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明池听不出郑则是否认真说的这些话,但既然对方提出要自己一起出国的要求,明池还是主动给郑余华去了电话提了提户口和护照的事情。
以前从未提过的黑户是因为不用出城没有必要,现在需要了他只能找原来捡他回来的郑余华。
“他让你和他一起去?”郑余华的声音带了点莫名的笑意,却没有什么友善的味道,“看来你在那边做的不错。”
明池闻言实在有些羞耻,大概郑余华是不清楚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的。当初郑余华将垃圾似的他捡回来,对明池来说是长辈一般的存在,这话说者无心,可听在浑身肌rou依旧还酸痛着的保镖耳里却羞惭不已,不知是因为自己没能如对方所说认真做好本职工作,还是没多久前还被对方的亲生儿子绑着玩弄cao弄的原因,明池言语间有些犹豫和漂浮:“其实”
“怎么?”
郑余华冷静的声音一下惊醒了明池,他惊觉自己刚才差点说出了什么,不禁惩罚似的扇了自己一下,才平稳下来说:“没什么,郑先生,只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郑余华那边稍稍沉默了一瞬,才说道:“既然让你跟着郑则,就让他办吧,那点材料我会给他。”
得到郑余华的确认,明池还没松懈多久,郑则便一脸Yin沉地推门进来——这段时间为了方便,明池都被强迫留在郑则的房子里,以往的换班作息全部做了废,导致于阳之还担心地打了好些电话。
好看的人就算生气也是Jing雕细琢的一张脸,只不过明池这几天在这种脸色下可吃尽了苦头,见郑则又带着怒气走过来,他甚至不自知地往后退了退。
而在刚接到郑余华给的资料的郑则眼里,那一下后退可真谓心虚的表现,他走过去一把扯掉保镖宽松的运动裤——这也是属于郑则的东西,郑则兴致上来了根本连让明池回去拿点东西的机会都不给,不是穿郑则的,就是让他用之前备用的新东西——满是情欲斑驳痕迹的腿根又完全露了出来,明池没有被允许穿内裤,之前被玩得有些发红的性器蜷在腿间,郑则一把拨开,将手伸进腿根分开两条紧绷结实的腿,手指恶意轻轻刮着那个发红肿起的xue口:“真是一条忠心的狗啊。”
明池忍着想要并拢双腿的欲望,那作恶的手指并没有捅进内里,可指甲刮弄得本就肿痛的xue口一阵怪异的痛麻,本就酸痛的腿根颤了颤。这句话他听得多了,从他被郑余华捡回来之后,或咬牙切齿或奉承的语气套在这句话上,他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老老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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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先生抬举。”
郑则闻言简直要被这保镖的迟钝气笑,手下一顿,指尖随着这动作直接捅进了shi热的xue里,神经紧绷的男人压抑着哼了一声。
内壁的软rou又紧又热,明池无法习惯的紧张导致手指一进去一点就被肠rou缠住本能地阻止更深层的侵犯,却让郑则想起自己的鸡巴被那样咬着的舒爽。他抽出手指,指尖还被紧张的肛口嘬了一下,郑则下腹一麻,又把不敢设防的保镖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讽道:“看来还得好好夸夸你这yInxue,sao得要命,都会留客了?”
yIn秽的言辞让明池无所适从,他只能干涩地反驳:“不是”反驳的话刚出口,shi黏的手指就伸至面前,指尖泛着水色,带着不言而喻的一点腥臊气,“唔别”
郑则将手指插进总是说出让他厌烦的话的嘴里搅弄,夹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止住让他更不愉快的话语:“好好舔。”身下却已经褪了裤子,狰狞的rou棍抵在了泛shi气的xue口。
明池对这根东西已经有了一定的反射和Yin影,信息还未传达到大脑时,腰已经擅自做出了趋利避害的反应——“唔!”
只不过这一躲更激起施暴者的怒气,郑则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一下捣到了深处,明池痛得蜷起一点身体又被插着嘴的手指捅到了咽喉的息rou,刺激得咳嗽起来,随着郑则大开大合的粗暴动作,呛咳出的唾ye狼狈地沾满作恶的手指,流出口腔,把那张正直的、平淡的脸弄得乱七八糟。
郑则边cao着保镖的屁股,边睨视着保镖难得红起的眼角,这段时间身体和心理满足度的不平衡终于有了一点打破的痕迹。
身下男人的胸膛还在呛咳的余蕴里起伏,紧实的胸肌顶着两点浅褐,那里还没怎么被郑则玩到,还留着青涩的样子。只是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得全是水,一片狼籍,尤其是下面那rouxue,随时来了兴致郑则都要cao一cao,那里已经在主人没有发现的时候有点变了颜色,透着点情色的熟红,箍在深色的狰狞rou棍上,被入侵者的动作扯得变了形,内里鲜红的肠rou被翻出、又被粗鲁地塞进去——
“果然是条很好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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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则记得明池那shi热rou腔里的敏感点,有意无意都会间断地狠狠撞上去,本来就狼狈不堪的男人面上神情开始涣散,因为插着手指不敢咬合的嘴里随着郑则恶劣的节奏和动作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低沉又有些沙哑。
郑则却拿出手指,shi漉漉的手掌拍了拍明池同样狼藉的脸颊,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