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好不容易在兽医的努力下捡回一条小命,从此需要在木淳的统治下艰难地讨生活。
啊,喵生真的好不容易。
刚到家的时候,叶子走路都还颤颤巍巍,一边咪咪地叫,一边小心翼翼地扩大着自己的地盘,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缩回角落里装死。
木淳被这毛乎乎的小玩意儿烦得不行,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害怕这小东西被自己不注意一脚踩死。
叶子则对家里这只“大猫”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它伸出小爪子钩住木淳的裤脚,前后晃了晃,希望可以被“大猫”捞起来舔舔毛。
结果被挂在布料上下都下不来。
“咪——咪——”的幼嫩叫声又响成一片,木淳满头青筋,脑袋都听大了一圈。
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一摔,冲楼上喊道,“再不下来把这只崽子带走,我就把它给炖了!”
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晚风赶紧跑下楼,跪在木淳脚边把一脸懵逼的崽子揪下来,老父亲状抱进怀里看爪子有没有伤到。
好么,我已经不是最要紧的小祖宗了。木淳眯着眼睛微笑起来。
晚风一边低头撸叶子的头毛一边想,怎么办,淳淳好像生气了。
淳淳何止生气,淳淳已经已经出离愤怒了。
晚风还在沉闷地思考哄主人的方法,猝不及防间被揪着领子就往楼上拖。
调教室几天没使用,今天终于要开张。
木淳先把晚风扒了个Jing光,又拿过中空的口环塞进他嘴里。
晚风一如既往地静默着,跪在地上任由主人装扮。
木淳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爬行到屋子的角落。
方方正正的黑色钢笼,低矮得让人一看就压抑。
晚风紧紧攥住拳,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臂上青筋都突起。
他不怕笼养的拘束和逼仄,只怕被关在笼子里一个人面临黑暗和静谧。
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明白自己没有委屈和求饶的资格。他不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也没法左右主人的决定,服从命令就是他的本分。
于是晚风只是抬头无奈地看了主人一眼,低头爬了进去。
笼子的尺寸显然是为难这个又高又壮的奴隶,晚风不得不尽量将腰低低地沉下去,两条大腿尽量分开来降低自己的高度,赤裸的tun部更是紧紧贴在笼子的边缘,后xue就那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木淳面前。
这姿势比正常的狗趴式还要放浪一些,木淳拍拍奴隶的脸,用皮革束带把奴隶的四肢固定在笼壁上,让他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
通着电的贴片盖住奴隶的胸前的红樱,霎那间就让他呻yin出声。
木淳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晚风许久没用过的后庭处抵上一根玩具,只是头部浅浅的抽插都能让晚风感觉到它的体积有多么惊人。
清晨照旧做过清理,扩张起来不算费力,木淳看他已经能把这东西吞下半根,便调整角度把它装在了机械臂上。
虽然晚风无法回头,但这样均匀的抽插力度显然不是人力所为。
炮机
晚风欲哭无泪,真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木淳有意为难,事前的扩张对于这样的一根大玩意儿而言显然不太充足,近来晚风后面又没经历过频繁的使用,此刻酸胀得像要被撕裂。
好痛,但又不仅仅是痛。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电流裹挟着快感进攻着晚风的神智,他戴着口环无法克制yIn靡的叫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来消极抵抗。
木淳抱臂看着,时不时伸出白皙的脚去踩踩晚风块垒分明的胸背和tun腿。
晚风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了,调整好角度的炮机Jing准得可怕,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xue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ye和前后两处的yIn水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下连低头都做不到了,晚风被迫抬着头,半长的黑发散在脸上,凌乱又性感。
“唔...好快...好、舒服...”口环意在使奴隶张口无法吞咽,并非为了阻止声音,因此还是有模糊的声音从晚风口中流出。
木淳欣赏了一会儿奴隶低沉的呻yin声,伸手握住了奴隶已经粗红坚硬的Yinjing。
“!”晚风被后面含着的东西捅得意乱情迷,实在经不住另一个敏感的要害再被玩弄,“啊...主人、主人不要碰...啊!”
木淳不急不缓地揉弄几下,笑道,“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得舒服舒服。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哪里是舒服呢,晚风闭着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