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酱意面,蔬菜卷,芝士焗龙虾,nai油蘑菇浓汤,嗯......再来四只扇贝,甜点吃什么?”木淳翘腿坐着,手按着菜单,眼睛却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奴隶。
晚风在木淳和服务生的目光下艰难地回答,“都......可以的。”
木淳无辜地眨眨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什么。”
站在旁边的服务生手里拿着点菜机等待客人点餐,心思却一直放在眼前坐着的晚风身上,用眼神把这位难得一见的帅哥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晚风皱着眉咬着唇随便瞄了一眼菜单,艰难道,“欧培拉。”
事实上他连欧培拉是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等到服务生完成工作后满脸遗憾地退了出去,晚风才暗自松了口气。
从进门坐下开始,木淳的脚就一直在他下身处捣乱。先是隔着裤子暧昧地磨蹭他的小腿,然后变本加厉地向上移,最终停在最要命的那处地方来回挑逗碾磨。
绳索粗糙,勒在性器上和股缝里,麻痒又疼痛,再被木淳的脚肆意玩弄几下,晚风的呻yin都差点当众溢出来。但佩戴的贞Cao锁足够严格,晚风可怜的Yinjing在其中艰难挣扎着、始终无法释放,甚至不能勃起。
他努力在服务生的炽热视线下保持清醒,还要镇定如常地与主人对话,实在万分辛苦。
好在唯一的外人走后,房间里就只剩悠闲喝酒的木淳和如坐针毡的晚风两个人。
窗外是华灯初上的都市夜景,足够长的桌布把一切yIn靡的动作遮掩得一干二净,也挽救了晚风在身体欲望反应下的羞耻心。
木淳却不肯这么轻易满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晚风这道真正的“晚餐”。
“裤子脱掉。”木淳笑着吩咐。
“主人,在这里?”晚风还维持着惯常的淡然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皱起眉头询问。
木淳没有说话,只是耸耸肩,把自己为难人的脚移开,然后托着腮欣赏晚风有些窘迫的神情。
晚风还是选择了服从,他脸色平静地脱掉裤子,露出一丝不挂的整个下身。衬衫的下摆不足以遮盖多少皮肤,因此他一双长腿和重重绳缚下的挺翘tun部全都裸露在空气中。
玻璃上映着影影绰绰的灯火和自己的情色样子,他不敢扭头看,耳廓都羞窘得通红一片。
木淳玩味地看了一会儿,在晚风实在快要受不住主人注视的时候,他才Cao着慢悠悠的声调吩咐——
“爬到桌子底下来吧,纯情的奴隶。”
‘纯情’两个字让赤裸着下身的奴隶羞愧万分,咬着嘴唇跪趴下来,爬到主人身边。
木淳出门时忙着装扮奴隶,自己却没来得及换衣服,虽然不是笔挺又严肃的正装打扮,但大衣下还是穿着一双Jing致的皮鞋。
晚风双手撑地、tun腿大张地趴在桌下,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主人黑亮的鞋面,姿态顺服卑微无可挑剔。
舔鞋这种行为所表达出来的臣服意味直观又猛烈,主人高高在上地慵懒坐着,而奴隶狗趴式跪在地上,用唇舌为主人的皮鞋做清洁,奴隶将主人足下的灰尘一一纳入口中,如同一块抹布一般肮脏和低贱。
晚风将木淳的皮鞋仔仔细细服侍一遍,然后用脑袋温顺地去蹭主人的小腿。
真像养了一只温柔懂事的大型犬啊,冲着别人汪汪叫,回到家里就蹭裤腿。木淳回忆着晚风对路人凶巴巴的样子,默默感慨一番。
享受够了征服欲,他吩咐奴隶摘掉贞Cao锁,然后强迫奴隶自己抓着脚踝字分开双腿仰躺在地上。
虽然是躲在桌子下面,但这姿势实在够放浪,晚风被一身绳子磨出的欲火憋了许久,锁刚一拿掉,被拘束了很多天的性器就微微硬了起来。
木淳的鞋底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奴隶被迫敞开的大腿根部,粗糙的纹路让奴隶敏感柔嫩的皮肤饱受折磨,甚至沾满了主人鞋底的灰尘。
“唔......”
被强迫掰开腿迎接凌辱、被主人脚下的鞋子弄脏最隐私的大腿根部,这样卑贱的状态让晚风颤抖不已。
冰凉的皮革上大概还带着晚风的舌头留下的shi润痕迹,木淳用脚尖拨弄着晚风微微挺立的性器,显然对这样的‘冷淡’不太满意。他索性把鞋子脱掉,只隔着袜子玩弄桌下的人。
晚风尺寸可观的Yinjing根部被绳子勒着,后xue里塞着的绳结在姿势的改变下摩擦火热的肠道,xue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如今这根东西更是被主人来来回回地踩,甚至会被恶意摩擦饱满的顶冠。
“啊......哈......主人......”他抓着自己脚踝的手微微抖着,受不住地喘息起来。
“矜持点儿,都流水了。”木淳没打算放过他,只用不轻不重的话语羞辱着脚下大张着腿的奴隶,“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别把那个对你有意思的小服务生给吓到了。”
声音隔着桌布传进晚风的耳朵,他能想象得到,主人衣裤整洁地坐着、优雅矜贵地端起酒杯的样子