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见到晚风闲极无聊拿废纸画画,木淳就开始怜惜自己的奴隶一直在家里闷着,因此允许他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
话是这样说,但木淳白天不得不去公司部署造反大业,晚上又经常被拖去蹦迪鬼混,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这样一来,“遛狗”重担只好拜托给清闲的周姨。
晚风一向乖巧听话,得到可以出门的特权已经让他心满意足,自然没什么意见。
偶尔周姨过来的时候,他就陪着去采购。两个人走在街上,总是阿姨口若悬河地讲着中老年八卦,不爱说话的晚风默默地听,把她手里略重些的袋子都拿来自己拎着。
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闷葫芦,但好歹可以为“晚饭吃什么”这项重大决策出出主意,还能帮着拎包,周姨颇爱带他出门。
然而他实在不习惯身处拥挤的人群,阿姨不忍逼他,就安排他在路口等,自己一个人逛超市。
晚风等着等着,就邂逅了一位“第三者”。
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毛发黯淡、瘦骨嶙峋,看起来还有皮肤病。
冬日里寒风刺骨,行人脚步匆匆。晚风蹲在路边,脖子上挂着主人赏的羊毛围巾,倒也不觉得冷。小猫摇摇晃晃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躲在这高高大大的“屏风”脚边不肯离去。
晚风把它捞起来放在手心捧着,它颤巍巍用脑袋蹭了几下。想想家里那位凌厉的爪子,想来这小崽子生活艰辛,磋磨得一点猫的傲骨都不剩了。
真小,一只手就能拢住。晚风敛着眉目看它,心酸又无奈地想着,真是个笨蛋,找谁不好要赖上我呢,我自己都没有家的。
晚风身高体壮蹲在那儿,大手捧着这只瘦弱的猫崽子,用指尖轻轻挠它下巴。猫咪舒服得眯起眼睛,躺在晚风温暖的掌心里乖巧给撸。
看着周姨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晚风只好狠狠心把还在撒娇的猫咪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放进灌木丛里,临走时拍了拍它的脑袋——对不起,只能陪你一会儿,我该走啦。
萍水相逢,晚风没太在意,那猫咪却像是认准了他好欺负,回回都堵在路口等撸。晚风认命,每次遇见都抱起来亲近一会儿,回家时再依依不舍告个别。
流浪生活极度落魄,猫崽子身上总带着新伤,大概是被地头蛇猫老大挠的。晚风心疼不已,但又无计可施。
如今一家之主松了口,肯招个小弟做跟班,晚风自然要好好表现,给小猫崽赚个窝。
“一家之主”正在浴室里洗澡,吩咐奴隶在门外跪着。
晚风低头一丝不挂跪在门口,双手在背后交握住肘部,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胸膛和私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五官身材皆无可挑剔,而仪态又卑微顺服,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和教育的样子。
奴隶在昏黄的灯光下跪在门边静候主人,本该是一副安静恬淡的画面,这奴隶却神情痛苦,偶尔还有一星半点的呻yin传出来。
灌进身体里的灌肠ye剂量不算多,但却是与寻常不同的新品种,用起来格外疼。
晚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还得全神贯注地夹紧后xue免得ye体漏出来,实在苦不堪言。
他的手交握在身后,虽然极度痛苦,却困于规则不敢乱动,只能用力攥着手肘抵御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
因为过度用力而紧绷的肌rou、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簌簌落下的晶莹汗水,让这奴隶看起来格外性感。
晚风猜,主人这时候大概已经把身体内部清洗完毕,正在神清气爽地泡澡了。
从主人提出要让自己为他灌肠的那刻起,就料到了接下来不会好过。
灌肠这事琐碎又难受,但却是受方不得不做的日常功课。木淳向来不耐烦做准备,因此平日里总是用鞭打和捆绑等等手段来满足心理需求,很少真的使用奴隶的身体。如今虽然想与奴隶来一夜酣畅淋漓的水ru交融,却还是烦躁于灌肠这件麻烦事,而木淳一烦躁,倒霉的自然是晚风。
半个小时以前,木淳在浴室里拿出两袋灌肠ye,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晚风说,“这玩意儿是新品种,可以随着温度升高而变得越来越黏稠,优点么是可以让奴隶非常、非常疼。怎么样,试试?”
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身为奴隶的晚风显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只好顺从地摆出跪趴式方便主人把东西灌进他的身体里。
ye体一进入肠道,晚风就疼得一阵颤抖,好在奴隶一向在“忍”字诀上下功夫,习惯之后也勉强可以忍受。
木淳看着这奴隶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心里像煮沸的水一般泛着邪恶念头。
呦,还挺能忍嘛,那就多忍一会儿吧。
把这又高又壮的奴隶料理完,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忍着痛站起来。
累够呛的木淳实在懒得再动,索性脱掉衣服趴在了浴室的墙上。
“我就不用那种刺激的了,你把灌肠用的淋浴头接上,调好水温和流速就可以。”木淳看向跪着的奴隶,“润滑剂在柜子里,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