金绳将陈黜衣和封迟的腰捆在一起,又划过chaoshi的股沟,下探到xue口处,在shi润黏腻,鲜红晶莹如同水果甜品的菊花外面打了一个硕大的绳结,正好卡在有些红肿的褶皱处。封迟被后面的麻痒空虚逼得哀叫。绳结刺激着后xue,可是却不够大,不够深,这样敷衍的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封迟的哀鸣直接传到陈黜衣耳朵里,正卿大人的下半身也同样遭遇了这种残忍的折磨。带着毛刺的绳结让他忍不住扭动腰tun,跟他捆在一起的封迟立即闷吼出声:“Cao,别他妈动!啊……”
奚狝唇边带着饶有兴致地邪恶微笑,眼中时而时而慵懒莫测,时而Yin翳邪恶。
旁观的晏熹微直直地看着奚狝,热血奔腾——真是又美又恶,可是真他妈的来劲儿!
金绳极其Jing妙细致地照顾到四只蛋蛋和两根狰狞勃起,如同剑一般指向对方的Yinjing,把两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用一根绳索全部照顾到了。陈黜衣和封迟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金色的绳索在两人身上形成极漂亮的花样,把肌rou轮廓Jing心地凸显出来。无论白色还是蜜褐色的皮肤都展现出润泽诱人的光彩。
奚狝手指一动,两人身上的绳索就是一抽,各处敏感点立刻同时受到刺激。
“啊——”封迟喉咙里面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yin,他不由自主地挣扎,陈黜衣也跟着发出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呜呜声。那声音就在封迟耳朵边上响起,听得封大当家头皮发炸,恨不得大吼一句,你好歹是一国正卿,不是很有威严吗?是老爷们儿就大声叫出来!呜呜个鬼啊!
奚狝把他俩往那儿一放就不管了,目光落到木鱼身上。
木鱼的关注点非常独特,他只听到奚狝说累了,立即上前一步,想要把奚狝抱起来。
奚狝却拦住他的动作,黑色的瞳仁落在木鱼身上,有种难以言喻妖异邪恶。
木鱼对于奚狝的一切都异乎寻常地敏锐。他被奚狝看得一缩,木头胳膊僵在半空,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奚狝瞧他那缺心眼的样子就有点来气。正常状态下的奚狝或许不会跟这缺根弦的家伙计较。
但是猫爷现在正处于看见个鱼缸都想掏两下的找茬状态。
“谁让你着我去澹星海的?”奚狝盯着木鱼问,“能耐不小,界垒塔是你的还是我的?”
木鱼感觉到奚狝的不悦,惊慌又害怕。他的脑子实在不灵光,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做了。
奚狝慢慢坐在软塌上,手指不时舒张,每动一下,金线颤动,那边被绑在一块儿的两位就会一阵抽搐,发出近似哭泣的哀鸣。略带暖色的灯光下,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肌rou线条痉挛舒张,布满火热的汗意水光,痛苦又快乐的俊美容颜,难耐的喘息,战栗,呻yin和颤抖的哀求,再加上被捆绑的凌虐之美,简直能让人化身为兽,想要把这两个扭动的屁股狠狠贯穿,恣意享用。
木鱼发现奚狝不理他,惶急不已,他说不出甜言蜜语哄奚狝高兴,唯一会的就是老老实实跪下来,抱着奚狝的腿求饶。他蹭着奚狝的腿,努力摇头,谁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这木鱼关键时候能用意念传输一两个字,可是大部分时间是什么都不能表达的。
奚狝抬起木鱼那张脸,目光幽深,似乎想要看清楚什么。他伸出手指,一点一描画,仿佛要给木鱼画上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