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林城居给了他三天时间养身体,刚冷落了两天没被满足,他就浑身不对劲儿。
他蓬头垢面的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性感的小背心和短裙下楼。察觉林城居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不由心中得意冷笑。臭男人,也就这点定力~
这么多年来,他就知道他还有个爹在世,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长大后见过林城居一次。十二岁那年,上了初中,有人跟他说,他的爸爸在校门口等他。他欢欢喜喜的去了,站在马路边东张西望,马路边的轿车后座摇下了单向玻璃,林城居就那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除此之外,再无交际。
这么多年过去,他就当他爸爸死了。真正与他接触,还是那天莫名来到他家,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在茶几上开干。
在他眼中,林城居不是父亲,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与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所以他对林城居没有任何负罪感,有的只是轻蔑和不屑,但血脉中流动的亲情又是如此奇妙……他是个男人,但与之前纯粹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不相同,具体哪里不同,他不知道。
只是,他竟然在林城居的暴怒中感到一丝慰藉,原来,这世间还有个人在乎他,在乎他的堕落和不要脸,气他辱没家门。
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跟林城居住一个屋檐下,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看进去,旁边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赤脚搭在茶几上,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搞得客厅里那叫一个云遮雾绕。
而他穿得这么性感,居然也得不到他的侧目……
他又悄悄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居然认真的看着电视机里的财经新闻,翻了个白眼。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扑过去,骑在他大腿上坐着,挡住了他看电视的视线。
“干嘛?”林城居瞥他。
“干我啊。”他也淡淡的挑眉。
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凑上去,本想吻一吻那漂亮的薄唇,见他微不可见的蹙了眉,想来,自己这张含过鸡巴的嘴他是异常厌恶的。他笑笑,就着男人手上的香烟吸了一口,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吐出了烟雾。
林城居隔着朦胧烟雾微眯了眼,怀里的人像只慵懒的小夜猫,又野又性感,明明几天前才被他欺负成那样,居然还敢来招惹他。
他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像安抚小猫儿一样抚了抚。
意想不到的是,这个sao逼居然把腰身塌下,将两瓣蜜桃中间的rou花送到了他掌心里磨蹭。不过片刻,他就被蹭了一手心的sao水,sao逼舒服的呻yin了一声,在他手掌上摩擦起来了。
这sao逼,竟然光着屁股来勾引他,还shi得这幅德行。
“贱货。”林城居把他往怀里一揽,“啪”的一巴掌抽在他泛滥的sao逼上。
林夏被打的一愣,林城居下手可没留情,那处被他一巴掌抽得又疼又麻。他想起身,却又被抽了一巴掌。这回真有点疼,林城居瞧着他,一边用巴掌啪啪啪的抽他sao逼,还能得闲抽口烟。
“你!啊~你干嘛打我!嗯~打坏了~!”
“贱货!”林城居不抽他了,因为他发现光抽他,居然也能让他泛滥成灾。他并起手指插进shi透的小逼里,两指一开,yIn水透过指根,又淌出来好些。
“sao水真多,真他妈的欠干。”男人一会儿三指抽插,一会儿两指狎玩Yin唇,把他搞得sao水直流,“贱货……”
“贱男人。”林夏也毫不示弱,在他身上骑乘摇晃,用饥渴的saoxue摩擦他胯间的鸡巴。甚至把小背心推上去,捧着自己的nai子色情的揉捏给他看,往他嘴里送,“爸爸要吃nai吗?”
林城居没有理他,将他小nai子抓住狠狠的捏,捏得快要爆掉,揪着眉头痛叫。
直到他把林城居的休闲服裤裆都磨shi了,那处顶起了帐篷,他得意的笑了笑,“爸爸,你硬了哦~”
“妈的贱货!”林城居将他从腿上赶下去,揪着他金黄的头发往胯下猛按,烦躁的道:“跪下,给老子舔干净!”
sao货果然sao得一塌糊涂,用舌头舔他裤裆那块sao水浸shi的布料,还用嘴含着顶起的部位吸嘬。他简直受不了这sao货,把裤头解开,鸡巴弹出来杵在sao货的脸上,经络像有生命一样鼓动。他还没发话,sao货低头去闻那sao味,一口给他含入,脑袋一上一下啧啧的舔吃套弄,多美味儿似的。
他把那脑袋提起来,林夏仰头看着他,满面chao红的娇喘,舔了舔嘴,色色的道:“爸爸的大鸡巴好吃~人家还要……”
林城居将他拉起来转过去,sao货乖乖的趴在茶几上,回头对他笑。他猛的插进泛滥的rou花,sao货浪叫一声,像只母狗一样自己趴着,回头看着他的鸡巴进出,径自嚷道:“爸爸干我……啊~爸爸又在干sao逼……”
“Cao,贱货!你还没被满足吗!那么大的狗鸡巴,还没止住你的sao吗!Cao你妈母狗!”
“我是母狗,爸爸就是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