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吗?穿在房间又不会有人看!」
「是吗?没人看?」
杨鸿眯起眼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嘴硬的小儿子,彷佛在说这藉口根本站不住脚,让杨羽被噎得无法反驳,眼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利,杨羽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了,直到杨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沉默的空气才被打破,只见杨鸿皱着脸,不赞同地说道:「要是今天闯进来的是别人怎麽办?下次不准再穿了,懂了吗?」
「嗯。」
杨羽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接着,杨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上前揽住了儿子的肩膀,将人带到那张宽敞的双人床前,再自顾自的坐下,双眼还止不住地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打转,只可惜,杨羽光是忙着遮挡身体都来不及了,丝毫没有察觉到杨鸿诡异的眼神。
「刚好,趁这个机会,爸爸来教你怎麽保护自己。」杨鸿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道:「先从基本的开始,知道什麽是自慰吗?学校老师有没有教你怎麽自慰?」
话一说完,杨鸿就当着儿子的面,将右手伸进长裤里,明目张胆地撸动起来,那明显是在自慰的动作让杨羽颤了颤,不知不觉,梦境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了,他愣愣地眨着眼睫,双腿就像是绑了沉铁一样动弹不得,而视线更是不偏不移地看着那前後耸动的裤档。
见到儿子既不逃也不闹的模样,杨鸿暗道一声成了,随即将勃起的大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吓得杨羽惊呼一声,虽说肉棒看起来并不像梦境中那麽粗长,但依旧是比一般人还要雄伟的尺寸,而对杨羽来说,不仅是大小,光是父亲能正常勃起这件事就让他吃惊不已。
尤其在杨家内部,杨鸿是阳痿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
「离那麽远干什麽?凑近点看!」
这时,杨鸿的命令声打断了杨羽的思绪,听着那语气中流露出的浓浓不满,杨羽不禁一愣,下意识地就听从男人的话往前几步,距离近的只要杨鸿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人揽进怀里,而杨羽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乱如麻地咬着嘴唇,紧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不久,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就这麽旁若无人地套弄了一阵子後,杨鸿看着儿子那张漂亮的小脸,硬是将射精的冲动逼了回去,然後哑着嗓音问道:「知道爸爸看着你在干什麽吗?」
杨羽不自在地回避着男人的视线,答道:「在自慰……」
看到儿子的反应,杨鸿无声地牵动嘴角,继续说道:「既然知道就好办多了,过来吧,坐在爸爸腿上,爸爸来教你怎麽弄才是最爽的。」
明摆着就是性骚扰的话,杨鸿却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杨羽迟疑地皱着眉头,瞅着男人理所当然的表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无法说出口,与梦境中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不同,此时此刻的杨羽,其实是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的,而之所以不拒绝的原因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自从梦到被父亲翻来覆去地抚摸亲吻,干穴干到高潮之後,杨羽就经常躲在被窝里回想着那些片段,然後蹭着棉被不停自慰,弄脏的内裤还得偷偷躲在浴室里洗,虽然他也尝试过将食指插进肛穴里,但过程实在太惨烈了,所以不敢轻易尝试,而这也让杨羽越发的想要试试做爱的滋味。
要是真的很舒服的话……
杨羽情不自禁地想像着被父亲压在床上操干的画面,背德的羞耻感源源不绝地涌上心头,就在那座道德的高墙越来越松动的时候,男人彷佛看出了他的犹豫,循循善诱地说道:「还愣着干什麽?父子间有什麽好害臊的?」
听到这话的同时,那座道德的高墙彻底碎成了粉尘。
虽然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父亲的藉口,但杨羽却还是藉此欺骗自己,咬紧牙根,缓缓地跨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在肌肤相触的刹那,那烫人的气息与温度迅速地染红了他的脸颊,而视线中的高耸阳具更是让人无处回避,不久,杨羽就听到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真听话,这才是爸爸的好儿子,来,让爸爸看你平时是怎麽自慰的,先握住爸爸的大鸡巴试试!」
如果说前面都只是在试探他的反应,那现在就是再明显也不过的性暗示了,然而杨羽心里并没有丝毫的惊愕,反倒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接着,他紧张地屏住呼吸,伸手握住那紫红的狰狞阳具,然後轻抚着那饱满坚实的龟头,这动作让杨鸿憋回去的精水差点泄了出来,他倒吸一口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粗喘声,显然很享受这被伺候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杨羽弄到两手都酸得不行了,杨鸿这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杨羽看着喷溅在腿上的浊白精液,眼里的渴望越来越浓烈,腿间的性器更是从内裤里迸了出来,见到这煽情的画面,杨鸿满脑子都在叫嚣着要干死眼前的骚货,他咽着唾液,伸手把杨羽大腿边系着的绳带扯开,接着,那仅剩的布料就这麽随着绳带脱落,露出勃起的粉嫩性器,以及让人想好好蹂躏一番的白嫩屁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